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蓝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幻听了,抬起头看到纪睿承正盯着自己,分明是跟自己说话,
“哦!”岑蓝讷讷地站在那里应到。
头顶上一片惊雷响过。
纪睿承交代完就直接朝着专用电梯走去了。
岑蓝站在公用电梯前,想死的心都有了阄。
纪睿承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不是说好了吗?
举行婚礼之前,不公开他们的关系吗哦?
他这样一说,谁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啊!
岑蓝觉得此刻自己被讶异的视线,给烤得外焦内嫩的,有的甚至错愕得张大了嘴巴,忘记合上了。
直到看到站在最外围的李若,此刻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一扫郁闷,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想着纪睿承刚才是不是故意做给某些人看的啊?
他在帮她出气吗?
可是他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啊?
岑蓝完全不解,但丝毫不影响到好情绪。
原来纪睿承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回到办公室,她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发着短信。
“你刚才在干吗呢?”
“下午四点到我的办公室来报到!”
岑蓝额头一下子就黑线了。
“下午四点我可能没空,有好多报表要做?”
“你忙还是我忙?”
岑蓝无语了。
等到下午四点了,她的座机就响起了。
“你上来,还是我下去?”
“我上去!”岑蓝立刻反射性地应到。
抬起头就看到陈晓和李若同时看向她,一个表情有些不解,一个表情复杂。
“那个我去送一下东西。”岑蓝有些尴尬地说到。
然后进了仓库倒腾了好一会儿,拿着一盒水笔上楼了。
想着水笔他签文件什么的总要用吧!
上了楼后,范秘书对她笑笑,说总裁在办公室里。
岑蓝道谢着,脸上的笑容有些僵。
她都还没有开口呢!
人家范秘书就知道她要来找总裁了。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和纪睿承的关系啊?
岑蓝一边想着一边朝着纪睿承的办公室走去。
手刚伸起来,还没来得及敲,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我临时有点事,你先在里面等一下。”纪睿承说完,绕过岑蓝走了出来。
岑蓝只好乖乖地进了纪睿承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着纪睿承回办公室。
纪睿承倒是很快就回来了。
然后手里拿着两颗鸡蛋。
“本来就不好看了,这下好了,直接破相了。”纪睿承坐在她的身侧,用纱布包着鸡蛋,小心地帮岑蓝敷着额头。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就是一点淤青而已。”岑蓝接过鸡蛋一边敷着一边笑着说到。
心里暖暖的。
“现在可以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就早上大家赶着上班,急了一些,我就不小心撞到墙上了。”
“没有人推你,你会自己往墙上撞!”
“那个。。。她也不是故意的!”
“有时候我真想敲开你脑袋,看是不是都装着豆腐渣。怎么就这么任人欺负了?”
“只是不想惹事而已。”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还不惹事?”纪睿承伸手压了一下鸡蛋,岑蓝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的。
想着纪睿承怎么这么小气呢!
明知道她额头疼,居然还用力。
“那个她下个月调岗,是你的意思吧?”既然纪睿承已经知道了,岑蓝也就开门见山地问到。
“不是,我只是让李岩考核一下行政部的绩效而已,不合格的人换岗或解聘而已。”纪睿承平静地说到。
丝毫不为自己的偏私和护短而感到不好意思。
“那还不是你的意思!”岑蓝只想翻白眼。
“我说的是不合格的人,你不合格也一样下岗。”
“我才不可能不合格呢。”
“集团定期会对各个部门进行绩效的考核,这只是例行事项。”纪睿承继续说到。
纪睿承拨弄着岑蓝额头上的刘海,眼神却变得深邃了不少。
本来以老人的身份欺负新人,这在集团的公司文化里就非常禁忌的。
每个招进来的新人,都有专门的培训以及专人来带。
但这不意味着将自己的本职工作专嫁给新人。
如果这样就没有必要再招人了。
所以上次岑蓝接完电话知道有人将本职工作都推给她做之后,他就不舒服了。
显然这个叫李若的行政部专员就是将自己的工作转嫁给了新进员工。
同时发现这名员工在采购期间,有受贿的现象,采购的单价明显虚高。
想着调岗可以给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教训,让她好自为之。
但同时也让岑蓝吸取教训,在职场,不是一味的委曲求全就能胜任一份工作。
没想到早上在电梯前就上演了这样一出,而更让他生气的是他的女人居然到这个时候还打算继续隐瞒和维护对方。
看到了保安部送来的电梯前的监控录像,他真想掐死她!
以她这种软弱的性格,别人不欺负她才怪!
如果是程米的话——
纪睿承很快就迫使自己再继续想下去。
“怎么了?”岑蓝一边敷着鸡蛋,一边不解地看着纪睿承突然摇了摇头。
“没事!”纪睿承应到,然后抬眸看向岑蓝,严肃地交代到,“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