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凌傲天,早上他为睡醒就朝她头顶丢了一堆衣服要她洗,她还未反应过来张福全也抬了一堆,现在要让人搬来一堆衣服,她这一辈子还没有一口气洗过这么多衣服,这是一年份的换洗衣物吧!
是故意虐待她,要她臣服是吧!
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没错,王爷发话了要妳将这些衣物全洗干净。”张管事勾勾手指示意月门边那两名手下,将那桶衣物放到她脚边。
端木晴瞇起眼睛狠戾的看着身材微胖发福看得出吃得很好的张管事,冷声问着。”张管事,你确定这些衣服都是王爷命令我洗的?”
“是的。”
“王爷将他这这一堆的锦衣玉袍丢给我洗,就不怕我把他洗坏?”一计可以先报老鼠冤的计谋已经在她心头形成。
“这些我不管,我只是负责完成王爷交代的事项,段姑娘妳别再蘑菇了,王爷让妳在太阳下山前将这些衣物洗好同时备好晚膳,妳只剩下一个半时辰可以完成王爷的交代。”
“太阳下山前洗好,还要准备晚膳!”端木晴瞪眼惊呼,心下瞬间将凌傲天问候百八十次。
很好,竟然恩将仇报这样整他的救命恩人,很好,很好,太好了!
端木晴深吸几口大气敛下胸头那簇窜起的心火,搧手,”得了我知道,你们东西放着后就下去,我会遵照王爷的指示在太阳下山前洗好这些衣物!”瞄了眼张管事后开始蹲在井边洗洗某人的衣物,”然后煮好一顿晚膳!”
“段姑娘记住,王爷的晚膳可别耽误了。”
“得了我知道。”
张管事又看了她一眼后领着手下离开后院,端木晴扫了眼张管事那消失在越门后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嗤,想整她让她屈服,下辈子吧!
就在她泄恨的敲打着凌傲天的衣物时,自月门处不时有一双探究的视线一直盯着她,。
那贼兮兮的眼神看得她实在很不爽,手中那只敲打的洗衣棒生气丢掉水桶里,出声赶人。”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可以滚了!”
被端木晴这么一说,一直躲在月门边观察她的宋方列,撩起衣襬扯着衔着特大号笑容跑了进来。
蹲在她身边试探性的问着。”段姑娘,火气别这么大啊,在下是有事情想请教妳。”
“要是要问我有关翼王身上的毒如何解我可不会,你去问别人吧!”端木晴一边捶打衣物一边冷声断绝他的企图。
“我怎么会是要问妳如何帮王爷解毒呢,在下想请教妳的是别的事情!”咧咧,他目的有这么明显吗?宋方列连忙扯出一记前所未有的和蔼笑容,心虚地反驳。
“宋大夫没有感觉到自己鼻子变长,或是下巴掉下吗?”端木晴冷戾扫他一眼,继续用手中这根洗衣棒,使尽全力乱棒用力敲打着凌傲天的衣物,彷佛这些衣物就是凌傲天本人似的。
“呃!”宋方列看着他毫不手软的敲打方式,忍不住窜起一阵寒颤,扯了扯僵硬嘴角讪笑提醒她。”嘿、嘿,段姑娘……这些衣物么洗会坏掉的……”
他的老天,这几件价值不斐上好的衣袍就这么被她毁了,这种粗残的洗衣手法,让这盆子里的衣物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多好的布料,就这么费了,心疼啊……
“怎么,心疼!”端木晴又鄙夷的瞥他一眼,”心疼,你来洗啊!”
愈说手上的手劲愈大,手中的木棒就跟泄愤似地一棒一棒的打在衣料上,连上头的玉扣子都打碎了。
最后手中洗衣木棒一丢,脚下已经湿漉漉的鞋子一脱,卷起裤管抡起裙摆,像踩仇人一样的狠狠用力踏踩在这些衣服上,力道之大水花四溅,同时也喷了宋方列一脸。
看着在她双手双脚双和一桶污水管齐下蹂躏下的衣物,早已经看不出衣物原来的颜色还有那些精致的绣花上的绣线也早已经都起毛断裂了。
宋方列心疼的捧着心窝,这些衣物其中还有一件是翼王他挺喜欢的锦袍,变成这样要是被翼王看到,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连忙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出木盆外,劝道。”段姑娘,在下知道妳现在心里有怨,可妳这么做,糟蹋这些东西发泄对翼王的不满,并无法解决问题,反而还会惹恼翼王的!”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翼王故意这样整段姑娘的用意,就是要灭灭她的傲性,让她识时务些。
可……这么做似乎是适得其反啊,瞧瞧这些衣物,这些珍贵锦袍,都已经成了一团抹布!
这宋方列说的没错,她就是在泄恨,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凌傲天踩在脚下狠狠的凌虐一番!
“怎么,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离开这里?”
宋方列语塞的看着端木晴,摸了摸鼻子。”其他事情在下也许还能为妳同翼王求个情,但,离开这档事……束在下无能为力……”
看着段木晴现在的处境其实宋方列心底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如若不是他,这端木晴也不会变成凌傲天的私人女奴,一点权力都没的!
“既然没能力就闭嘴,别自不量力!”端木晴唬着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沾满沙子的双脚又踩进桶子里继续踩踏凌傲天的那些衣物。
“其实……段姑娘,妳只要清楚交代,相信翼王并不会为难妳,妳与王爷目前的关系,只要妳老实交代王爷也可能会给妳一个,众人梦寐以求的身分或是名分的。”
“喝,名份,是凌傲天要你过来当说客的吧!”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