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鲁吗?哦,如果我变粗鲁了,那都是因为你。因为我差不多一年见不着你,所以心情也不好,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君奕腆着脸厚颜无耻的笑道。
“滚蛋吧你!”云亦可冷哼一声,不再理睬君奕。
“瞧瞧,你自己就不粗鲁?小小年纪就出口成脏。还让我滚?之前到底是谁哭着喊着把我从温暖的蛇窝里拖出来的?云亦可,你这叫过河拆桥,懂吗?”君奕瘪嘴道。说完,君奕还不忘抬手在云亦可脑袋上狠敲一记。
“找死啊你!”云亦可瞪着双眼,摸了摸被君奕敲疼的脑门,恶狠狠的道:“我又没有捆着你来,是你自己发誓说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舍命陪君子!这么快就忘记了?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你扔出去?”
“哎哟哎哟,吓死我了!”君奕摸着胸口,露出一脸怕怕的神情对云亦可道:“云亦可,你要是不说话呢,还算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狐,但是一说话呢,瞬间就变成一只母老虎!我还真担心,你以后怎么嫁得掉?”
“你给我闭嘴,我嫁不掉,还不能娶啊?”云亦可朝君奕翻了个白眼,道:“要你操心。”
“什么?娶?你想娶男狐还是女狐?难道想娶我?我告诉你,我可是蛇君的长子,当然得抛开我长姐,我是很贵的!”君奕洋洋得意的道。
云亦可对君奕特别自恋特别能侃的忍耐限度似乎已达到了极点,她双手握拳,扳得所有的指关节“哒哒”一阵乱响,吓得君奕立马化回蛇身,猛地朝旁边的草堆一钻,只剩下一小截尾巴在外面瑟瑟发抖。
云亦可望着落荒而逃的君奕,忍不住在唇边掬起一抹笑意。她的年纪虽然比君奕小,但是法术却比君奕好,所以她就经常这么吓唬君奕,甚至小小年纪就对君奕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还因某事狂揍过他。云亦可一想到君奕那张妖孽的脸被她揍得鼻青脸肿,而她自己又被母亲倒吊着惩罚得要死不活的情形时,心里就会荡起一丝奇怪的涟漪!
“殿下,东西没有找到。”
忽然,三丈远处传来一个深沉的声音,尽管压得很低,但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入云亦可的耳朵。这个声音顿时将云亦可的思绪打断,令她不得不聚精会神的观察起眼前的这一切来。
云亦可抬眸看向声源处,只见一个身着绀青色装束的年轻魔侍正躬身面向一个银朱色大氅的少年,恭敬道:“我们找了所有地方,都没有。”
“确定所有地方都找完了?”银朱色大氅少年冷声问。
“是的,殿下。”绀青色装束年轻魔侍微微垂首道。
“这帮老东西,竟然敢骗我!”银朱色大氅少年恼怒道。
“那殿下,我们要不要?”绀青色装束年轻魔侍压低声量,语气中满是询问之意。
“不急,我倒要看看这帮老东西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银朱色大氅少年冷冷一笑,眉宇之间尽显桀骜邪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