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挂了电话,打开天眼察看了下四周。
发现公路离他们这儿不算远,徒步应该就可以过去。
“路离这儿不远,咱们可以直接走过去。”
秦川愣了愣,问道:“飞哥,你之前来过这儿啊?”
“没来过啊……”
“那你怎么知道方位的?”
苏飞恍然大悟,想了想,笑着说:“我猜的。哦,对了,刚才那颗子弹你是怎么躲掉的?”
苏飞一边走着,一边问他。
秦川半信半疑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让苏飞看。
苏飞定睛一瞧,原来这家伙刚才所用的类似飞镖的东西,就是一根中医针灸使用的银针。
“你这个玩意儿,有点意思,跟谁学的?”苏飞觑着眼睛问他,“你小子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技?没告诉我?”
“飞哥,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在您面前卖弄啊。防身用的,防身用的……”
苏飞笑着拍了拍秦川的肩膀,“可以,不错,你这兄弟我算认下了。我比你大,叫声哥听听?”
秦川见苏飞如此说,他先是一愣,然后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抱拳道:“哥。”
苏飞被他这阵势吓了一跳,苦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求婚呢……起来,起来,咱们兄弟犯不上行这么大的礼。”
秦川摸了摸头,站起身笑了笑。
苏飞心里也很高兴,因为又认了这么一个有着好身手的弟弟,“走吧,咱先回去,等晚上我带你认识认识我其他的兄弟。”
“那是自然的,不过这顿饭还是得我请。”秦川抢先道。
“放心,他们是不会替你省钱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聊得也很投机。
苏飞对秦川很欣赏,神医的后人,功夫也不错,只是有一点,苏飞表示很蛋疼,这家伙居然不近女色。
一个男人如果不近女色,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就是和尚。
第二,就是太监。
第三,就是在感情上受过伤。
苏飞在心里分析了一下,很明显前面两种跟秦川并不匹配。
只有这第三点还有点可能。
苏飞试探着问了问,“兄弟,你刚才说你不近女色,到底是因为什么啊?这花花世界,莺飞燕舞,要是不近女色,那还不如去出家了。正所谓,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啊。”
秦川僵硬地笑了笑,但是却没开口。
苏飞见了他这表情,心里差不多也有了答案了。
于是发问:“被女人伤过?”
秦川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点点头道:“算是吧。”
苏飞见有戏,于是又问道:“说来听听,哥给你分忧。”
“非要说?”
“你把我的胃口给我吊起来了,你现在要是不说,我杀你的心都有。”
秦川笑着摆摆手,“行,那我就跟你唠唠。”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秦川的这种秘密,恰巧又是藏在心里最深的处的。
自从那件事儿发生之后,他从来没有跟任何提起过。
但是今天不同,他跟苏飞两人一见如故,就好像是亲兄弟一样。
秦川叹了口气,道:“飞哥,其实我们秦家以前是昆仑上一带的大家族。而且在武林上也有一号,昆仑派听过吗?”
苏飞点点头,装作像是真听过一样。其实这家伙没听过,但是现在他也不好开玩笑,于是就让秦川继续说。
“我们昆仑派是族内单传,而且所有功夫都是至寒的内功。昆仑门中弟子修炼功法之时,都要去到昆仑山上的‘玄冰洞’中,将身体置于千年玄冰之中练功。秦家的人丁兴旺,单我爷爷那一辈就有八门。我爷爷排名最末,不过他老人家对于武功的天赋却极高,但是因为他是家族的庶子,备受其他兄弟的排挤。”
秦川叹了口气,眼中都是回忆往昔的落寞。
这种落寞看上去很忧郁。
他继续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跟家族的另一位长兄,为我跟他的女儿订下了一纸婚约。两家约定,本来在我成年的时候完婚,可是就在那个节骨眼上,家里出了大事……”
秦川的语气很淡定,但是苏飞却还能听出些许的无奈。
“我爷爷是庶子,是我太爷爷跟家里的一个丫鬟所生。所以他一直都被族内其他的兄弟看不起。但是我太爷爷却很喜欢我爷爷,。所以一直都护着他。可是当他老人家驾鹤西去的时候,家里长子,也就是我太爷爷的大儿子秦平南,继承了他的掌门之位。这个秦平南野心勃勃,对我爷爷一直都视为眼中钉。
“他带头煽风点火,迫使我爷爷带着一家老小下山。当时我父亲年轻气盛,不懂隐忍,得知此事之后,就要与人决斗。结果他的功夫哪里是那个秦平南的对手……没过两招,就惨死在了他的掌下。我母亲去找他理论,结果也……”
秦川闭了闭眼,表情很坚毅。
他在说起自己的杀父杀母的仇人之时,情绪虽然并没有大起大落。
但是苏飞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有一抹淡淡地杀气在燃烧!
“后来我爷爷下山之后,一手将我抚养大,传我武功跟医术。而我父亲的那位长兄,也是个势利小人。他见我们一家落寞了,就单方面的撕毁了婚约……”
秦川的嘴唇微微颤抖,“在我前几年,他的那个女儿跟秦平南成了亲。他们找到我,将那张婚约撕得撕巴烂,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脸上!”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