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队长只感觉到一阵疼痛,接着右眼被一个黏糊糊的什么东西给糊住了,想睁开眼,也不容易。他急忙用手弄下來。可是一半的黏糊糊的东西已经进入到他的眼帘里了,用手是弄不下來的。怎么办?他还要指挥部队呢,不能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指挥伪军大队吧?
如果看错了方向,不是贻误了战机了吗?贻误战机倒是小事,耽误了有可能出现的那群白天鹅,岂不是后悔莫及吗?不行,一定要把眼睛搞利索了。可是心愿到底是心愿,现实总是严酷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看见柴大队长难受的样子,大原富枝大佐也帮助他,先是用手绢擦,鼻屎蛋异常顽强,赖在眼窝里就是不出來。接着用手往外抠,那眼睛又不是其他的部位,能抠吗?回答是;NO!正在这个情急的当儿,还是毕阿东副官比较冷静,他大喊一声;“别慌,看我的!先把柴大队长按到!”
毕阿东副官跳起老高,一把搂住柴大队长的脖子,想把他按到,沒想到自己势单力薄,非但沒有按到柴大队长,反而被他一挣扎,毕阿东自己却倒在地上了,急的毕阿东向马大哈喊道;“快,把柴大队按到!快呀,这是我的命令!”
马大哈一听是毕阿东副官的命令,不用费什么事,只是伸出那只露着大拇指的鞋子,湿漉漉的揣了柴大队长一脚,就把他像是草垛子一样,给踹倒了。毕阿东爬起來,为了表现自己对柴大队长的忠心耿耿,他掏出他的小型的家伙,对着柴大队的脸,想撒泡尿,可是半天尿不出一滴來……
怎么回事?难道沒尿,还是面对上司的脸,尿不出來呢?毕阿东使劲的再试了一次,还是不行,就颓丧的将自己的玩意儿按进裤裆里,对着一旁的马大哈说;“你还傻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掏家伙?”马大哈条件反射似的,赶快掏出自己特大型号的家伙來,对准脚下柴大队长的脸,眼睛一瞪,嘴巴一张,尿就出來了!
“哗----”如水库泄闸一般,浑浊而散发着浓烈的臊味的液体,pēn_shè到了柴大队长的脸上,强烈的激流,让柴大队长一时感觉到呼吸都很困难,仿佛溺水般的,他接连呛了好几口尿,憋得满脸通红,劈头盖脸的一顿尿,浇得他几乎神志不清了。
在一旁的大原富枝大佐从來沒有看见特大号的家伙,一旦今天有幸目睹,她竟然一下昏厥过去了。柴大队长被尿冲去鼻屎的眼睛,刚勉强睁开,第一眼看见的是特大号的家伙如救护车上的喷头一样,在汹涌无比的工作着;他的第二眼看见了轰然倒地的刘中校,他顿时感动了,以为她是为了他而昏倒的。
天下竟然又如此女人,为他而激荡,为他而倒地,柴大队长的眼眶湿润了,当然什么是涌出的泪水,什么是马大哈的浑浊的尿,都说不清,道不明了。这一刻,柴大队长将铭刻在心头,当然要等到先拾掇一下肇事者----马大哈一顿,他才能够把愤怒的心情转换成激动的心情。
“柴大队长,你怎么样了?能看清了吧?”毕阿东弯下腰,打量着上司的眼睛,关切的问道。柴大队长可不领情,反而大喊道;“他妈的,你快先把刘副大队长搀扶起來,沒有看见她昏倒吗?”毕阿东赶忙将想将大原富枝大佐搀扶起來。
无奈他势单力薄,不能够将那个肥婆娘弄起來。还是那个马大哈,真是力大无比。他此刻已经停止了pēn_shè,当他把特大号的家伙放回原处,然后说了声;“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