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们得抓紧练功,否则景姐姐太辛苦,现在景家家大业大,一一又是孩子心性,万一再有坏人捣乱可就麻烦了,”胡白眼光无良的说道,脸上倒是看不出着急的样子,这货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倒不用担心,叶青鱼大人是清廉正直的首宪,定然不会允许他人欺侮景家,再说还有纪家和唐家帮衬”小禅沉浸在思考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落入胡白圈套。
“你说的也是,不过俗话说人走茶凉,还是早出去好,我们早练功吧”胡白一脸荡荡,昨夜饱尝了小禅之后,他自然是愈发不可收拾,一大清早又想入非非了,毕竟小禅刚经人事,目下行动还是有些不便,这家伙真是畜生啊
“白哥哥,功法要诀上说了三日一次方有效果”小禅羞的脸上通红,却也是不得不解释清楚,这已经不单纯是男女私事,还牵扯到能否早出去。
妈的篆体字看不懂啊,不过小禅应该不会欺骗自己,不过胡白仍然是不甘心“这个功法我们还不慎熟练,不管是不是三日一次方有效,我们还是得先实践,俗话说熟能生巧,咱们这先要预习,另外还要复习,古语有云学而时习之”
不理会胡白的胡搅蛮缠,昨夜天琴座流星雨难以入睡的青溪丫头是看的真真切切,天星摇动正是姑苏山的方位,一大早便扯着景一一和叶成器二人来到悬崖底部寻找线索,这种事情男人向来是不擅长的,只当是陪着青溪尽心,毕竟在胡白和小禅失踪的头几天里,这俩二货连山间一泡屎都要看看是不是热乎的,这个时候完全是提不起兴致来,这些天一一和叶成器依旧是天天轮换着在山顶守株待兔,一起逛过青楼的兄弟感情那是实在的。
“你们看”青溪突然激动的拿起一块石头,泪水决堤而出。
“”景一一和叶成器眼神疑惑倒是并不惊讶,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太多次了。
“上面有小姐刻的字”清溪惊喜说到。
显然这是当日胡白坠崖昏迷期间,小禅将石台上的石头刻字抛下崖底,期待都留下线索给清溪他们,不过数量太少,而且有些石头由于撞击剧烈,早已经碎裂,扔下去后谁都不会在意,因此直到今日方才被青溪偶然发现。
听到青溪说石头上刻着字,一一和叶成器一下子来了精神。
“这里也有”一一拿着两块炸裂的石头拼接在一块。
“是真的”叶成器惊叫道。
“我去告诉娘亲”一一乐开了花。
三个人激动的哇哇抱头大哭,当然了男女授受不亲,清溪丫头肯定不能让他们占便宜,此处就是形容一下氛围,总之感情那是异常的饱满充沛,特别是一一那是真的拿出了哭丧的架势。
胡白和小禅困在崖壁上的消息很在临安城炸开了锅,虽说依然过去了半月有余,即便是困在崖壁中间,不吃不喝谁也受不了,大家都不愿意往这处想,景夫人毫不迟疑召集所有的执事又请唐家纪家祁家虎威镖局一同搜索,这算是半月以来第一次发现胡白和小禅的踪迹。
与以往不同临安的吃瓜群众却是分成了两派,一派急公好义又一次加入了搜寻的队伍,鸳鸯坊自然是好吃好喝招待着,另一派的吃瓜群众却是大变脸,忽然之间对于这二人死活冷漠相待,毫不关心,反差实在是太大。
“仁兄,随我去姑苏山,听说胡公子和小禅姑娘有消息了”书生模样的青衣男子满脸的喜悦和焦急,当日胡白诗会上为江南才子出了力,争了气,他可是感激不尽。
“贤弟,我看还是不去的好,于名声无益,况且胡公子的行为,实在是”稳重的白衣男子正在琢磨着措辞。
“仁兄,你变了,胡公子文采fēng_liú,大德大义众所周知,你有什么吞吞吐吐的”青衣男子激动的说道,显然已经是胡白忠实的粉丝了。
“贤弟难道不知道,当日姑苏山巅发生的事情吗”白衣男子满脸的不屑又带着些许的惋惜
“什么事情仁兄要说便说,我还要上山去”青衣男子显然性情莽撞,受不了白衣男子的婉约做派。
“胡公子苟且偷生,山顶向王千全他们软话求饶”白衣男子愤愤不平,毕竟胡白早已经成为江南文人的代表,苟且求生实在是大损名声。
这种汹汹议论早已经在江南仕子中间传开了,都是要脸面的人,为了江南仕子的声望,因此并没有在明面上讨论,怕损自家颜面。
“仁兄,那不过是胡公子的权宜之计,金霸天胳膊断了一条总是事实吧,胡公子绝不是你想象的人”青衣男子辩解道,面色郑然。
“为兄有幸见过审判王千全亲兵的供词,当日的情形可不是这样”白衣公子据理力争
“仁兄,将心比心,退一万步讲,那可是两条人命,遇到这种情形你求饶否”青衣男子慷慨激昂,一激动文言文都冒出来了
“胡公子可是江南仕子的楷模,自然应该要被一般人勇烈一,只可惜”白衣男子并没有正面答,而是嘴硬的替自己辩解,显然苟且偷生也是他的选择
“正所谓生死关头无英雄,胡公子又没有叛国投敌,且未曾出卖国家利益,为了生命即便求饶又如何,活着总比死了强胡公子在临安的作为我罗田信得过”这个姓罗的男子面色涨红,话语中已经隐然含着怒气。
“孟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胡公子的行为我孙志不敢苟同”这位穿白衣的孙志也是一脸浩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