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狄明白。”慕狄双手端起,行了个大礼,“多谢殿下告知,也多谢殿下仁慈,饶过臣弟这一次的无知。”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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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这边倒是有几分动静了,“那慕淼能办成事儿吗?”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即便是不帮着咱们也不会供出下官,到底他敢在大庭广众辱骂兄长便是家门耻辱。那慕淼不敢的。”这个裹得有些严实的便是赵大人。
前方来了人,瑞王说,“你先退下,有了消息再过来。”
“下官告退。”
同样裹得不少的人,“玫衣见过王爷。”她换了身装束,粗布麻衣比较安全。
瑞王说道,“沈大小姐终于出现了?”
沈娉婷有些语塞,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王爷,太后娘娘已经回来,陛下准备给太后娘娘举办个洗尘宴。”宫里的眼线回道,这太后和赫连娜相处倒是不错,言语中倒是透着好事。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直觉,只觉得洗尘宴怕是会宣bù shén么大事。
而这大事和赫连娜脱不了干系。最大的可能表示封后。
“这么说你想闹一闹?”
“玫衣是来请示王爷的,如今陛下和朝廷上下都在为端王府的事情弄得不可开交,王爷想要夺得大势,这回倒不如在火上浇油一次?这后宫失火,陛下定会自顾不暇。”
“等陛下忙着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正是王爷您的好时机。”
瑞王爷道,“都说无毒不丈夫!可亦有句话——最毒妇人心!”
“怎么了?你对陛下的心已经成为过去了?”他可不信。
说到这里,沈娉婷脸上浮现出一抹痛楚,转而笑说,“这些日子,玫衣几近是腆这脸去求见他,可惜他不但不见更是让人赶我出宫。每日面对他和赫连娜的恩爱戏码,亦或是赫连娜的冷嘲热讽...王爷,有几个女子承受得住?”
“再者,他已经说了决绝的话。我又何必那么多情?”
“王爷,玫衣的个性您是知道的,想来都是有仇报仇,绝不会姑息。一个出尔反尔的负心汉而已,我岂会让他安稳于世?”眼里倒是透着恨意。
她抬起手来端在前面,“倒不如跟着王爷您做出一番大事业。往前是玫衣胸无大志想着以一个普通女子安稳度日,现在想来自己即是愚蠢,闺中小姐也不过如此倒不如往前的日子来的有趣多了。”说完她便跪下了。
玫衣现在是不得不怕,上次的谈话,后来越想越觉得后背自搜搜发凉。怕瑞王知道她从前干的那些事情,也怕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如今尽快表决心才是保住小命的办法。
瑞王心里倒是有些想法,这个丫头真是狡猾。知道审时度势,此刻对他表明忠心,让她稳固了位置,还有那条小命。
“那就去吧,洗尘宴自然是要洗洗灰尘的。明日放心,会有人助你。”
“多谢王爷。”
凤思睿的庭院里面,“这个沈娉婷来的可真是勤快。”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就不是了。
也不知道他的信,玲珑看了没有。
可他看了眼身后的一群监视他的人,他又如何出的去?
庭院不过是四四方方,多年没有待在自己园子里面,这些日子可真是把这园子里里外外都摸索了个通透,弄得他想着找个好一点的地儿挖个地洞逃了算了。
靠在这走廊柱子下的阴暗处,脚下一歪,他低头捡起蒙了几层灰的饰物,阳光下倒是依旧亮闪闪的,他刚刚拿近眼前,这身边一个两个的侍卫就往他靠拢,“怎么,本公子曾经相好留下来的饰物,你们倒是识得吗?”
他戏谑道,“莫不是......也是你们的相好?”
几个侍卫纷纷低下头,“属下不敢。”瞧了那的确是饰物而且在这么偏僻之处,大抵是世子的相好掉落此处的。毕竟曾经公子房里隔三差五就会捡到这些个小玩意儿,旁人府邸的丫鬟不知道如何,他们瑞王府的丫鬟这首饰一个个可不吝啬,都是他们世子大方送的。
顾不得他们,看着这簪子,凤思睿心中不免沉重,这分明就是他送给玲珑的簪子。怎么会掉落在这里的?不该在这里的。
难道那日夜里的人是......是玲珑?
“父王,你千不该万不该!”他倒是慢条斯理地把簪子放在怀里,贴心口出存放。
脚步一转,“世子,您要去哪儿?”侍卫赶忙追过去,“王爷嘱咐过您不能出府。”
凤思睿未有回答,只是脚步又慢了下来。现在不急,不能急。
“我说过要出府吗?不过是肚子饿了,你们一起跟我去厨房那些好吃的回来。”凤思睿又道,“对了,府里面的丫头们不知道如何,去看看可有漂亮几分?”
“世子,世子......”
第二日
这凤思睿一出现可谓是一大帮子人,“父王,幸好你还未走。”
瑞王瞧着儿子气色好多了,“何事?”
“父王,我们能走了吗?”凤思颖也过来了,穿得华丽隆重,并不是多合年纪的打扮,“哥哥,你的病好了?”这阵子父王说哥哥染上了麻疹,近不得。
“好了。”凤思睿捏了捏她的脸,“今日不是太后的洗尘宴吗?我怎么能不好呢?”
他转身,“父王,孩儿想一同前往。”
瑞王眯着眼,“你的病...当真好了?”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