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以为这太子李玉就是极为的猖狂无赖,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混乱到了如此地步,见到圣旨,一副毫不在意,还口口声声说这是假的。这真是让那个二皇子一下无语,可转念又想了起来。
这人就是这样,以前那是胆小如鼠,随便是个人,放个屁,就吓得他浑身哆嗦,不然也不会让那陈宫和控制太自府那么多年,这太子也没有如何的嚣张,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痴傻之极。
可近两年,可是变了一个样子一般,尤其是在自己安排人推其至后花园的水池之中,按说是早就该死的,可落水之后,过了盏茶时间后,被人救起,竟然还活了过来。
而且就是从那次之后,这家伙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切都不是原来的他了,除了了说话和相貌之外,全都变了。不但聪慧过人,胆色包天,更是无赖至极,极似那市井街皮一般。
李玉怀疑自己是假的,要是真说起来,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倒很是值得怀疑。
“你再看看,这两位是谁,这不会有假吧!”二皇子说完,何大海和秦忠葛站到了面前,对着李玉躬身说道:“太子殿下,有礼了!”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何大海和秦忠葛,不仅李玉认识,就连太子府的一帮众人,全都知道这两人,再说大家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乎都有过生死之战,那何大海还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让自己到现在还胆战心惊的熟人。
“嗨,不要乱叫好吗?这大燊朝是个人,见了本殿下,都是这样说的,随随便便上来个人,给我行个礼,就说明我认识他了?这简直是可笑之极,若是到了本太子大婚之日,也就是天下大赦之时,全天下的人都朝我跪拜,行礼,那我就认识全天下所有的人吗?累不累啊我”
李玉的这一番话彻底把二皇子气的没有了脾气,而秦忠葛更是憋不住的笑出了声来:“殿下真会开玩笑,老奴佩服之至。”
“可别这样说,你是我爹好不,这亲戚可是乱认的?”二憨本来还是硬直直的站着,可听到少主此话,腿一软哆嗦了一下,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李玉此话一出口,那忍俊不禁的秦忠葛,顿时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道:“太子殿下何出此言,这可折煞老奴了,这,这,这”
那秦忠葛瞬间变的脸色苍白,连连的后退,一句对应的话也说不出口,身旁有二皇子在,李玉的一句话可是所有人都听的真真的,守城的士兵无不跪拜在地上,可快要笑翻天的憋屈,忍着内里直肚疼。
而那秦忠葛再也不敢上前搭话,那何大海,更是由先前的站出来,赶忙的往人后躲藏,唯恐李玉再喊自己一个爹,祸及自己,招致杀身之祸。
此时,二皇子再过犀利,面对如此无赖之人,满腹的对策之言,半天脑子一片空白,气的手哆哆嗦嗦,指着李玉说道:“你怎如此之言,父皇,父皇”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二憨和范虎等人,听了少主之言,更是那个无语啊,少主对付敌人,简直就是一个奇葩啊,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我靠,不过这招还真奏效,这个我喜欢。一脸的嘿笑之色,尽显脸上,心想,若是刘珍、婉灵儿和诸红缨在此,作何感想啊?
“我说你们大半夜的有完没完,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本太子还急着出城办事呢!”
二皇子定定神,展开了圣旨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前序可以去掉,捡主要的说,本殿下的时间可是不多了,这大半夜的,刀啊,抢啊的,扰了本殿下的游玩的兴致。”
二皇子又是一战栗,哪有这样的,宣读圣旨,还有人要简约读的,这哪里说理去,心里那个憋屈,快要气炸了一般。
索性随手合上了圣旨,再也不一字一字拼读,而是愤恨的说道:“父皇说了,今日夜里司库赌坊被人血屠,数万财物被劫,责令溧阳东南西北所有城门,严查死守,不得让凶徒伺机逃脱!”
简单的说完之后,那二皇子还愤声哼道:“说完了,你们都听到了吧。”
其实这话专门是对李玉说的,意思是,现在这行动可不是我与你私人之间的恩怨,这可是父皇下的谕旨,下达兵部,然后通知所有的城门严查,并协助抓获杀人劫财的凶徒。
“说完了?”
“说完了!”听到二皇子对李玉的答话,明显感到气势不足。
看到二皇子有点胆怯的样子,李玉暗道:“丫的,装13谁不会,老子前世就是靠着个过活的,这回给小夜装13,这种手段,我是你祖祖爷爷,还给我装真纯,看我整死你丫的。”
李玉打了一哈欠,慵懒的说道:“说完了,那好,我们走。”说着,李玉开始招呼着阿牛开始出城。
“慢着,刚才父皇的谕旨,你难道没有听明白吗?”
“听明白了,不就是让你们去逮那杀人劫财的凶犯吗,可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我是跟一帮兄弟出城打猎游玩的,跟你们的‘公干’毫不相干,走了,祝你早点抓到劫匪,回家找你娘睡觉哈”
李玉这个时候,装混打瞌,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等话都敢说出口。
一时惊的二皇子,满脸的呆滞,秦忠葛和何大海更是低着头,生怕惹了这痴傻巅子,招致祸端。不过心里那个郁闷,不言而喻,恨不得赶快结束这场荒谬的争斗,省的让自己的神经时刻都紧张的浮在云端,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