毕素梅再进屋的时候,手中捧着一套半新不久的迷彩服,放到被子上,对女儿说:“玲玲,你先上西屋等着去,你小浪哥哥要穿衣服了。”

陈韵玲答应一声,说了声,“小浪哥,你赶紧穿衣服,别让我等太久啊。”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这才走出房间。

毕素梅笑着说:“这孩子,就是喜欢胡闹,都被我给惯坏了。”

西门浪说:“玲玲挺可爱的,小孩子吗,调皮是难免的。”

毕素梅扑哧一笑,说:“我看你也比她大不了多少,还说她是小孩子呢。”

西门浪忙说:“我今年都十六了,是个大人了。”

毕素梅哑然失笑,“原来你比我想象的还小呢,看你长得这么高,我还以为你有十**岁了,原来才比玲玲大两岁。”

西门浪看了她秀丽的脸庞一下,问:“梅姨,这衣服是给我找的吧?”

“哦,这是我男人以前穿过的,估计你穿着会差不多少。”

“那我瞧瞧多大尺码的。”西门浪抓过衣服,却不由得一愣,只见衣服下面是个女人u衩,白底蓝布小花的,看起来很老土,还不是新的,虽然洗的很干净,还是可以看出来这是被人穿过的。

西门浪一阵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梅姨穿过的?可是,她把自己的隐秘物品夹到衣服里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不解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梅姨bi皙的脸庞上涌起两团红晕,她低声解释说:“家里面没有男人的贴身短裤,孩子他爸的衣服都随着火化了,只留下这套迷彩服做纪念。这条短裤是我的,你别嫌弃,先将就着穿吧,都洗干净了。”

西门浪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中愈加感动,多朴实的女人啊!

“那谢谢你了,梅姨。”

毕素梅很快从羞涩中恢复过来,笑着说:“你这孩子倒是有礼貌,一张嘴就是谢谢,不过,跟梅姨用不着这样的。”

西门浪点头,“我知道了,梅姨。”

“行了,你换衣服吧。”毕素梅推门走了出去。

西门浪用手拿起那条花布u衩,嘴角不由得涌起一丝笑意,这是什么事啊,自己居然混到穿女人贴身物品的地步了,不过,有了总比没有强,先说穿上可以把那喜欢淘气的家伙固定一些,免得它胡乱悠荡。

掀开被子,他把这东西套在自己身上,觉得这不料虽然普通却很舒适,尤其还有一种滑腻腻的感觉涌上心头,吓得他急忙抑制住心中升腾的邪念,不停地默念,“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如此一来,那股子邪火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麻利的穿好衣裤,他走出房间。

陈韵玲早就在外面等着他,跟母亲说:“妈,你不用去了,我和小浪哥一块过去抓蟹子就好了。”然后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竹篓,给西门浪拴在腰间,领着他向海滩方向走过去。

此时是清晨五点多钟,沙滩上不再像原来那样冷清,聚集了许多过来抓螃蟹的人。

一帮人都是村里的妇女儿童,男人几乎全部出海捕鱼去了。看到陈韵玲领着个英俊男孩过来,都忍不住把目光看过来,有的打着招呼。

“玲玲,过来抓蟹子来啦?”

“每次退潮都是玲玲和妈妈来的最早,这次怎么来晚啦?”

陈韵玲微笑着回答:“昨晚看电视熬夜了,今早上没起来。”

不远处,三个与玲玲年纪相仿的女孩高声喊道:“玲玲,快过来呀,这里好多蟹子呢?”

“你快点,再不来我们就给抓没了……”

陈韵玲兴奋的欢呼一声,“是秀秀她们叫我呢,咱么快过去。”她拽着西门浪的胳膊走过去。

三个少女高矮不一,容貌都不错,况且f育的很好,其中一个年纪比玲玲稍大的女孩ing前最鼓,估计有成年女子大小,一双杏核眼偷着瞧了西门浪一下,问:“玲玲,他是谁啊?”

另外两个女孩目光也聚集过来,仿佛观察动物园里的河马或是豪猪。

西门浪这个曾经的浪dng子自然不把这几个丫头当回事,很大方的自我介绍说:“你们好,我叫西门浪,是玲玲的……表哥。”

“你好,我叫郑秀,你叫我秀秀好了。”那女孩也很自然的做了自我介绍。

另外两个女孩纷纷说道:“我叫徐敏。”“我叫李玉娇。”

五个少年nn女很快的熟悉起来,分布在各处抓螃蟹。西门浪虽然生在海岛国家,却如何干过这等事,也学着人家的样子胡乱掀着石头,倒是像模像样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螃蟹有意躲着他,居然一只都没看到。

郑秀有意凑到陈韵玲身边,低声问:“玲玲,你表哥是哪的人啊,他多大了?”

陈韵玲也不能说这位是偷渡过来的外宾啊,只有撒谎说:他是河硕人,十六岁。”河硕是省内一流的大城市,她都没去过呢,此时顺嘴说了出来。

郑秀兴奋的说:“原来是大城市的人呢,怪不得他长的那么白,跟个大豆芽子似的。而且,还跟我同岁呢。”

通常海边的男人都比较黑,即便是女人的皮肤也不是太白,呈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因此,西门浪这位从未经历风吹日晒的家伙就显得特别耀眼。

陈韵玲被她逗得扑哧一笑,说:“有你这么比喻的吗,还大豆芽子,逗死人了。”

另外两个女孩也凑过来,徐敏打趣说:“玲玲,你可真有福气,有个这么帅气的表哥。”

李玉娇说:“是啊,每天看着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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