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冯月昭轻叹一声道,“若非梁修仪喝的是神草花茶,她也不会立刻毒发而亡了。”
“皇上,您瞧!梁修仪中毒一事想来也清楚了。”傅宸妃含笑福道,“有人在茶水里下了毒,本想让其中毒后过段时间毒发。怎知天理昭昭,竟然聪明反被聪明误,机缘巧合露出了破绽。”
“宸妃娘娘,您是说下毒之人是本宫?”慕容琦斓昂首冷笑道,“梁修仪是何人,为了毒杀她犯这种罪,本宫才没有那么愚蠢。”
“不是你,还会是谁?”傅宸妃得意笑道,“如今只在茶水里验出了毒,这茶可是你婢女准备的,毒药又你燕国特有的毒草。”
“本宫没有做过,这是有人蓄意陷害。”慕容琦斓欠身道,“皇上,请您明察,还臣妾一个公道!”
“皇上,梁修仪无辜被毒杀,不能死得如此不明不白。”皇后欠身道,“况且,此事牵涉到贵妃的清誉,还应查明真相才是。”
“朕正有此意,在事情查明之前,任何人不准随意污蔑贵妃。”景胤皱眉沉声道,“贵妃这段时间,就待在自己宫里,不要随意走动了。”
“皇上,臣妾是清白的啊!”慕容琦斓急道。
“贵妃,若你真是清白的,那自然会还你公道。”皇后温和笑道,“只是真相尚未查明前,你应当避嫌才是。”
“皇后说得是,贵妃就留在漪澜殿里吧。”景胤颔首应道,“另外,协理后宫之事也无需再费心,交由惠妃协助皇后便是。”
“皇上!”慕容琦斓心有不甘道。
“臣妾遵旨!”高惠妃欠身应道。
好好的一个生辰宴会,却生出这许多波折,慕容琦斓的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背负了谋害妃嫔的罪名,还失去了协理后宫之权。
“娘娘,德妃娘娘到访。”阿嫀进殿福道。
“给贵妃娘娘请安!”婉贞欠身道,“方才在宫中听说了今日之事,便赶过来看看,娘娘可还好?”
“此时,也唯有德妃还肯来探望本宫了。”慕容琦斓苦笑道,“今日,梁修仪那个贱人居然中毒身亡,所有证据都直指是本宫所为。”
“这必定是有人诬陷!”婉贞神情笃定道,“区区一个梁修仪,娘娘何苦冒险做这样的事。”
“自然如此!本宫岂会蠢到在自己宫中下毒,来谋害一个丝毫不成威胁之人?”慕容琦斓不服气道,“定是宸妃搞得鬼,只是本宫不知梁修仪是如何中的毒。”
“贵妃娘娘,就算宸妃有此心加害于你,可想要在您的宫里做手脚,也不是容易的事啊。”婉贞浅笑道,“您想,她怎会知晓漪澜殿会呈上神草花茶?提前安排好毒药来陷害你。”
“必定是有内奸,给宸妃通风报信提供消息,帮着她害本宫!”慕容琦斓咬牙怒道。
“娘娘细想想,何人可能与宸妃有所勾结?”婉贞挑眉提醒道,“此人必定常常出入漪澜殿,对您的喜好有所了解。”
慕容琦斓暗暗盘算着,近来靠拢自己的这些妃嫔。若说常出入自己宫中之人,除去眼前的婉贞,便是冯月昕与常贵人了。可是婉贞今日不在现场,常贵人是皇后一派与宸妃不睦。
“冯修容?”慕容琦斓眼中一亮道,“难道是她!”
“冯修容是贤妃的妹妹,贤妃如今与宸妃亲近。”婉贞心中暗喜道,“若说她与贤妃和宸妃勾结,倒也有几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