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三十根!”柴大队长都惊讶的叫起來了;“那么多,你小子怕是跟我们开玩笑吧?”
“怎么会呢?我说的是大实话,一点也不假,三十根金条呀,一根就足有一斤重呢!”
“哇晒!那么说你的黄金总共足有三十斤重啦?”毕阿东兴奋的问道。
“对,三十斤重的黄金,我都不要,统统给你和柴大队长。”
“好吧,用三十斤黄金换你的狗命,我们成交了。”柴大队长发话了。
“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題,你要说清楚,给我多少,给柴大队长多少?说明白了,以免今后发生什么误会。”毕阿东说。
“这还不好说吗?你和柴大队长每人十五根金条,行了吧?”
什么?老子是大队长,毕阿东不过是老子手底下的一个中队长而已,怎么能跟自己平分秋色呢?平起平坐的资格,毕阿东他配吗?柴大队长这样想着,为了给黄胖子施加压力,他一时也找不到可以施加压力的办法,急中生智,就一把拽住黄胖子的生命之根,威胁道;“你说明白点,到底给我们各自多少金条?”
黄胖子的生命之根被柴大队长给揪住了,就等于生命攥在了他的手心里,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不能含糊呀!“好吧,我重新分配一下,柴大队长官大,就多分一点,毕阿东官小,就少分一点,我看就这样;柴大队长二十根金条,毕中队长十根金条,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下还差不多,算你小子识相点,不然老子可要了你的老命了。”柴大队长松开了黄胖子的生命之根。心里宽慰许多。可是毕阿东不干了,他猛的一下咬住黄胖子的咽喉,如同恶狼一般,黄胖子一下慌神了,哎呀,这不是立马就要了我的命吗?
“不,我纠正刚才的分配法,还是维持原來的,一人十五根金条,不多不少,一人一半。快放开我的喉咙,你咬得我都快喘不过气啦!”听到黄胖子这样说,毕阿东放开了黄胖子的咽喉。吐了口唾沫说;“黄胖子,你这样说定了,不要再反悔了,如果反悔的话,我宁可不拿金条,也要咬断你的喉咙,你明白吗?”
“我的明白,我的明白,不再反悔了,不再反悔了,哎呀,你们两个长官快把我放了吧,我老是这样被你们按着,太难受啦。”柴大队长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想着在这里争执谁拿多少金条,完全是纸上谈兵,等到看见金条,到那个时候,把眼前的两个家伙统统干点,不就得了吗?
是呀,到哪个时候,金条不都是自己得吗?想到这里,柴大队长也就沒有计较金条的分配方案,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现在定下黄金的分配方案不是很可笑吗?“还有一条,你小子听好了,不准你再打什么渔家少女的主意,明白吗?”柴大队长又想起什么对黄胖子说。
“那个渔家少女是你柴大队长的码子,我怎么敢造次呢。我保证,如果再打渔家少女的主意,你就拿走我裤裆里的那个家伙。”黄胖子发誓说道。他说到这里,裤裆里的那个家伙,像是示威一样,一下子硬起來了。
幸好天黑,硬气起來的家伙,沒有被柴大队长瞅见,如果瞅见了,柴大队长也是很不自在的,因为潜在的危险依然沒有消除。但是,现在,柴大队长听到黄胖子信誓旦旦的说他保证不再惦记渔家少女,就对毕阿东说;“毕老弟,我们是不是就这样,放他一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