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那名曰“命融”的山河大阵之后,我怀拥着虚弱无比的凝舞运神行法,快速消失于起伏山峦。
其实我的情况并不比凝舞好多少,甚至我所受伤势,远比她还要重得多。
只是……
作为男人,在自己女人虚弱无力的情况下,就算拼着性命我也要撑起来保护她。
茫茫黄土高原,不知去处;
我紧皱着眉头,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地方养伤,再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上禀道门。
可是又该往哪里?
在这山坡坡上手机没有任何信号,不论休养伤势也好,联系道门也好,都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的!
“寻个附近村落吧!他们肯定有联系外界的座机电话!”凝舞有气无力的提醒我道。
我点点头,眼下也只有这样了。
不过也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位牛津牛大师……哪去了?
他并没有守在葫芦口等我,难道是自行离开了么?
我打定主意,就去找他!
这个老小子绝对有事情瞒着我,从前后发生的事情分析来看,他似乎像是故意引我们进入那命融诛魔大阵中的,他的身上绝对有着猫腻!
……
在那汝天山附近有一个大村集,它叫杏树梁。
说它大,其实也并没有多大,不过数百户人家而已,但在黄土坡坡上这可已经是不小的村集了。
一条街道贯穿村集南北,这就是它的主干道。
在稍显偏僻的一座农家小院里,牛津骑着旧摩托风尘仆仆的赶回家中,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疲惫的长长出了一口气,一路颠簸可是把他给累的不轻,不过他此刻的心情却似是很不错,吹着口哨脱去褪色发白的牛子外套,又打来一盆水拿着毛巾进行洗漱。
将整个头浸入大脸盆里,他憋着气享受清凉凉爽,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只小手袭向了他的腰窝,从背后抱住了他,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牛津浑身一激灵,拔头而出,不停甩着露珠,他下意识想要挣脱那只小手。
然而——
小手抱得很紧,根本挣脱不得,调皮的咯咯笑声响个不停。
“你你你……你这是干啥啊?”
牛津抹了抹脸,终于是看清了面前女人,顿时就面露出苦相。
“不干啥,想你了!”那女人盈盈笑着。
牛津苦笑更浓:“白天化日的,咱能不能注意点影响,等晚上再说?”
“晚上?我可等不了……”
女人贴近着牛津的身体,那明明一身的汗臭味,却因极其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而令她愈发的着迷,甚至是有些不能自已。
女人声音酥酥的问道:“小牛哥儿,你刚说日啥来着?”
“阿香,你听岔了!我说是白天化日,不日啥,啥也不日!你能不能先松开手,咱们好好说话啊?我跟你讲讲这几天我都干嘛去了吧?绝对让你大开眼界!”牛津赔笑不已,想岔开话题。
叫阿香的女人顿时凑得更近了,她转过正面贴着牛津的胸膛问:“这样也可以好好说话的呀?你想说什么都好,我听着呢……”
“你这样还让我咋说啊!?”牛津低头看着她哭笑不得。
阿香突然妩媚一笑:“那我们先进屋里再说,走吧!”
“阿香阿香阿香,寡妇门前是非多,咱这样会让人嚼舌头根儿的!……晚上,晚上好不好?我等会可还有急事儿呢!”
“啥急事儿?你除了火烧屁股一样急着去找晴丫头之外,还有个屁的急事儿!”
连推带拉的进了屋,反手关门。
“等会就放你去找晴丫头,你现在听话,乖乖的……”
“这这……这大白天的我不习惯啊!”
“小牛哥儿……”
“干啥?”
“你刚想说什么来着?现在说给我听吧?”
“阿香你又想听啦?”
“嗯呢!”
“那你听归听,别再脱我衣服了可好?把手也放开,可好?”
“不好!你快点说嘛!办事儿的时候不妨听的……”
痴痴欢笑传来,那欢声笑语。
虽然院门关了,堂屋门也闭上了,但从牛津骑摩托回来,阿香就扭着屁股悄摸跟上,这杏树梁村子里就有人注意到了,几个半大不大的少年孩子趴在门缝上,挤着头往里观瞧,竖着耳朵仔细聆听,生怕错过哪怕任何一丝令人心潮澎湃的叫声。
“阿香嫂又来找牛津哥摸骨算命了!”
“狗屁算命!你是傻?没见过配人,你还没见过配猪么?”
“实话说,阿香嫂的身材超级好,皮肤也好!那小手比小女孩还滑嫩,特别柔!”
“说的跟真的一样,你见过?你摸过?”
“嘿嘿嘿,不是我吹牛,我偷看过,也找机会摸过她的手!”
“真的假的?”
“快说快说!”
几个小孩精虫上脑般异常兴奋,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动静,意淫着脑海里的一幕幕画面,这便就是他们的整个躁动青春期。
……
也就在这天傍晚,整个黄土坡坡的天空突然出现了异象。
有浓厚黑云不停积聚,逐渐飘起小雨,很快变成暴雨,又变成瓢泼大雨,轰鸣雷声乍响不停,似是恐怖怒吼在回荡于天地之中。
本应处于旱季的大山乡村,突然迎来一场及时雨,这无疑令所有人都很兴奋!
杏树梁,许多村民从家里走出,畅快的淋雨欢呼,不少老人甚至是跪在地上感谢上苍怜悯,一场大范围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