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白接着说道“杨瑜先生你轻视农道,胡白便出个农道的上联,老先生若是有心不妨在余生多多揣摩稻梁菽麦棃粟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你欺人太甚这根本就不是对联,你这是辱骂老夫”杨瑜先生脸色发白,没有了北方仕子的支持,他的话哪有半分威力,感觉非常之无力。
“谁说的,我这明明是上联,你可以问问各位文友”胡白笑嘻嘻的说道,妈了个叉,老子骂你如何。
“胡公子此联,天下一绝,我等佩服”在场的南北仕子齐齐呐喊,转瞬间便被胡白圈粉了,胡白这一刻觉得做个名人也不错。
看着根本没人向自己说话,自己身旁的叶清鱼也是假意打起了瞌睡,杨瑜只得自己争上一争了。
“既然你说这是上联,今日若是能说出下联还则罢了,否则老夫拼着老命定要上朝堂,让当今皇帝拿你这个忤逆之人”杨瑜气急败坏,脸色胀红“老夫是大学士,是皇上钦的翰林”
“哈哈,我看就不用麻烦当今圣上了,下联是诗书礼仪春秋许多正经何必问老子”胡白慢条斯理
“何必问老子嘎嘎”有人哄笑。
“噗”杨瑜先生胸口郁结,血气翻涌,今日第二次吐血了。
“杨瑜先生,我看文斗不必了,还是家好好养养身体,你这一生算是白活了”胡白说完这句话不再理会已是处在半昏半醒状态。
祁安平身为本届江南诗会的主持者,纵是对杨瑜本人有千万种不满,却也必须履行东道主的责任,吩咐人将杨瑜先生搀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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