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胡乱的用尾鞭抽向魏伯阳,越是打不到,他越是气恼,他变幻莫测的手刀不断的反射着新初的日光,带着日月般的光华,耀人眼目,整个场面让你无法睁开眼应战。
神农一族的人被他的刀晃的四下逃命,刀刀催人胆寒,当看到魏伯阳如从天降时,才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观战,伊望一时间为自己引狼入室的错误决断懊悔不已,一下子又老了几岁,麻姑拧眉看着在打斗中的魏伯阳,疑云重重。
魏伯阳如鹰升腾,狐兔自战,他的身外化形加上他快如闪电的速度,让他躲过了丰疯狂的攻击,他泰然自若,不怒而威,神气凛然,越是如此,丰的心越乱,这是他的战术之一。
也许体力上不如他,但要善用头脑在精神上扰乱他的思维,让他自乱阵脚,产生畏惧感。人和动物很多方面是相同的,畏惧强者,趋利避害的劣根性往往适用大部分生物,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
他的剑与丰的手刀在空中碰撞出火花,炫目的光华流光溢彩,丰也是身形矫健,他变换着角度从不同的角度攻击魏伯阳,像找出他的弱点,当丰卷到他的剑时,才有了实质的感觉,这让他刚才的恼怒有了发泄的渠道,他开始主要攻击他拿着剑的手。
他的唇边落出诡异而兴奋的笑,吼吼的声音像是打雷,又惊起了人们的恐惧,神农一族善医,不善武,今天若不是魏伯阳,他们一族兴许就要灭族消失了。
丰咬破手指,在魏伯阳的身边撒几滴,那血是黑色的,散发着刺鼻的味道,他这是准备布阵,然而大白在暗处看出了他的意图,每看他抛出一滴就都将那滴血的方向改变,被甩丢的血液落地后,周边的植物迅速枯萎。
“这是什么鬼,还好我没有用手接,再把我的手化掉了。”大白身子一抖。
“你不是金刚不坏吗?还怕被腐蚀了。”吴心心音与她,这小子到底哪句是真。
大白呵呵一笑,说:“金也怕污呀,他那血怎么那么臭。”
魏伯阳一直观察着丰的动作,他这此地术法被限制,因此只能拼体力,他若不是经常和大白鬼小子东跑西癫,又教虞古学习体术,自己还真是荒废了,丰的尾鞭上都是倒刺,他不能用手去抓,如果那样就正中下怀,他只能用手中的剑抵。
不要看他的剑其貌不扬,这把剑可是十大兵器榜之首的冰破剑,只是他太久没用过,被放在剑鞘中,剑中的器灵懒的竟然也睡着了,这都战了几个来回了,他是灰扑扑的样子,不显山不露水。
他心中叹到,这样的斗争场面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了,感热了身,现在他才进入状态。
魏伯阳手指结印,口中捻诀,挡住了丰横扫而来的尾鞭,将他尾鞭弹回,那尾鞭又卷袭过来。魏伯阳反手一挡,又将其弹开,丰不松懈,十只手刀张牙舞爪的就准备插上魏伯阳的背部,魏伯阳飞跳而起一脚飞向他的脑门,丰一躲,尾鞭摆起,准备缠住他的腰,然而魏伯阳一个瞬移如影子一般来到丰的背后。
丰还没来得及想,好快,魏伯阳已经准备将剑插入他的下肋,制住他的行动,然而他的剑太钝了,这一剑竟是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破了他一点皮。
魏伯阳面上不显,内心却觉得很无语,呃,他想,这的剑是要好好护理一下了,没有法力护剑,这样硬碰硬的打斗,器灵竟是罢工了,一点光辉都不给他,这钝的兴许连切豆腐都遭嫌弃了。
然而丰却不像表面上那样只是简单无碍的一点小擦伤而已,从那一处开始,丰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他是个喜热的半兽,对着冰破剑的寒凉极不适应,他踉跄一摆,动作极细微,甚至看不清,左侧被冰破剑擦过的腰身,让他身体紧绷,从那一点开始蔓延,他竟是有些半边麻木了。
丰一步退到安全距离,不敢再离魏伯阳的剑过近,他想,这丑了吧唧的剑竟如此狠辣,怪异,小看了它,开始他还在嘲笑魏伯阳拿着个如此破旧的老古董来呈英雄,没想到这前前后后的几百个回合也没能把他毙命。
大白在一边凉快,也已经看得有些困了,他嘟嘟囔囔的说:“道爷这是怎么回事,出来不带把像样的兵器,压箱底的老古董到时拿出来冲数,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哎,我都没耐心再看下去了。”
吴心吐着芯子,咝咝的声音,声音依旧是女声的甜美,然而说出的话却然而惊掉大牙,她说:“你懂个毛线呀,那时十大神兵利器之首的冰破剑,没见过世面,乱发评论,只会突出你的无知。”
吴心的芯子被大白眼疾手快的夹住,他提起吴心说:“你这张嘴巴就不能消停些,积点德,小心我一生气把它咬下来,看你还怎么说话。”
“啊,啊。”吴心啊啊半天,她被扯的腮帮子都疼了,待大白终于好心的放她一马时,气的吴心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立马两个牙印就清晰的印刻了在上面,她还趁机喝了他一点血。
吴心砸吧砸吧嘴想,有点甜,这个坏心眼的小子,一肚子坏水,没想到血是甜的。
“你干什么,养不熟的白眼狼,竟然咬我。”大白气恼,竟是将吴心折腾折腾的塞进了嘴巴里,塞到一半又吐了出来,弄的吴心一身的口水。
吴心想,狗咬他一口,她甚至怀疑大白也会咬回来。她不再多嘴,她可不想被大白一气之下吞吃入腹。
“这次就饶了你不敬主人的罪,给我讲讲这十大神兵利器都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