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场上,白黄的两个身影并排的站着,手中拿着弓箭,拉满了弓,两个人都极其入神的瞄准着对面的箭靶箭靶设的极远,再看他们与箭靶之间的地上,有等距离的坑洞,想来是不停地一段段的移动过距离,才到现在这么远的距离,而箭靶上箭留下来的箭坑,曜这边是所有的都正中同一个箭坑,所以明显的能看出来这个箭坑相对的大一些,而月吟那边也近乎是所有的都在正中间的红色圆心上,只有少数的射进了中间圆心的边缘上,可这上面的箭坑就没有曜那边的整齐重合了,显得错落不齐。
我随着漈哥哥走进人群,暗示他们不要出声去打扰,就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两个少年,手中拿着弓箭暗自较量的情景,漈哥哥看了看他们两个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随后又看向远处的箭靶,知道眼神看向曜所设的箭靶上的时候,还是吃惊的感叹道:
“曜小小的年纪竟能射出同心同靶,而且无任何偏差,无任何侥幸,这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嫣儿弛儿的箭术如何?可曾教过曜箭术?”
我随着漈哥哥所说的话看向远处的箭靶,确实就连我这样的外行人都能看出这箭法的精炼度,不得不也是一番感叹,回答着漈哥哥所问的话题:“弛儿平日里用的是剑,至于弓箭我就没有见过了,弛儿教曜武功的事,我倒是见过几回,不过也都是枪剑这些冷兵器,还有一些心法罢了,其余的我就不知了。”
弛儿平日里都是带着曜去菊灵后山的竹林里练得,我也只是去过几次,送一些茶点过去罢了,至于弛儿会教曜练什么我倒是真的不太清楚。但看漈哥哥刚才问我的样子与语气,想来曜现在做的这些是常人所不能及的,连漈哥哥都有些崇拜之意。
我说完这些,只见训练场上的那两个人都近乎是同时松开弓弦,箭如残影一般飞射出去,一声清脆的木头碎裂声传来,随后就看见两只箭都极稳得射进箭靶上,只见曜这边还是一如既往的射进那一个箭坑中,箭坑之间的厚度越来越薄,导致箭直接穿透箭靶,接着又直直的飞射出去不远的距离,倾斜的射进土里,如此远的距离,就算是学了多年的老射手都做不到,更何况在中间还有一层障碍物的情况下还能威力十足的在如入木三分一般的射进土里,所有的人都被曜给震撼到了;再看月吟那边,相对的不知道弱了多少,那支箭勉勉强强的射进箭靶上,险些就要脱靶,再看向他们两个人,曜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笑着一身白衣在加上他现在的神情与心情,倒是多出了几分云淡风轻;而月吟着站在一旁一身淡黄色短袍,额头上的细汗,微微有些泛红的脸颊,显然他是在尽力而为,而且是用尽全力的那种。
漈哥哥看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禁感叹出声,他见过的所有射手都没有现在曜所展现出来的让他震撼,又想起我刚才说的话,淡淡的说道:“这就是天赋,看来月吟这次又输了。”随后只见他直径的走向他们两个。
我看着漈哥哥渐渐走开有一段距离,而我还在想他刚才说的话:‘又输了,莫非前面的几轮都是曜赢了?’我不解的还是加紧脚步跟上他走到他们面前。
月吟有些丧气的站在原地低着头没有去看曜,而曜倒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毕竟输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曜走到他的面前,在他握剑的手上,手指肚间微微显着血迹,显然是刚才拉弓弦时用力所至,曜把手伸进自己的腰封间拿出一方纯白的手帕递到他的面前。
“擦一下吧,严重的话我去给你拿点药。”
月吟抬头看了看身前的曜,又看向他递过来的手帕,随后淡淡一笑,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一次你又赢了,不过下次,或者是以后我不会在输了,我会变强的。”
“好,我等你,等你变强了,我们在比一场。”
“嗯”
只见两个少年相对淡笑着,他们之间输赢已经不重要了,而正是这输赢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友情,定下来对未来的誓言。
我和漈哥哥走进刚好听到他们所说的这些话,顿时觉得心里满满的、暖暖的,感觉好像好久没有感觉到这么干净单纯的氛围了,不等我和漈哥哥在靠近些,他们已经反应过来了,纷纷转身对着我和漈哥哥拱手行礼,近乎是齐声地说道:“王兄,王嫂。”“高将军,姐姐。”
我一边让他们起身,又看向月吟手上的伤,关心的问道:“伤没事吧?”
“没,就是勒破了点皮,王嫂放心。”
听月吟的回答,我也是放心了些,只听漈哥哥看着曜问道:“曜棋,不知弓弛可曾教过你箭术?”
曜听漈哥哥这一问稍微楞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曾,哥只教了我枪剑,别的未曾教过我。”
“不曾,可你刚才的箭术怕是”漈哥哥未曾说完可所有人都明白他说的意思,而且都是亲眼所见的,曜刚才的箭术绝对是惊骇世俗,也根本不像是一个从未接触过弓箭的新手所能做到的,如果刚才的情况是空口白话到真的是没有人会信,或许连曜自己都不信。
曜明白漈哥哥所说的话,现在的他也确实不信自己刚才所做出的一切,但他未曾接触过弓箭这也却是事实,随后又解释一遍的说道:“我确实未曾接触过,刚才那是第一次,不过我也很意外,但射这个倒是蛮轻松的。”曜说着露出他那天真的笑容,让人仿佛顺理成章的信他所说的话。
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