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不久,罗远公又将灵空列为凶手之一,真平听后更是丝毫不信。连带连张翼轸杀害灵动一事也一并否定,惹得真明大为不满,指责真平不可因当年和灵空之事,而对灵空盲目轻信。真平自是不服,与真明一言不和之下,拂袖而去。
是以真明未到莲落峰,便心中明了,定是张翼轸先寻得真平,而真平竟瞒而不报,更让真明对真平大失所望。是以看也未看真平一眼,便直接向张翼轸话。
真明听张翼轸言下有辩解之意,略一思忖,却是说道:“若有话说,可以当着天下道门一众修道之士言明,我想上仙罗远公也不会私自处置,定会将你交与天下道门面前,由天下道门众人治你之罪。到时自有你辩解地机会,说与我等来听并无用处。”
“不必与他罗嗦,直接拿下便是。到时再交由上仙处置,自有他说话的机会!”却是真肯耐不住性子,向前一步说道。
张翼轸见真明等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见真平一人站立一旁。黯然无语,心知眼下只有遁走才为上策,若是混战起来,打伤哪个都是不好。当下只好一拱手,向几人说道。
“既然各位前辈不听翼轸所言,那便只有留待日后再说。就此告辞……”说完,张翼轸将身一纵,脚下清风激荡。便要飞天而去。
四人既然结伴前来。自然早就有所防备,张翼轸身形只一动。只听耳边传来一声断喝:“小贼慢走,且看真肯地定山印之威!”
说话间,真肯手中法宝便已然放出,却是一枚方约一寸的定山印。定山印虽是只有方寸大小,一经放出,须臾间便变大成亩许大小,犹如一座小山一般,凌空笼罩于张翼轸头顶之上十丈以外,滴溜溜转个不停,却并不压下。
张翼轸自是不知此法宝有何威力,见它只是凌空旋转,当下也不敢怠慢,心意一动,声风剑之内万火之精立时溢出,散出一片红光。
初见张翼轸声风剑惊人变化,真明等人都“咦”了一声,面露警惕之色,显是对声风剑这般威势颇为心惊。不过真肯只是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倒也无须担忧,张翼轸这般年纪,即便有威力非凡的法宝傍身,以他地一身道力,又能支撑多久?诸位师兄先退到一旁,看我一人便可将张翼轸拿下!”
说着,真肯右手屈指,接连打出三个手势,猛然间定山印放射出一道白光,自上而下正好将张翼轸全身笼罩其中。紧接着,真肯脸色一紧,“嘿”了一声,一张口一口道力急喷而出,一闪便没入定山印之中。
定山印蓦然停止转动,白光之中突兀间传来一股巨大的定力,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将张翼轸牢牢锁定当场,丝毫动弹不得。这还不算,白光之中还有一股莫名的晕眩之力,一旦定身之后,晕眩之力便强行要打开张翼轸神识,将他全身麻痹,让他无法使出丝毫力气。
竟是如此厉害?张翼轸被白光定住身形,莫说要飞天而走,便是迈动一步也是不能。且神识似乎也被白光锁定,无法外放。定山印果然非凡,若是寻常人一旦被定山印定住,人不能动神识不能外放,只怕只有坐以待毙而别无他法。
只是真肯却不清楚,张翼轸不但一身修为已然晋身地仙之境,且可操纵天地无力为已所用,更让真肯打破脑袋也无法想象的是,张翼轸无须神识和灵力,只凭心意一动便可控制天地之间无所不在的清风和水气。
真肯见张翼轸在白光之中动弹不得,心中大喜,心道张翼轸不过是个少年,哪里有多少对敌经验,这定山印之威即便地仙也难逃白光一照,张翼轸却只知呆愣不知躲闪,如今既然被白光定住,想要脱逃便比登天还难。
真明等人在一旁一见真肯地定山印一击得手,也是心中大定,相视一笑,均微微点头。吴沛更是喜出望外,眼巴巴地等着张翼轸被擒,只有真平一脸无奈,暗暗摇头。
张翼轸被困在定山印之下,先是心中一惊,稍后领会了定山印之威,心意微动,一缕天地元风平空生成。天地元风无孔不入,又无物可挡,一闪便没入白光之中,围绕张翼轸周身只轻轻打了一个旋,便将白光的隔绝之威生生推开。
这一来却令真肯顿时大惊失色,不知何故突然之间白光所照之处,明明张翼轸还身在其中,定山印之上却已失去了他的感应,便如平空消失一般。真肯的定山印自出道以来,与无数高人切磋法术之时,从未有过败绩,是以真肯对此印颇是看重,认定此印一出,虽不能说天下无敌,但中土道门之人,能躲过此印之人也是寥寥无几,不料这张翼轸不动声色间原地不动,竟是完全隔绝了定山印的白光锁定,怎不令真肯心中无比震惊!
张翼轸脱离了定山印地控制,倒也没有多想,迈步间走出白光,说道:“翼轸不想与诸位前辈动手,以免伤了和气,来日方长,东海真相我已告知真平道长,信与不信,且听听无妨。”
话一说完,张翼轸也不迟疑,跃身飞空,再次息事宁人,想要离去。
身形刚到空中,忽听身后传来破空之声,其声极为急促,显是全力而。张翼轸不及回头,便已然得知乃是一把紫光闪耀的飞剑疾飞而至,直指后心!
张翼轸一让再让,却被真明等人如此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