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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旺进入密室之后,双膝盘坐在一块薄团之上,微闭上双目,口中开始念念有词:“人生如一梦,梦醒终成空;百岁似一瞬,千家皆成冢。人也空梦也空,何不随意多放纵?月朦胧鸟朦胧,把酒言欢意葱茏。爱悠悠恨匆匆,百舸争流人潮动;天灰灰地蒙蒙,千帆过尽江流涌。请君抛开烦心事,全身筋骨放轻松,穿越千年寻旧梦,黄粱山下听秋风……”
鲁力坐在黄旺的掌中,怀里搂着鱼悦悦,正在搜肠刮肚地寻找良策,忽听到黄旺在喃喃念叨,一开始倒也没有太过在意,直到对方念到“黄粱山”三个字,他的心里才蓦然一震!
他刷地站起身来,朝着虚无的地方大声询问道:“喂!老黄,你也知道黄粱山吗?”
“我当然知道黄粱山了!”黄旺停止念叨,半睁着眼睛答道,“知道你为什么会多次梦见黄粱山,还有和你一起在山下划船的那个女孩吗?”
“不知道!”鲁力摇了摇头,心中不由得大为吃惊,“难道你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他已经前后梦见过黄依四次了,这个问题令他困惑了好久,却一直没能找到答案。所以,他特别希望有个人能为他一解心中之惑。
“你想知道吗?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黄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奸笑,“不过,你前后所做的这几次梦,都与我注入在《八卦挪移》中的神识有关。
“但我的神识只起引导作用,至于你为何反复只做同一个梦,也是我非常困惑的问题。我猜想,大概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你与那个名叫黄依的女子可能有一段不解之缘……”
“你为什么要利用自己的神识引导我做梦?”鲁力觉得黄旺这个人实在太深不可测了,这让他心里的恐惧感又增添了几分。
“因为我想利用梦境来试探你的元神,反正我说了你也不懂。”黄旺高深莫测地眨巴了两下眼皮。
“老公,我怀疑他肯定在你的梦里动了手脚,所以你的梦有部分已被改写。他之所以要试探你的元神,就是担心你的元神太过强大,所以想在梦中同你一较高下。”鱼悦悦在一旁提醒他道。
听鱼悦悦这么一说,鲁力细细回想梦里的情景,整个人顿有所悟。他想:既然如此,那么自己首先要通过梦境战胜他,让他知难而退,不敢贸然对自己进行夺舍。
“谢谢老婆!”鲁力思虑片刻,接着又道,“对了,你知道他之前啰里八嗦地到底念的是什么吗?”
“我猜应该是一种催眠术。”鱼悦悦低头沉吟了一会儿答道。
“徒儿,你还真是冰雪聪明啊,居然一猜就中,不愧是我黄旺的嫡传弟子!”黄旺得意地笑道。
“我呸!”鱼悦悦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师父,我也不再是你的徒弟!”
“哟!看来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有了情人就忘了师父啊!罢了罢了,本来我刚萌生了恻隐之心打算放你一马的,现在看来,是我太过菩萨心肠了!你等着吧,很快我就要带你去伏仙帮了,嘿嘿!”
黄旺说罢,随即又缓缓蠕动嘴唇,念起了催眠咒语。
催眠术实际上是一种心理暗示行为,施术者通过念叨催眠咒语,使受术者潜意识地改变其思维模式,从而接受对方的心理暗示。
催眠的深度因个体的催眠感性和施术者的道行深浅而决定。
在黄旺的催眠之下,鲁力和鱼悦悦很快便呵欠连连地进入了睡眠状态。
黄旺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催眠鲁力,竟忘了将鱼悦悦排除在外了,心里不由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一切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
他知道回异界刻不容缓,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必须尽快完成试探,不然随便夺舍的话,很有可能遭到对方的元神反噬。那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在催眠两人后,他很快便将自己也催眠了。因为他惟有一同入梦,才能有机会试探出鲁力的元神到底有多强大。
朦朦胧胧之中,鲁力发现自己再次置身于黄粱山脚下,与身穿翠绿色衣裙的美女黄依一同在湖中划船。
天上一轮明月如洗,苍穹深邃宽广浩瀚无边,凌空峭拨、奇峰突兀的黄粱山看起来就像琼台玉阁一般美丽,海市蜃楼一般缥缈。
山脚下有着许许多多的村落,一律被统称为“逍遥村”,这里居住着大批厌倦了世俗纷争、试图升仙得道的修仙者。
一条清澄如碧的沉月湖横卧在散居的村庄之间,如九天明珠,光照四野。
鲁力站在船头一撑长篙,但闻“哗啦啦”的流水声,木船如一只水鸟般向前飞蹿而去。
“咦?鲁哥哥,你快看,湖边好像站着一个人咧!”黄依站在船尾一指右侧,细声细气地说道。
“是吗?咱们快划过去看看!”
鲁力随即撑动长篙,将木船朝着岸边划去。但凡小船划过的地方,刹那间被分开两条斜斜的水波,水波微微荡漾着,在月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辉。
不一会儿,木船便停泊在湖边,鲁力一个箭步跳上岸来,发现站在湖边的竟然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大眼睛美女,她长长的秀发随风飘散着,看起来分外美丽。
这不就是鱼悦悦吗?鲁力顿时感到惊讶不已。
鱼悦悦定定地看了鲁力一眼,忽然喜不自胜地道:“鲁力,怎么是你?!”
“嗯,是我!”鲁力也显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