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至抽回手臂，捏住手腕似在正腕表的位置：“说”。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这两天公司里流传的很凶，据说林若雅和夏非也在楼下的咖啡店里大闹了一场，场面很难看。我觉得，夏非也不适合待在我们组里，我不想和她共用一个经纪人。”
“据我所知，你大部分的琐事都有助理，齐楠只帮你签署商业合同，在用同一个经纪人的问题上，似乎并不冲突。”
“可是齐楠再怎么，被圈内的人提起来，也是很我绑在一起的。咖啡店的事你也知道了，她的行径这么恶劣，我不想我的标签上还挂着一个夏非也，掉了我的身价。”
“放心，你和她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互不相干。”
“可是齐楠……”
“齐楠不只是你的经纪人，还是白帝娱乐的执行总监。”
电梯到了，夏非也朝天花板白了一眼，再没有兴趣听下去，进电梯上15楼，打算拿了她的东西赶紧走人。
云絮朝电梯的方向斜去一眼，在电梯关上之前，忽然拉住了他的手摇了两摇，用腻死人的声音撒娇：“余至~好不好嘛，让那个夏非也占着资源也是浪费，不如就把她给踢了吧，公司有我就够了，她做的事情都在丢公司的脸，也是在丢你的脸。”
沈余至拂开她的手，声音冷冽：“你说踢就踢，白帝还有没有威信了？管好你自己，就足够了。”
“余至……”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没等云絮回答，沈余至自行走开去。云絮气得一跺脚，马上又想起这是公共场合，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地离开白帝大厅。
夏非也从15楼背了小挎包下来时，大厅里已经没有了他们两人的声音。她松了一口气，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大门，沿着行道树下的步行道往大路上走。
沈余至从地下停车场取了车开出来，便看到夏非也走在路边，想起她在电梯里说的那番话，唇边冷冷一笑，龟速行驶在她的后方五米。
走在前面的夏非也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往后一看，还以为是什么猥琐跟踪狂，不由加快了脚步。可她的速度一变快，后面那银黑色轿车的速度也跟着变快，始终保持着五米的距离跟着。
夏非也往后看了好几眼，终于看清驾驶座上某张阴沉的脸，气愤地走过去，叉腰拦在车头前：“喂，你！”
刺耳的两声喇叭声响起，夏非也捂住耳朵，往后退了好几步，沈余至才慢悠悠地从车中出来，眸间带着几分不耐烦：“挡路是狗。”
“……是你在跟着我好吗？你跟着我想干嘛！”
“我在和你保持安全距离，以免我技术不好，手一抖就撞了上去。”
“我在上面走着，碍着你什么事了？”
沈余至低哼：“你碍着我的眼了。”
“大爷！你咻的飞过去不就好了，就非得跟在我后面？”
“技术不好。”
“……”一句玩笑话他也能惦记半天，夏非也狂暴地抓头，简直要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