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这老狗今天过寿还是娶小妾。这么大排场。”元封问道。这几天來邓子明已经差人将总督府的底细查的差不多了。发生的什么事情自然清楚。有人答道:“回爷的话。是温总督幼子摆满月酒。温总督老來得子。当然要大宴全城了。”
“哦。是这回事啊。“元封很是不爽。这老贼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自己却又娶媳妇又生儿子的。还有沒有天理。他眼睛一眨。计上心來。打算进去给温彦添点恶心。可是大门口人來人往的。都是凭着请柬进门。很难混进去。于是元封晃晃悠悠來到总督府的后墙。
后墙是一条偏僻的巷子。前门喧嚣的声音传到这里已经很微弱了。元封正蹑手蹑脚的走着。忽听后门一声响。他赶紧闪身躲在暗处。悄悄瞄过去。后门打开。一个中年仆妇走出來四下望了望。忽然喊道:“出來吧。”
元封一惊。难道被发现了。正要现身。一个瘦弱的青年男子已经从墙角走了出來。大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青衫。冻得瑟瑟发抖。双手抱着膀子。对那中年仆妇道:“吴妈。小姐答应见我了么。”
吴妈冷冰冰的说:“小姐再也不想见你了。请你以后不要來打扰了。这是小姐给你的。拿好了。”说着将一个包袱塞在青年的怀里。然后退回门内。咣铛一声关上了后门。哗啦一声在里面落了锁。那青年还沒反应过來。抱着包袱呆呆的站了几秒钟才仰天痛哭:“苍天啊。这是怎么了。我造了什么孽。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元封一看这情景。顿时大感兴趣。有猛料啊。不用问是温总督家的桃色丑闻。这要是发掘出來还不给温彦一个迎头痛击啊。再看那年轻人已经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一双鞋一件棉袍。还有几锭银子。青年飞速检查着。终于在棉袍夹层中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寥寥几个字:三郎。你我缘分已尽。为了孩子。速速归去。杏儿。”
青年泪如雨下。嚎啕大哭。哭的伤心之至。撕心裂肺。引得总督官邸后院中的狗都吠了起來。正哭着。忽听背后一个声音响起:“男儿有泪不轻弹。兄台如此伤心。可是因为那红尘琐事。”
青年一回头。不知道啥时候。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已经站在他的身后。此刻正微笑着看着他。
“我哭我的。与你何干。”青年沒好气的答道。
“三公子。如果哭能把杏儿换來的话。你就尽管哭好了。再会。”那人转身就走。却被青年拉住:“你怎么认识我。你怎么知道我和杏儿的事情。你到底是谁。”
元封心道刚才我站在你身后把信笺上的内容都看见了。我当然知道你俩的丑事。不过话不能这么说。他神秘的一笑:“三公子。一醉解千愁。不如咱们寻一家酒馆详谈此事。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