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转,杨羽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看着老人开口道:“老先生,我刚才看那帮人,人不人鬼,鬼不鬼的。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到底是人是鬼?”
老人回过脸“嗨”地一声笑了笑开口道:“想必你也已经知道吾等并非普通人,其实吾等一直被官方列为特殊人群,打斗时的破坏力非常人所能,举手投足间天崩地裂也不为过。但并非所有特殊人群都有如此破坏力,你也看到在山上,像那几人断山裂地的破坏力不是所有特殊人群都能做到的。特殊人群也分强弱,只有达到气势结合的层次,才能有如此恐怖的破坏力。气者,将气控于无形,势者,将所想化为有形。你看到他们形态诡异,正是气势结合的体现。”
杨羽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特殊人群还有强弱之分。不过也是,要是所有的特殊人群都那么恐怖,那卫叔他们不是形同虚设了吗。
想到这,杨羽很想从老人那了解更多关于那种非人层次的情况,但想起社长告诫自己的话,杨羽还是忍住了。
而老人显然也不想在这方面多谈,跟杨羽聊了些了有关肾虚的问题后便开口道:“好了,老夫的伤并无大碍,你身体若是没什么事就早些回去吧。今天之事,唉,真是抱歉了。”
想到今天恐怖的经历就这么过去,杨羽又一阵恍惚。看着满脸血迹的老人,杨羽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开口道:“老先生,您的伤真的没事吗?”
老人笑了笑开口道:“无碍。小友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再对你下手,放心。”
“哈哈!你们两个杂种果然还没死!让老子送你们一程!”
耳熟的狞笑声传入耳膜,杨羽全身毛孔炸开,肝胆俱裂!转身回头一看,那满脸狰狞的“混混”头子已经出现在眼前!
只见为首那“混混”手起刀落!刷!鲜血喷溅!
双眼,一双沉稳的双眼缓缓睁开,浑黑的双眸宛如浩瀚的星河,洞穿了世间一切。这么一双眼睛,不应该长在只有30出头的人的脸上。
眼睛的主人微微一笑,转脸看了看旁边毕恭毕敬站着的院长开口道:“我们走吧。”院长恭敬地笑着向那人做了个请,然后吩咐了主刀医生一句便跟随那人走出手术室。
虽然不知道这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是谁,但有省卫生厅的领导亲自陪同,院长不敢怠慢。
院长不禁一边走一边心生疑虑,怎么会有卫生厅的领导关注杨羽的手术进展呢,难道是陆书记打了招呼?院长不明所以然。
院长两人刚走出手术室,张锋等人马上一拥而上,陆梦鸢紧紧盯着院长颤声开口道:“院长,怎么样?他,他没事吧?”张锋几人也都紧紧注视着院长。
院长按照领导先前的指示,微笑着看陆梦鸢开口道:“陆大小姐请放心,手术很成功,杨羽同学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杨羽同学在这几天内就会苏醒。(陆梦鸢等人齐齐大送一口气)我们也从北京特地请(抬手比了比那年轻医生)这位脑神经方面的专家制定了后续康复方案,力争将杨羽同学术后遗并发症的几率降到最低。”
陆梦鸢的泪花再次夺眶而出。班主任则是连连激动地开口道:“真的啊!那太好了!感谢专家(那年轻医生在院长身后轻轻一笑)感谢院长!”
一一接受了张锋等人的致谢后,院长平易近人地开口道:“医者父母心,这是应该的!(转脸看向陆梦鸢)冯叔叔先送送专家,陆大小姐,请代我向陆书记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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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梦鸢含泪强笑着看院长开口道:“一定!麻烦院长了,您的鼎力相助小鸢记住了!不打扰院长了。”
与陆梦鸢道别后,院长恭敬为那年轻医生引路离开。
与此同时,在手术室正上方楼层的病房内,一位身穿浅灰旧衬衫的普通农村男子也走出病房,嘴角微微上扬。不动如山心法?倒是难得。
终于,两个小时后,连续手术两天两夜,杨羽被推出了手术室。
数个小时后,远在北京的故宫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间古朴的木门外,司马建国一脸虔诚,但手上却不停。
只见他的双手在距离木门40cm处,双手呈掌凝气后在门框中部同时在八个位置上虚点。一时间,司马建国的双手在黑夜下手影重重,每个位置或点一下,或点两下,一共点了三轮。
“嗖!嗖!嗖嗖!”点完收势之后,司马建国胸前的空气呈圆形浮现扭曲。司马建国一脸恭敬地抬手穿过扭曲面敲了敲门,而后肃立在原地等待。
没一会儿,房内传来一个声音:“进来。”声音低沉而浑厚,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司马建国闻言,抽手将那圆形扭曲面一掌推向木门,那圆形扭曲面与司马建国的手掌一齐推到门上。木门门体一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徐徐而开。
谁会想到在故宫不起眼的一处房屋,居然有门还有如此门道?!
此门的打开方式的神奇之处,就是就算有游客来到此处打开步入,但进入的会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房间!
司马建国脸上的神情一肃,抬步走进房内。
司马建国将门关上后,门外那圆形扭曲面脱离木门,移回到原处。
穿过古朴的屏风,司马建国来到被布置得古香古色的隔间内。这里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让人仿佛置身在前朝古代,独特的韵味也让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情不自禁地循规蹈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