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萌笑道:“但愿这是你的真心话。”
查尔曼望着她的眼眸深邃:“你这个人什么都好,聪明漂亮,有野心,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疑心太重。”
韩萌点点头:“我的确疑心很重,但是也是因人而异。”
查尔曼笑笑:“有的人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可有可无,你自然不会去怀疑什么,但是有的人对你有用,你就会盯她盯得很紧,很怕他会背叛你,给你造成损失……”
韩萌笑道:“你就在其列。”
查尔曼就道:“所以我说,我是了解你的,而且也许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韩萌脸上依旧带笑,只是那笑容给人的感觉,总有那么一点点僵硬:“的确你很了解我,不过你这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有点怕。”
查尔曼正在翻看手机的手停顿住:“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懂了,你怕什么?该不是你做贼心虚,所以才会怕吧。”
韩萌愣一下,然后失笑:“做贼心虚,开玩笑呢吧,我做什么贼了?麻烦你以后多看看我们的文学书籍,别乱用词好不好。”
查尔玛点头:“你们中国的文化的确深奥,我怕是有生之年都消化不了呢。”
……
在安恬羽醒过来的第四天,祁天辰才因为公司每个月例行的董事会,不得不离开了医院。
祁思思理所当然的顶班。
安恬羽现在已经挪到了普通病房,病房面积不大,但是也宽敞明亮。
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是看着精神还好,半坐半靠在床上,和祁思思聊天。
祁思思从来话多,今天也不例外:“老爷子因为你,已经好些天没去鱼塘了,今天大概是去了,不然不会这么晚还不过来。”
安恬羽点点头:“说实话,昨天孟老爷子送过来的鱼汤,可是比以前家里保姆做的好多了,到底是新钓上来的鱼,够鲜。”
祁思思笑笑:“想喝鱼汤,那还不容易,我现在就给老爷子打电话,让他晚点再送过来。”
她说着,就直接拨赵老爷子的电话。
安恬羽想要拦她也没来的及。
等到祁思思说完了电话,她才忍不住抱怨:“万一他们今天钓不到鱼,一定会四处张罗着买,就麻烦了,我也不是一定要喝……”
祁思思削着苹果:“你胃口不大好,当然要好好调理了,反正两个老爷子都无所事事,给他们找点事做也是好的。”
安恬羽望一望窗子外面,风和日丽的天气,后院空地上很多病人和病人家属在嗮太阳。
她就道:“老是在屋子里闷着真的很难受,我们出去转转吧,顺便去看看孩子。”
祁思思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不是昨天才看过孩子的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动一下就头晕目眩的,可不能乱走,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病房里吧。”
安恬羽知道,有她在,自己想要出去这间病房是比登天。
但是如果能把她支走,事情就容易多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你这两天一直在医院,子明那边一定忙不过来,其实我这里有特护照顾着,你没必要留下来的。”
祁思思摇摇头:“就算是我想要回去帮忙,子明也不同意啊,在他眼里你可是比我有分量多了,你没见你出事的时候,他急成什么样子。”
安恬羽笑笑:“夸张,我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祁思思煞有介事:“我说的是真的啊,不信咱们试试,等你身体恢复,咱们两个一起掉水里,看看他先救谁。”
安恬羽本来正端着一杯白开水喝,因为她的一句话,刚刚喝进去的一口水直接喷出来,她一面咳嗽着一面用纸巾擦拭:“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这么搞笑啊?这个经典段子用在我们身上好像不合适。”
祁思思呵呵笑着:“开个玩笑而已,你干嘛这么激动?”
安恬羽好一会才止住了笑:“真是服了你了,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过来。”
祁思思一个苹果已经削完,切了一小条给安恬羽,再给自己切一块:“赵晓勋其实对你好像也挺好的,但是这么长时间好像大家也没联络过,大概他是因为他母亲离开的事情心里不痛快着呢。”
安恬羽点点头:“晓勋现在事业顺风顺水,就是……”
她话没有说完,就打住了。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过来了。
祁思思皱皱眉头:“我明明交代了外面的保镖,告诉他们别什么人都往里放,吵得人不得安生的,怎么还是放人进来了……”
安恬羽笑笑:“也许是朋友吧。”
祁思思不情不愿的起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穿着衬衫打着领结,外面是一套黑色工作装。
男人手里面捧着一个大大的花篮,见到祁思思就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请问这是安恬羽安小姐的病房吧,有一位赵晓勋先生在我们店里订的花篮,他还让我转告安小姐,祝您早日康复。”
祁思思一面抬手去接花篮,一面回头望向安恬羽:“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不过也是奇怪了,晓勋现在远在国外,是怎么知道你出事的?”
安恬羽望着那花篮上鲜艳夺目的花束:“按说天辰他们不会告诉他这件事的,也许他是通过别的渠道知道的吧?”
那个送花的花店店员这时候递过来一个单子:“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