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洛王过来给王郁请安后,对梅慕琦和祁俊逸、柏俊虎拱了拱手。
突然想起刚才在外面,王艳妹妹曾说过一句“他跟太子大哥和祁俊逸进去见父皇”的话,这才意识到王艳妹妹看上柏俊虎了。
王乐朝柏俊虎眨了眨眼,走到梅慕琦身边悄悄耳语了几句。
梅慕琦扭头望向柏俊虎,好一阵才点点头,对王郁道:“父皇,六弟说大妹妹王艳看上柏俊虎了!”
王郁很是诧异地望向柏俊虎,许久才微微点下头,脸色开始转喜,道:“王艳也长大想嫁人了!也好,王艳要嫁柏俊虎就嫁好了。柏俊虎,朕给你指婚如何?”
见柏俊虎不好意思红起了脸点点头,平洛王王乐更来劲了,拉起柏俊虎的手,边悄声喊着:“妹夫,哈,妹夫!”边将柏俊虎拉出了长阳宫,一起追王艳公主去了。
祁俊逸扭头见王郁一脸慈祥地望着平洛王和柏俊虎的背影,心知他爱屋及乌,也开始喜欢柏俊虎了。
见平洛王和柏俊虎去远了,祁俊逸再次将话题拉回东洛王宴席上来,道:“皇上,我们的原意是先分化七王组合,再视发展情况决定拉一个,推一个,打一个,那中间的三四个便不成问题了。从今天开始,有吴王和东洛王宴请在先,估计诸王都会跟上来宴请太子。我们想趁着这机会先试探一下诸王的心思,再与皇上商讨拉推打的人选。皇上以为如何?”
王郁认真地听完,点下头道:“如此甚好!朕觉得,诸王中追随吴王的也就六七位,其他王爷还是忠心于朕的。依朕之意,这拉推打的人选,你们就在追随吴王的那六王中选择吧。话说回来,吴王心太大,恐属非打不可之人选。好吧,人选由你们来选,最后要由朕来定。这样做,并不是朕信不过你们,而是你们毕竟跟七王相处没朕久远。朕自幼可跟他们开始打交道了,对他们心思所知会稍比你们多一些的缘故。”
祁俊逸笑点下头,道:“皇上所说在理。那等我们选好后,再来请皇上定夺。哦,有句话小的总觉得应该告诉皇上,不知可否?”
王郁心知祁俊逸所讲是实话,便直爽地道:“请直说便是。”
祁俊逸略作停顿,组织一下用语后道:“皇宫中的某些太监、宫女和侍卫可能是吴王的内线。我相信,不单单是吴王,一些王公大臣在皇宫内也会有眼线的。这一点,请皇上务要留心些。”
王郁显然被祁俊逸说中了心事,心情沉重道:“这一点,朕倒时刻注意着。因此,迂回之削藩术,朕连其他太后和其他皇子都瞒着。哦,若是太后对此产生误会,还请你们多给担待,不必与太后计较才好。等削藩术成功之日,太后自然会明白过来的。”
梅慕琦笑着点下头,道:“好的,父皇,我们记着了。那王艳妹妹与柏俊虎的大婚典礼,就定在本月初九日可以么?”
王郁一想到心爱的王艳公主就要成为新嫁娘了,心里就开心,道:“还不知道柏俊虎是否乐意娶王艳呢!”
祁俊逸一听连忙道:“柏俊虎当然非常乐意了,这一点请皇上不必考虑。”
王郁轻轻点着头,想着王艳公主能跟她喜欢的柏俊虎成婚,王郁露出灿烂的笑容,道:“便依祁俊逸所言,王艳跟柏俊虎的婚礼就定在来年二月初九日吧。届时,太子也应该从梅谷回来了,就将太子和王艳的婚礼一起办了吧!”
祁俊逸听了,开心地笑着应允了。
梅慕琦见事情谈妥,边站起身来边道:“父皇,儿臣这就去衡阳宫中,将父皇就要将王艳妹妹指婚给柏俊虎的事情告诉妹妹,让她也高兴高兴。”
远远的见平洛王拉着柏俊虎一直追着王艳公主到了衡阳宫,梅慕琦加快脚步追上。
进衡阳宫里,才看到王艳妹妹羞答答地坐在铜镜前对镜梳妆。
梅慕琦开心地瞅着三弟王乐偷窥妹妹梳妆,好奇心不由大起,走到王艳公主背后,从她的肩膀处往镜子里瞅。
王艳公主本想在平洛王面前抖几下威风,刚站起来,突然看见太子哥哥和柏俊虎都在场,一时羞乱地赶紧坐下,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梅慕琦咧开嘴,瞅了柏俊虎一眼,开心地对王艳妹妹道:“妹妹,父皇要将你指给柏俊虎了,二月初九跟大哥一起举行大婚之礼!”
平洛王听了,故意调皮地大声喊:“王艳公主,妹夫来了!”
柏俊虎这还是第一次到衡阳宫来,第一次被人称为妹夫,闻听之下,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见了王艳公主,柏俊虎一时不知该称呼王艳公主,傻傻在站在一旁。
想来想去,柏俊虎总觉得不妥当,便按习惯说了声:“王艳公主安好!”
平洛王王通瞅着王艳公主不敢转过头来的样子,乐哈哈地道:“妹妹也有不敢说话的时候呀?”
王艳公主见六哥这般调皮,不由得更羞了。
但自己钟意的男人过来了,总不能不搭理的,便脸色绯红地站起来,偷偷瞅一眼柏俊虎,声音低低柔柔娇娇地道:“你来了!”
柏俊虎初听国婿爷一词,不由一愣,略一品想,心里暗自发笑:“原来,大洛公主对老公的称呼是叫国婿爷。这国婿爷初听不知所云,细想之下,倒也贴切。哈,国婿,国之姑爷,也就是说自己是所有女婿中的极品了。”
想到这,柏俊虎偷偷地乐了,应了声:“嗳。”
梅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