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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协会的来意很简单,这林海的事可大可小,说穿了不过是我有没有私心而已,但客卿弟子灵妖的事,却由不得他们不重视!
整个yīn_mén六派,已有数十年未曾收过灵妖了。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经过断法时代后,yīn_mén整体术数水平不济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当年列位祖师在剿灭魔灵一役陨落后,当时就有yīn_mén收伏的灵妖叛乱,招致一方灾祸,害死了很多人,元气大伤的yīn_mén六派好不容易才将那妖物消灭!
决不能让惨剧重演,这就是风水协会的来意。
或者说,是这位宫会长的来意!
身为斩妖门的传承宗师,一生杀妖无数,也见惯了妖物为祸。
不消多说别的,就是眼前的山魈妖肖山,如果是宫会长之前在九连山脉遇见,也绝对会不惜代价将他斩杀,绝不会给这等妖物祸害普通人的机会!
听到斩杀二字,肖山缩着脑袋站在我身后。
这山魈妖在宫会长面前,倒是规矩老实不少,显然也是怕了这位斩妖门宗师,那缩着脑袋的样子,是他故意向这些人示弱看看,省得他们与他为难。
我向宫会长承诺,我行人派会约束门下灵妖,而且也已经向南冥村承诺过这件事。
在这方面,风水协会可比南冥村好说话多了!
宫会长丝毫没有与我为难,甚至还向我说,如果门下灵妖不受约束,可以随时跟他联系,斩妖除魔是斩妖门的传承重任,所以绝不会推辞姑息。
单凭这宫会长的态度,就在我心中有了不少好感。
虽说妖性难改,不得不防,但既然已经是门下灵妖了,自然要区别对待,毕竟说起来也算得是半个yīn_mén弟子!
我向宫会长道过谢,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随时跟他联系。
宫会长点点头,又和我说起藤谷辰的事。
砀山钟派煞鬼门弟子藤谷辰,现在可谓是yīn_mén的心头大患,可这家伙实在狡猾,已经完全销声匿迹,风水协会尽了全力寻找他的下落,但是还一直都没有什么收获。
我了解藤谷辰这个人,既然他逃了,就断然不会被轻易找到。
而且他下次出现时,也极有可能出现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宫会长沉吟,他说会让协会中的yīn_mén弟子多加留意。
谈完这些,宫会长终于说起昨天的事。
宫会长很直白地问我,是不是想借阴魂林海的身份,在这云山县控制黑帮势力,然后大发横财?
我认真地摇摇头:“我身为行人派传承弟子,绝不会做有违师规的事,我更不会持法自傲,为祸乡里,这也是我师父王四的遗训!”
宫会长赞了一声:“就凭这一点,你就比藤谷辰强太多了!……既然如此,我也会约束协会成员,不让他们再插手类似的事,yīn_mén弟子可不是黑势力的打手,更不是他们的保护伞!”
我也由衷地称赞:“宫前辈这才是真的高风亮节!您也比某些人强太多了!”
那庄清非老脸一红,眼神愤怒地望着我。
我岂会在乎他的眼神?
我回瞪了他一眼,老子就是说你呢,你奈我何?
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宫会长准备告辞离开。
临走时,灵媒派高人赤婆露出和蔼笑容,向我问道:“楚天,听说你手上有一只金铃法器,不知道能不能借我看一看?”
她想借渡魂铃?
我皱起眉,渡魂铃可是我用起来极为趁手的法器了,我还真有点担心怕借了她就不会还了!
赤婆让我不必担心,她也有随身金铃法器。
赤婆露出来了她的金铃法器,分别时一组手铃和一组脚铃,这两对金铃都像是小巧的红绳编织工艺品,但行走坐卧却不会发出丝毫声音,只有以术数施展时才会响起渡引铃音。
她都那么有诚意了,我也不好小气。
我解下腰间的渡魂铃,交到赤婆手中,赤婆像是捧着圣物一般捧着渡魂铃,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从她郑重的神情上,我看得出来这对渡魂铃的来历她绝对知道。
我问她有什么问题吗?可这赤婆却遮遮掩掩的,只道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最后赤婆将渡魂铃还给了我,长长叹息一声。
我奇怪不已,这赤婆和我打什么哑谜?难道关于这渡魂铃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宫会长微笑与我告辞。
他向我玩笑说道,yīn_mén六派之一行人派,如今就只剩了我一个弟子,说起来也算是一派之长,所以如果与风水协会有什么误会,可以直接与他谈,大家同时yīn_mén同道,也理应相互提携帮忙,减少不必要的隔阂误解。
庄清非很憋屈,非常憋屈,从始至终他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或者说他压根就没脸多说什么。
今天本来是他请会长来灭妖问罪的!
可谁成想,宫会长竟把一个黄毛小子视为一派之长,这简直是宫会长自降身份以同辈论处了,这简直是令人无法理解!
别说庄清非不理解,我对这宫会长也是一百个不理解。
堂堂斩妖门宗师,似乎对我这个行人派弟子很看重啊,思来想去我也想不明白宫会长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位前辈的用意。
想重整yīn_mén六派,又谈何容易,如果没有这些德高望重的前辈支持,仅凭我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