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卒们纷纷捂起耳朵,凤鸣声同蚀骨魔音,使他们头疼欲裂,纷纷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
简安欣没想到魔卒如此不堪一击,一声凤鸣就让他们难受成了这样。
身躯一跃,爬上了凌凌背脊上,拍了拍凌凌的头道:“我们走!”
又是一声凤鸣,凌凌扑扇着凤羽飞出了魔族。
简安欣带着凌凌回到简家,拿大夫人给她的钥匙,将简家密室打了开。
密室里当真藏了不少金银珠宝,简安欣数了数有十多箱。说简家富可敌国,好似也不过分。
这些金银珠宝,是大夫人和五位姨娘的嫁妆,还有一些是简安欣老爹花钱买来的。
简安欣觉国难当头,这些东西与她不过是身外之物,如果将他们捐给政府,换些有用的物资,做些利国利民的事,岂不更好。
简安欣与凌凌四处打听,得知白铭盛的部队驻扎在离河店不远的五里库。
五里库,如同其名,那地方有五座水库,每两座水库间相隔五里地。
相传几百年前,那地方闹大旱,导致庄稼颗粒无收。一位农民夜里做了个梦,梦见龙王跟他说,只要在村子四周修五座水库,天就能下雨。
那农民醒来,将这梦告诉村长,村长指挥村民在村子四周修了五座水库,这五座水库刚修好,天就下起了雨。
从那以后,这村里再没有闹过旱,五里库也因此得名,传到后来,就成这这村庄的村名。
白铭盛将部队驻扎在这里,倒是让简安欣有些想不通。
五里库既不依山,也不傍水,真要打起仗来,可是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简安欣决定去看看,毕竟他们都是白滽舒的亲人。
简安欣来到五里库。远远地就看到驻扎营棚上,那杆绣着“白”字的军旗。
两名岗哨都是新任的,都认不得简安欣。
见有人来,老远就将人唤住:“什么人?”
简安欣瞥了两人一眼:“我找白铭盛!”
岗哨们见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立马嘻嘻笑起:“姑娘,跟大帅是旧相识?”
简安欣觉得岗哨话太多,大有被调戏的感觉。心里不时生起气,若不是顾忌着一会见了白铭盛不好收场,她早将这两人甩得远远。
“赶紧进去通报,说是二少夫人找他!”
简安欣不得不报出自己的身份。
两位岗哨没见过简安欣,倒是知道二少爷白滽舒夫妇已失踪了多年,如今听闻“二少夫人”四字,赶紧收起笑意,小跑着去向白铭盛禀报。
没一会,白铭盛领着随赵仲叔侄由营棚走来。
“安欣,真得是你!”白铭盛有些小激动。
此时的他已是白军主帅,身上穿着总帅服,越发显得英姿勃勃,自然的也将他的野心写在了脸上。
赵仲仍是副官,只不过他的主人换了人。倒是他的侄子赵光磊,像是升了官,现下已是参谋长。
“二少奶奶,您可回来了!二少爷人呢?”赵仲仍同从前一样,他倒是个老实忠诚的人。
简安欣抿嘴:“这些年,我也没见过他。”
“好不容易回来,就别提那些让人心烦的事。二弟他玩心重,说不定哪天玩够了,就回家了!对了弟妹是如何找到我们的?”白铭盛完全一副当家人的气度。
“不瞒大帅,我也是听人说的,这不过来瞧瞧,没想到还真是你们!不知,父亲和大娘她们可好?”
简安欣随便扯起几句家常。
白铭盛敛着眉头道:“父亲卧病在榻已有三年,母亲和三姨娘正轮流照顾着他,倒是二姨太,三年前就病逝了。眼下家里人员正缺,我行军在外,也不能一直照顾他们,恰好弟妹你回来,父亲也多了个人照料!”
简安欣听着唇皮扯扯。
白铭盛这话让简安欣感觉,他想囚禁自己似的。
“不是还有两位王姓妹妹么,怎么,她们没跟你们在一块?”简安欣岂容他说怎样就怎样的。
白铭盛摆手:“这两姐妹,一听说白家出事,就跑回了娘家。而那王巡阅使,见长时间不见滽舒,借口说,这场婚事不合他心意,硬要留这姐妹二人在家住段时日,这一住就是三年。”
简安欣没想到,这王氏姐妹是墙边草,瞧着白家要倒,就跑回了娘亲。还好这场婚事不是真的,若是真的,非把白滽舒给气死不可。
“弟妹这几年是在哪过的?”白铭盛见简安欣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身上也多了些女性的温婉,疑心她跟白滽舒躲在哪快活着,却将白家一堆烂摊子留给了他。
白铭盛想什么,简安欣又岂不知,她若不说个几句,白铭盛这一晚上心里都不会痛快。
“这几年,我一直在外帮人家打理生意,这不,听说这边战事停了,就赶回来找你们。没想到滽舒他却不在!”
白铭盛见她说得情真意切,料及,她跟白滽舒这三年没在一起,心里才觉舒坦些。
说话间,一行人已走入村中。
白家人住在本村最大的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的主人,知是白家军,主动将自家主宅让了出来,自己领着家人住到旁边的小屋子里去。
这话是赵光磊说的,简安欣却觉事情不是这样的,定是,他们威迫恐吓了一番,宅主人才不得不将屋子让出来给他们。
李婶正在井边取水,听闻有人说简安欣回来了,忙放下水桶,跑到前院来。
见简安欣与白铭盛正朝这边走来,冲简安欣招手喊道:“二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