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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几乎家家养狗,养有鸡鸭牲畜,可在这寂静的夜里,这些家畜就连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像是全都死光了一样!
我心中发紧,急忙跑下山腰。
那小孩儿鬼魂在身后犹豫半天,最终没有跟上我的脚步,他有些是怕了,怕被鬼灵给吃掉。
我没管他,下了山腰之后,沿村里羊肠小道跑到村口,刚到村口,就是扑面而来的一股浓郁阴气!
这阴气我很熟悉,跟刘英还是厉灵时相差不多。
也就是说,在北邙村逞凶的是一只厉鬼,借厉鬼之手行凶,这人手段跟藤谷辰如出一辙!
我顾不得考虑自己是不是这厉鬼的对手,下意识就跑进村子,跑向自己的家里,我担心爷爷的安危,我真的好怕爷爷会跟师父王四一样,就这么死了。
可当我刚到家门口,脚步就顿住了。
院门没关,家里死一般寂静,我几乎是颤颤巍巍的走进大门,可眼前这一幕,令我的心脏都发抖了。
虽然没有开灯,但堂屋里我清楚看到了一个棺材。
这是爷爷前两年就为自己准备的棺材,本意是冲喜,添福添寿的,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虽然看不到棺材内部,但我能感觉到,爷爷此刻就躺在棺材里。
我一步步走到屋外,扑通跪在地上,眼泪抑制不住的流着,我还清晰记得爷爷送我到车站,甚至还不放心还要送我到车上的情景,可是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等我再回来的时候,爷爷竟然已经就不在了……
我在屋外放声大哭,嘶吼叫着,希望他老人家能回应我的呼唤,能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可是,什么都没了。
小院里卷起一股小阴风,打着旋卷到了我面前,它就在我面前静静的卷着,像是爷爷对我的注视。
我哭的更凶了,哭的撕心裂肺,像个孩子,这哭声在寂静的北邙村传了很远很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背后喊我的名字。
我流着眼泪,回头看去,这才发现张伯不知道什么来了,他在大门口小心翼翼的张望,情急的催促我先别哭了,快过去。
我起身走过去,张伯拉着我二话不说就小跑离开。
我们在村里跑了很长一段路,来到村中的祖庙门口,张叔回头做贼似的的左右瞧瞧,这才终于敲门。
开门的是村里老少爷们,他们急忙拉我们进去。
直到再度死死关上祖庙大门,村里人这才松了口气,我这时才发现,小小的祖庙里几乎挤下了全村老少,除了祖庙大堂神像前的长明灯火之外,他们连灯都没敢开。
我在看着他们,他们也在看着我,只不过他们的眼睛里还有着一丝惊恐神色。
“楚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你爷爷说不是你去外地了么?”
“你咋偏偏这时候回来,外面多危险知不知道啊?”
……
一群人七嘴八舌向我问着话,张伯这时小声呵斥一句都别吵,大家才终于安静下来。
张伯瞪了他们一眼,这才问:“我说楚天,你咋突然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
我红着眼睛反问张伯:“我爷爷是怎么死的?”
“你爷爷他……”
张伯有些欲言又止,长叹一声说:“村里前不久来了个道人,说是走阴派的阴师,来找什么东西,这个阴师先在北邙山待了两天,然后就直奔你家,找到了你爷爷,具体说了什么这谁都不知道,就知道你爷爷最后又气又恼的把那人赶走了。”
“那阴师前脚刚走,村里就开始闹鬼,厉鬼首先找的就是你爷爷,你爷爷斗它不过受了重伤,没撑两天人就不行了!……你爷爷走的时候很安详,还特意吩咐过村里人,不许将他的死讯传出去,尤其不能告诉你,谁知道你还是回来了。”
听到爷爷临走前还这么安排,我不由得又红了眼睛。
他老人家怕我回来,说明那阴师所找的东西就跟我有关,联想到藤谷辰,我哪能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可这些人,为了抢夺行人派的传承古书,竟然不惜杀害普通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
张伯劝我节哀,他说眼下村里太危险,等天亮之后,让我赶紧离开。
可我怎么能再离开,我还能去哪里!
先是师父王四,现在是我爷爷,这群人会如影随形地跟着我,我到哪里,他们就会追到哪里,我逃得了一时,我还能逃一辈子吗?
我摇头说:“我不走,我也不会走!”
“你这孩子……”张伯气的指着我鼻子说:“你不走留下干嘛?等死吗?村里这几天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你不走不行,我明天送你走!”
我问张伯:“我走了,那你们呢?”
张伯生气地说:“村里能走的早走光了,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都是不想走的,我们要和北邙村共存亡。”
我说:“那我就更不能走了!”
张伯气的想打人,他瞪着眼睛问我,怎么就那么倔呢?不知道听人劝,吃饱饭啊?
我告诉我张叔,我有法子对付厉鬼。
村里老人一听我说这个,顿时就都围了过来,如果能对付得了厉鬼,他们就不用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你能有什么法子?可别胡闹,搞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张伯不相信我的话,其实也不止他,整个村子里的老人都用怀疑目光看着我。
我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