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我们也该去看看那边怎么样了。”皇后转身离开。
方暄暄紧随其后。
帐篷里,因为皇帝的到来而显得华贵了几分,当然这气氛更是低为负数的。
皇帝稳稳的坐在书案后面,这次是微服出巡,所以衣着低调,但依然看到出那一身的贵气。他的眼睛闪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思,凝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南宫渊。
一旁站着的是太子的生母,萧贵妃和谨王子的生母陈淑妃。
她们两人满脸泪水,楚楚可怜。
太子和王子一起失踪,这事已经传遍了国内外,皇帝本以为太子是被敌国的人掳走了,但一直没有等到敌国的人提出谈判条约的事,他就知道,太子和王子失踪的事和敌国无关。
所以,这事十有**和南宫渊有关。
不然普天之下,敢惹太子的人舍他南宫渊再无其他人。
太子之位是他自己放弃的,现在他又残害手足!
皇帝的眸光燃着愤怒的火光,倏得拍案而起
“说还是不说?”
“儿臣无话可说。”南宫渊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重复着之前的话。
“除了你还能有谁!”贵妃气得脸都扭曲了。
“对,肯定是你嫉妒皇上把太子之位让给别人了,才下的毒手!”萧淑妃附和。
“本王领兵打仗,早已分身乏术,何况众所周知,前段时间我身受重伤,更不可能有机会害太子。”南宫渊依然的淡定从容。
“你没有机会,但你可以叫你的手下去。”贵妃道。
“在没有证据之前,请贵妃不要妄加武断。”南宫渊气定神闲,仿佛跪着的被指控的不是他本人。
“那你敢不敢发毒誓,这事不是你让人错的?”萧淑妃问。
“我南宫渊起誓,若太子之事是我南宫渊让人做的,必定五雷轰顶!”南宫渊毫不犹豫的起誓。
若是平常,他绝不会为此事妥协,但他知道这事和暄暄有关,他希望这事能尽快过去。
而恰恰因为这样的妥协,贵妃起疑心了。
“你敢以她的名义起誓吗?”贵妃指着方暄暄。
方暄暄一直垂着头不敢直视皇帝,就连南宫渊,她也不敢直视,被贵妃突然的提起,吓了一跳,心一沉,背脊窜上一股凉意,那无尽的怨气沉沉的压在她的心口,明明已经是初夏了,可她却是一身的冷汗。
帐篷里的气氛一下子比刚才更紧绷了几分,如被拉紧的弓,稍微一松,箭就会疾驰飞出去。方暄暄心口噗通直跳,她想起电视里演的,犯了重罪的,是要被腰斩的,听说腰斩是最痛的!
想到此,方暄暄的心里更为恐惧了。
南宫渊目不斜视,淡然的反问
“是不是我以她的名义起誓了,你们还会让我以我母后的名义起誓,起誓完了,你们就会就此罢休吗?”
“南宫渊,你是不是心虚了,不敢起誓了?”萧淑妃冲上去质问。
“萧淑妃,本宫知你心急爱子失踪一事,不予计较,本宫也愿在这里起誓,若太子失踪一事是我莫惠云指示,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皇后举手起誓。
“荒唐!”皇帝大喝一声,一声狠狠地啪在案桌上,震得书桌上的杯子微微晃动,低沉的声响在空旷的帐篷里回荡,皇帝的声音冷到极点
“南宫渊,在太子没有回来之前,你和方暄暄就一直留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