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欣一声吩咐,室内的宫女都退下,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视着躺在床上的娇媚女孩,问道:“月华,你给我说一下,z国怎么样,好玩吗?”
温紫菱觉得身边的女孩很亲切,虽然贵为公主却一点架子都没有,她点头说:“挺好的,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怎么,你没去过吗?”
张可欣叹气说:“我倒是去过一次,是我很小的时候,还不会走路呢,是跟爸爸妈妈去z国寻找春梅妈妈,还是妈妈跟我说的,可惜,我那时候年纪太小,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你以后可以去一次。”
“嗯,我肯定会去的,若不是父母叮的紧,我早就去z国了,要去找一个人。”
温紫菱好奇的问:“你去找谁?”
张可欣故作神秘的一笑,“保密,不告诉你。”然后压低声音仿佛小偷似的接着说道:“我老爸下令了,王宫里不准提那个人的名字,否则严惩不贷。”
温紫菱心中纳闷,那个人究竟是谁呢,让张晓峰非常不满以至于王宫内都不能提及他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啊?”
“张可欣,长辈们喜欢叫我欣欣宝贝,难听死了,你叫我可欣好了。对了,你多大?”
“十七岁。”
张可欣惊喜的拍手尖叫:“太好了,我也是十七岁,咱们同年。”
温紫菱含笑说:“是吗,那可真巧。”
两个女孩很快的熟识起来,有说有笑的说着话,张可欣一直待到下午五点钟才离去。随后,到了晚餐时间,宫女拎着食盒走进来,将四样精致的菜肴和一碗米饭放在桌上,请温紫菱用餐。
满腹心事的温紫菱只吃了小半碗米饭,说了句,“我吃饱了。”自有宫女将桌上的残汤剩饭收拾干净。
暮色来临,温紫菱站在窗前目视着灯火辉煌的王宫外景,发出轻轻的叹息,如果我身上没有担负上一辈的仇恨该有多好啊,那样的话,就能跟相爱的人厮守终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宫女轻轻迈着脚步来到她身边,恭敬的说:“小姐,汤药熬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嗯,放桌上吧,我待会再喝。”
那宫女小心翼翼的将装有汤药的瓷碗放在桌上,转身走出去。
温紫菱这一站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门口处传来脚步声,她才扭头看过去。
走进来的正是仇人张晓峰,那个英俊且威严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长袍的他目光扫过桌上的汤药,和蔼的问:“怎么不把药喝了,是不是怕有毒啊?”
温紫菱有些尴尬的说:“不是……我不习惯喝滚热的汤药,放在那里晾一会。”
“估计现在晾的差不多了,你赶紧喝了吧。”
“嗯。”温紫菱答应一声,走过来,端起瓷碗蹙眉将满满的汤药喝下去,不晓得这汤药里是一些什么东西,很苦,简直赛过黄连。
放下瓷碗的时候,张晓峰已经倒了一杯水递过来,说道:“簌簌口吧。”
“谢谢。”温紫菱簌口之后,放下杯子,她开始酝酿情绪,准备进行色诱。
大概是因为身上流淌着洪娇一半血液的缘故,对于勾搭男人,温紫菱无师自通。她目光迷离的瞥了张晓峰一眼,纤细的手指绞扭在一起,显得很紧张,羞涩的说:“多谢你救我一命,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我愿意以身相许……”语声越来越低,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对心仪之人表白。
人生如戏,温紫菱为了给父母报仇,不得已演了这么一出戏,要用自己的性命作为代价,杀掉对面的男人。
脸上的表情虽然神似,温紫菱的心却在滴血,很痛,很痛……
张晓峰笑了,笑的那么意味深长,神秘莫测。当笑容一闪而过的时候,他脸上出现的是一副冷峻的神情。沉声问道:“以身相许,难道你想背叛自己的恋人吗?”
温紫菱心里一惊,慌忙说道:“没……我没有恋人……”
张晓峰脸上寒意愈浓,冷冷的问:“可能有人对你说过,我为人花心好色,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美女,就凭你的芳容,只要稍微使一下手腕,我就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给予你很多谋害我的机会,最终轻而易举的杀了我,是这么回事吧?”
温紫菱更加惊诧,这是怎么回事,他究竟是人是鬼,为何好像能看穿我的心事,难道,他是诈我呢?她故作不懂的说:“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晓峰冷哼一声,“还跟我装糊涂,我问你,和硕的绿袍老祖和洪娇还好吧?”
“啊……”温紫菱一声惊呼,她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道出她父母的名字。一瞬间,她猛的反应过来,可能仇人已经猜到她身份。想到此处,她银牙一咬,决定拼个鱼死网破,左脚上面所穿的厚底运动鞋在不经意之间上扬翘起四十五度角,用力一剁,里面设置的机关猛然启动,嗤嗤嗤,射出三枚细小的毒针。
张晓峰瞳孔在瞬间内收缩,眼见泛着蓝光的毒针朝他射过来,并未躲避,宽大的袍袖抖出,劲风激荡,三枚毒针不由自主的改变方向,射在西面的墙壁上,只留下三个细微的小眼。
“哼,好狠的丫头……”张晓峰皱眉,五指弯曲仿佛鹰爪似的抓过去,快若闪电,眨眼间,即探到女孩面前,将要搭在她肩膀上。
温紫菱大惊失色,一个后空翻颇为惊险的躲开,落在后面的桌子上,左脚踢出,桌上放置的茶壶即飞起来,击向对面的张晓峰。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