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太被动。
她要反被动为主动,不然太丢二十一世纪新女性的脸了,想到这里,苏小米偷偷的摸出银针,正准备对风轻寒下手,突然发现风轻寒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苏小米不由愣了一下,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只见风轻寒双眼紧闭,面色乌紫,不用看,就知道这个家伙又被人给下毒了。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明明知道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会被人下药,他怎么还敢乱吃乱喝。
真是的!
要是他在新婚之夜死了,她肯定也会被判死罪,到时候肯定都说她是妖女转世。
果然,一入侯门深似海啊!
看来她跟风轻寒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死了,她也要陪葬,好狠毒啊!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还得先保住这个男人的命。
她在替风轻寒仔细的检查之后,开了一个药方,来到门口,打开门,小强立刻第一个上来,看到是苏小米连忙担心的问,“主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苏小米摇了摇头,“他又被人下毒了,你拿着这个药方跟小春子去抓药,煎好之后连药罐一起端进来,不要给其他人看见。”
“是,主人。”
小强拿着药方,拉着小春子走了,苏小米把门给关上,来到床前,看着这个不知道珍惜自己生命的男人,心头一阵心酸。
到底是谁非要置这个男人于死地,他到底哪里碍着他们了,要是被她查出来,非要让那些人也尝尝天天中毒的滋味。
小强按照主人的吩咐,把煎好药的药罐一起端进了新房,让小春子守护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苏小米又和往常一样,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三滴血放进药罐里,摇了摇之后,再把药罐里的药倒出来。
她端着药碗,对小强说,“你把他扶起来。”
“是。”小强走向前,扶起药轻轻地灌进风轻寒的嘴里。
可惜他嘴唇紧抿,灌进去的药又流了出来。
苏小米叹了一口气,看了小强一眼,说,“把他放好,你先出去,我会想办法把药给他喂进去。”
小强不解的看着主人,她想办法就想办法,为什么要他出去?
“不要问,先出去,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苏小米不能告诉小强实情,怕他想不开,毕竟这个地方的人大脑都有点顽固不化,即使是年轻人,也会有很神的封建思想。
赶走了小强,苏小米端起药喝了一口,然后双手扳开风轻寒的嘴,对着他的嘴一点一点的喂了进去,直到一碗药喂完之后,她才放下碗,想找点茶水簌簌口,却发现房间里没有茶水,只有酒。
于是她端起酒,喝了一口漱漱口,又吐了出去,突然发现,这酒的味道还蛮不错的,所有又喝了一口。
等她准备再喝一口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主人,你好了没有。”
苏小米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做,连忙放下酒,“好了,你们进来吧。”
小强和小春子同时跑了进来,小春子直接跑到风轻寒的身边,担心的看着他的爷,“爷,你怎么了,快点醒醒,别吓小春子好不好?”
风轻寒却是动也不动,小春子急了,伸手去摇风轻寒,“爷,你别吓小春子,快点起来跟小春子说说话。”
苏小米看不下去了,低吼道,“你哭什么哭,你的爷没死,只是累了,睡着了,没事就去准备一些热水,本姑娘要洗澡。”
“哦。”小春子停止了哭声站了起来,去厨房准备热水了。
小春子走后,苏小米又对小强说,“你把这些药渣找个地方挖个坑埋起来,不要被人看见。”
“是。”
夜深人静,苏小米洗好澡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裙,看了一眼床上的风轻寒轻轻地叹息一声,这男人中毒越来越深,脉搏也越来越弱,如果不是遇见她,今晚这个毒恐怕就会叫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咕噜……”苏小米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她摸了摸肚子,又看了一眼风轻寒,随后放下幔帐,转身出了房间。
她实在太饿,这深更半夜的她也不想再惊动其他的人,便独自一人就着月色,在密使府里到处游荡,寻找厨房,想要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一些美食。
怎奈,密使府跟相府差不多,都大得不着边际,她厨房没有找到,却走到了一处被薄雾笼罩的湖畔。
此时已经入秋,湖畔里的荷花已经开始凋零,留下一个个又肥又大的莲蓬,还有逐渐走向枯黄的荷叶,被风一吹,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宛如在歌唱最后的恋曲。
就在这残荷池中,停靠着一叶小舟,随着波光涟漪,仿佛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幽静。
问题不是这残荷小舟,也不是这与世隔绝的幽静,而是小舟里飘出来的阵阵香气,引得人不得不被小舟所吸引,她就是顺着这阵阵香气才走到这里。
“喂,有人吗?”她对着小舟轻喊。
大概是听见她的喊声,小舟在幽静的湖中晃动了一下。
随后便看见小舟上立了一个人。
只见此人一身洁白的长袍,一头乌黑齐腰的长发,双手放在背后,背对着她,似乎在欣赏什么。
即使她看不见那人的脸,却已经被那人身上的天然仙气所征服。
苏小米顿时对那人非常的好奇,再一次喊道,“喂,你是妖还是仙?”
“你是在喊我吗?”那人这才慢慢的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