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洛王王治笑容满面地连连朝太子梅慕琦作着揖,道:“拜太子代丞相的福,本王以为,有太子代丞相为本王撑腰,本王何惧之有?”
太子梅慕琦笑嘻嘻地道:“是啊!你我不做亏心事,何惧夜半鬼叫门呢?区区一个杀手,又能奈你我何?倒是刺客一事已然牵扯到西洛王身上来,还望西洛王及早想个因应办法才好。”
太子梅慕琦在早朝之前主动提及刺客一事,这倒令西洛王大出意料,不由愣怔了一下。
旋即恢复笑容,西洛王王治悄声问:“太子代丞相,何事牵扯到本王身上来?”西洛王故意装疯卖傻着。
“今天凌晨,有三名刺客潜入太子宫,欲行刺正在太子宫中疗伤的皇宫侍卫周重,被本太子的侍卫们给逮个正着。据其供认,西洛王可是指使他们进皇宫行刺之人哦!虽然连本太子也绝不信其供词,但父皇都已知晓那三名刺客的供词了,此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呢!本太子绝不会相信西洛王会指使刺客潜进皇宫来行刺的。故而,本太子特地先知晓西洛王一声,好让西洛王心中有个准备。庭上,本太子可不能帮着西洛王说话的哦!”太子梅慕琦也在装疯卖傻着。
“果有此事?刺客姓甚名谁呢?认得本王么?”西洛王惊讶地问。
“自是有此事端。据刺客供认,他们三人乃西洛王手下,唤作什么来着呢?哦,对了,叫庄承、宣晨和吴航。对,就叫这些姓名。他们供称受西洛王亲自指使,方才进宫行刺的。”梅慕琦引导着西洛王说。
“呀!是这三人啊?这三人犯错,昨日傍晚被我一顿猛训,还罚去他们半年俸银。怎么?他们竟然进宫行刺来了?他们要行刺谁?凭他们那点伎俩,应该不会伤到谁吧?”西洛王装作关切地问。
“当然没有伤到谁的。怎么?这三人昨日受西洛王罚训了呀?这么说,他们是挟愤进宫行刺,意欲嫁祸于西洛王了?”梅慕琦也装作惊讶的样子问。
“他们昨日是受本王训罚了。但他们进宫行刺,是不是挟愤嫁祸于本王,倒真是不知。”西洛王王治内心里得意地说。
“可他们指称是受西洛王指使的。呆会儿朝堂之上,父皇定然将问起此事,西洛王想好如何应对了么?”梅慕琦佯作关心地说。
“谢太子代丞相提点。本王身正不惧影斜,到时将事实陈述明白,相信皇上自会洞察毫厘,决不会受那三个歹人之谎言所迷惑的。”西洛王充满信心地说。
“当天圣上仍千古明君,我父皇自会洞悉秋毫。但西洛王仍须小心应对才是呀!想必西洛王也知道,单凭刺客片面之词,圣明的父皇自然不会相信一脉相承的西洛王爷,你会做出此等下作、有负皇恩之事来的。”
梅慕琦特地点明只有证人证言这一点,好让西洛王心生出疑惑来,让他无法确认自己是不是真心在跟他作对的。
“谢太子代丞相的善意提点。太子代丞相此恩此德,本王铭记于心,此生不敢稍忘一刻!”西洛王心里对梅慕琦要跟自己作对的看法,着实有些动摇。
“西洛王休要说谢了。呆会在朝堂之上,本太子只能公事公办,否则父皇定然责怪于本太子,这一点还请西洛王体谅本太子的难处,休要责怪本太子才好。好在本太子已先行将事由告知西洛王,可令西洛王及早想出因应办法来的。”梅慕琦连削带打着西洛王。
“本王自然明白太子代丞相的难处,心里感激着呢,怎么会生出责怪之心来呢?”西洛王越来越相信梅慕琦是真心想帮自己,这才会事先将案由告知自己,免得自己在朝堂之上,仓促间慌了神出了错。
梅慕琦见已经说动西洛王,相信自己是真心帮他的。
心想,那呆会在朝堂之上,自己所说的一切,在西洛王看来,那便仅是情势逼迫所然了。
想到这,梅慕琦微笑着道:“西洛王应该相信自己,没有的事情是不可能变成有的。哦,公公在唱喝上朝了,西洛王一定要当心些。”
朝礼行毕,王郁俯眼巡视一下朝堂之上的各王公大臣,带笑问:“各位爱卿,可曾有本奏来?”
梅慕琦起身行礼,道:“启奏父皇,儿臣有本启奏。”
“太子代丞相,有本尽管奏来。”
梅慕琦启奏着:“谢父皇。启禀父皇,儿臣蒙父皇恩典,不仅委以重任。儿臣日夜思想着如何报答父皇的大恩大德。纵观大洛满朝文武,个个忠心,人人爱国,忠君唯恐落人后,报国不畏争人先。儿臣文不及朝堂之上文官于万一,武无大计可安邦定国。即使如此,儿臣亦不敢稍忘报父皇恩德,亦只想强盛大洛江山。故,儿臣等便思以所学拓展大洛国力,敬请父皇恩准。”
王郁见梅慕琦绝口不提昨晚刺客之事,猜想他另有所图,便决定由自己提起此事。
王郁本就一心想着刺客的事情,听了梅慕琦的启奏,知其心中已有定见,便道:“太子代丞相心中若是有了主意,便说来让众爱卿听听,看看是否妥当。”
梅慕琦介绍道:“父皇,儿臣心中确有主意了。祁俊逸将军善于制造机械,可着其组建统领大洛制造司。慕亚源小将军的刀法异常凌厉,是战时士兵保命胜敌的好刀法,可着其组建大洛军刀团,以训练出大洛不可战胜之战士兵团。儿臣欲另组农作司,由儿臣指导农作种子的优选优耕优育。儿臣如上主意,妥否请父皇圣裁!”
王郁着实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