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学堂,可别被毁了呢!容闳的下唇不自觉地颤动,手掌摩挲着光滑的粉白墙壁……
容闳的担心不是多余,中国是礼教大防的国度,男女讲究授受不亲,同在一起读书?那不知会引来多少道学夫子的唾骂指责!千夫所指、积毁销骨,中国多少好的改革,就这般半途而废!
容闳他,怕啊!
不过容闳却是忘了,龙灏在华夏镇的情况又是特殊,他只手空拳为镇民打下一片安身立命的大好基业,招收的基本上是最底层的劳苦大众,因此民众间虽然对勇进大学堂男女同校的政策颇有微词,但龙灏发个声音:谁不愿意,撤去户籍!
这些反对声,立刻如大海中的小浪花,消失得无影无踪。
“容老,容老?”
容闳忽然被人拍醒,扭头一看,却是满脸惊喜的梁幼年!原来不知不觉,已到了课间休息的时间。
梁幼年夹着一本书,搀着容闳:“容老,您的病痊愈了?听闻您得病,我们都想去探望,可惜那些卫兵不准!”
容闳呵呵笑道:“一点小病,吃点药就没事了!我的身体还硬朗着呢,倒是你们……哎,我一时不察,让你们被骗到了这里,心里有愧呢!”
这个时候,其它教室也纷纷下了课,那些初为人师的幼童走出来,看到容闳,又惊又喜,都围过来嘘寒问暖,一时间走廊里好不热闹。
梁幼年道:“容老千万别这么想……这里人多,我们去办公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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