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如果说抽身就能抽身,又为何会有那么多人渴望世界上真有一瓶忘川水来忘却一切呢?
她承认她现在爱的偏激,但是……真的无法接受失去。
若是不爱,她放了丁如润也便罢了,可是……两人是相爱的,不是丁如水她一个人单相思。她不甘、不愿,仅凭一个凭空出现的非亲血缘,而且还未真正的证实,就要断送本是甜蜜的感情,让她怎么接受的了?
“一切,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我意已决,我们分手了。”
“凭什么一切都是要由你说了算?”丁如水蹙眉不已,怒斥道,“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们才刚有甜蜜的开始,你一句‘我意已决’就想要断送一切?我呢?我一个人要承受多少痛苦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有多在乎你多喜欢你,你也不知道吗?从小开始我就最听你的话,难道在这件事上你就不能退让一步听我的?我说过血缘什么的我不在乎,它也不重要,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其他的什么!”
“分手吧,这对你,对我,对丁家,都好。”
丁如水说了许多,丁如润却不为所动,依旧固执己见,这让丁如水大发雷霆,“我不好!”
咆哮过后,一室寂静,同一件事上发生了分歧的二人互不相让,空气沉重地如凝固了一般。
深深吸了一口气,丁如水调整好心绪,拿了棉被盖在她身上后,稍稍平静地说:“你好好休息,我还要去医院照看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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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澜清在持续几日联系丁家无果之后,直接翻出了存放着的丁家钥匙前往她们的住宅去寻人。
“如水,如润姐——有人在家吗?”
她边寻边四处张望,看着客厅茶几上杂乱的摆放皱了皱眉。她的印象里,无论是丁如水还是丁如润都是有轻微洁癖的人,切不可能任由茶几这么杂乱也置之不理。
眉头愈皱愈紧,路澜清在一楼寻找无果之后直奔二楼,丁如润敞开的房门成了她第一个目标。
“如润姐。”路澜清笑吟吟地小跑到丁如润身边蹲下,扫了眼躺椅,眨眨眼,“怎么躺这?睡床上不是更舒服吗?”
说罢,她发现丁如润脸上仍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泪痕,紧张道:“怎么哭过了,谁欺负你了吗?如水呢?”
“没事,她在医院照看爸妈。”
从丁如润略带沙哑的声音中,路澜清很明显地听出了问题,伸手要扶她起来,“来,去洗一把脸,躺床上休息,躺椅太……”
话还未说完,路澜清便被自己掀开棉被之后的场景震得愣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皱起眉道:“这怎么回事?!”
等了半晌,她见丁如润没有为自己解答的意愿,隐约猜到了什么,径自起身拿了把剪刀打算剪绳子。
“别剪……”
听着丁如润的制止,路澜清心底更为恼火,“这样绑着像什么话!还有没有人性和理智了,她脑子真的欠打了,你还护着她为她着想!”
“这种事,都有错,不能怪她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哇,这么鬼畜的水水,肯定不是我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