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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鬼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你楚天,又怎么会认识这鬼王?
宫商羽等人异口同声地向我询问,但有些事,我可实在是没办法跟他们明说,尤其是关于凝舞的事内情。
一旦让整个yīn_mén六派得知,那还不掀起惊涛骇浪才怪!
“本皇有一字之名,曰‘葬’!”
鬼王葬皇缓缓自虚空之上落下身形,他身后的旄麾黑旗随步而动,片刻不离其身。
我看得分明,这些黑旗就像是某种法器!
而那些空中降落的鬼灵,应该就是这种法器所造就的,兴许这又是一件幽冥神器。
“刚好,本皇差一个领路人……”
葬皇抬起枯树枝般的狭长手指,点向我又道:“就由你来给本皇带路吧!……其他人自行散去,本皇不与你们为难。”
“你休想!”
“我管你是鬼是魔,是人是皇,在这阳世间,你就没有任意妄为的资格!”
“奉劝你……”
“回你的鬼界中去,否则休怪我yīn_mén六派此刻就要斩妖除魔!”
宫商羽沉声低喝,第一个挡在我身前。
紧接着,屈永年也走出去,其他几位高人也一同昂首站立。
他们不怕死吗?
我不知道……
但面对这么一位鬼王为祸,作为yīn_mén六派弟子,仍有着比死更重要的坚持!
“斩我吗?”
“哈哈,哈哈哈……”
鬼王葬皇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他放肆而张狂的轻蔑笑着,那笑声激荡成音波,几欲震耳欲聋!
“想千年之当初,你yīn_mén六派几位祖师联手欲要斩我都不得成功,而今,就凭你们几人,还想将本皇斩落神坛?”
“有趣,真有趣!”
“把本皇都给笑哭了都!”
鬼王葬皇以狭长手指,在大氅头帽之下轻轻擦动,竟有一滴晶莹眼泪挂在他指间,他随意一弹指,眼泪飘飞而出,坠落成一片黑雨,瞬间便将一片林被树木腐蚀成黑烟飘散。
我眼皮一跳,心中骇然。
而我身前的几位前辈高人,同一时间抖了抖身体,脸上惊惧,只是滴眼泪而已,却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差距!
鸿沟一般的差距!
虽说世间法只有出神入化,但延伸而出的各种玄妙之术,这些道行越深的魔物越是强悍,更遑论是依然存在千年之久的鬼界鬼王!?
不可力敌!
因为凭我们几人绝不是对手!
这一刻,我只希望幽冥地府的援兵快点来,否则我们恐怕就要死在这儿了!
“yīn_mén六派传承弟子,岂惧死乎?”
宫商羽怒目威睁,浑身正气凌然,隐隐散发而出的罡阳威势,颇具几分气象。
受他感染,其他几位高人也散发出视死如归的豪情。
“敢问……”
我这时候出声发问,故意拖延时间。
yīn_mén六派弟子虽然不怕死,但绝对不能做送死的事,这鬼界鬼王,自也应该由幽冥地府的人来管!
我心中打定注意,一定要设法阻止这鬼王去找凝舞!
凝舞昨天才刚离开,即便她动作够快,现在也应该处于解开铜棺封印的关头,这鬼王要是进大昆仑找到凝舞,绝对会对凝舞造成生死威胁!
眼下我所拥有的,一是可借幽冥地府援兵,二是可利用道门五宗势力。
只不过从他们得到消息,到赶来帮忙,这都是需要时间的,而这段时间里,我必须要尽力拖住这鬼王葬皇。
“敢问葬皇,你穿界入世降临这阳世间,目的是什么?”
“寻一个女人,找一件神器。”
鬼王葬皇的阴森声音带有一丝戏谑,又道:“本皇在你身上,感觉了关于她的那一丝熟悉,你认识她,对吗?所以,由你来带路也最为合适,对吗?”
靠!
我心头狂跳,这鬼王竟然还察觉到了我与凝舞的关系?
“你留下,他们可以离开!……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当我降下怒火,这片美丽世间都将血流成河!”
“本皇喜欢美,更喜欢破坏美!”
“所以……”
“请珍惜我给你们的机会,只是带个路而已,本皇可以保证,不与你们这些阳世修行传承为难。”
鬼王葬皇饶有兴趣的目光在打量我,在等着我回答。
我忍不住腹诽,这位鬼王君主,似乎像是有点话痨的毛病,唧唧歪歪的总是说个不停。
“不与我们为难?”
“那你引发山崩,以至于死伤无数,这笔罪账又该怎么算?”
我冷着脸沉声又问。
“罪账?笑话!……本皇不过拘摄一些人魂甲兵而已,算得了什么罪账!?小子,你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于本皇而言,你是活的是死的都可以为我带路,不要逼我杀了你们,好吗?”鬼王葬皇戏谑笑意更浓。
今天你初入阳世间,就引发山崩地震,戕害人命用以拘魂炼鬼,那如果让你行走在世上,到时候又将有多少涂炭之生灵?
跟我们yīn_mén六派谈底线,你这才是真的笑话!
yīn_mén弟子,岂会与邪神为伍?
我冷冷向着这位鬼王回应,杀了那么多人,却还对此嗤之以鼻,你可真不愧是一位邪魔!
“这么说,你是不从咯?”
鬼王葬皇声音骤冷,这仙居山上的温度紧跟着骤降几分,阴风呼啸鼓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