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能边布置边给他刚才的经过。离佳猜到女巫师的目的,却不知道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就动手,她冷哼一声,唇色发白,抱着肩,享受着火的温度。
“谢谢你。”离佳淡淡的说。
“决定以身相许了。”杜能笑盈盈的看着离佳,玩笑的说,他仰着头喝着水。
“好,就在这吧。”离佳不轻不得重的回答让杜能呛咳起来,也不知道是呛得还是想到什么,脸涨的通红。
他直摇头,“不用这么急,这节奏太快了。”
“你不想。”
“没有,不是,那个,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杜能语无伦次的辩解声和离佳咯咯的笑声在这个狭小的潭边洞下回荡不绝,一扫被抓的阴霾气氛。
幸福来的太快,快的让杜能觉得不真实,原来的梦境、虚幻,现在终于成为真实,这感觉很奇妙,离佳的唇微凉,和幻境的一般,但是很软,他看着离佳娇羞的眼,那双眼如同琥珀,里面有别样的景致吸引着他望到底,望到心底。
手指下的皮肤顺滑的入水,软的像棉花,细腻的如锦绸,再多的语言也无法形容面前女人的美和娇,他要将她拥入骨子里。
女巫师在潭边等了许久,终是不耐烦了,而且她觉得在等下去只会让她陷入险境,她决定自行离开,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有,那一根筋的痴心种,就留给那个死女人吧,女巫师一甩袖,不甘心的走了。
可是她的运气显然不好,她撞上了四长老,秃头、伪善,就是这张脸让她将对人仅剩的一点信任,喂给了狗吃。
“居然能逃出来,小看你了,帮你的人呢?莫非让你又害死了。”四长老腹部的应声虫替他发音,他不开口,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女巫师。
“没有其他人,我自己出来。”女巫师娇娇的侧着身,她厌恶于见到这幅皮相亮丽内里腐臭的躯体。以前她认为男人都一样,是茅厕的纸,毫无节操,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她认识的都是些渣滓。
“你还没有那个能力,比你厉害的大巫都无法逃出大长老的那个牢笼,你就更别想了,要不是我在你身上种了香蛊,或许你今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之夭夭了。”四长老依旧笑眯眯的,他的这副样子最讨女人喜欢,他的信徒极多,但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他是一个恶魔。
“你这个卑鄙小人,枉我信任你,你却将我推入哪个不见天日的牢笼。”女巫师被他逮到,不如一吐为快,自觉逃的可能性很小,除非她狠心剜了自己的肚脐眼。
“娇娇,我也不想,谁让你不听话居然逃跑,撞到大长老就不好办了。”四长老南诡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将她抱在怀里。
“说得好听,你就是怕他。”女巫师自觉不是他的对手,扭动挣扎几下,识趣的任他的手作怪,落在四长老手里,至少可以活命,在大长老手里,就是不得好死。
四长老心中暗恨,大长老明知他志在必得,居然抢了他看中的女人做活祭。
回想起他那日嚣张的表情他就恨的牙痒痒,他还不曾因为女人而如此费过心神,今天突然发觉他中的蛊虫开始活跃移动,他就跟着指引来到这个潭边,居然真的逮到了人。
“哼,老天助我,又把你送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藏的好好,金屋藏娇,乖,不要乱跑了,我会好好疼你的。”南诡用他带着食舌虱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又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满意的带着女巫师娇娇消失在原地。
女巫师没有逃过四长老的实话蛊,一股脑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南诡将人藏好后,就到大长老哪里探听消息。
一进门,就听见三长老开荤的消息,笑的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
“大长老,我看到你把离佳那丫头抓了,她的那个功力暂时也用不上呀。”四长老阴恻恻的说。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自有办法,下个月满阴实开坛。”东渡冷冷地看着南诡。
二人还在各怀心思的对视,听到大长老已经把离佳收入牢中,北明跳着高的要去看一看真人。
“我去看看,问问她哪个道士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南诡把你那实话蛊拿出来给她。”北明是个急脾气,说做就做,一阵烟的就下到了地牢,大长老也没阻止。
四长老正等着好戏,大约一烛香的功夫,三长老回来了。
“哪来的什么人,两个笼子都是空的,没抓到人还少了一个,问那个呆祝师,他还是个哑巴,居然咬了舌头。”北明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大长老身边,大嗓门吼的屋子里震动。
“怎么可能,咝咝,这一招我屡试不爽,从没失过手,我且去看看。”大长老一惊,一拍桌子,可见的桌子被他震成了粉末,他已消失无踪。
四长老和三长老也随后跟过来,地牢中大长老一下来就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味,牢笼边上还有一圈深色的印记。他蹲在地上,拇指与食指拈起一些粉末细细研磨了,又嗅了嗅,最后尝了尝。
“哈哈哈哈”四长老知道原委,看到大长老,尝尿笑的舌头一颤一颤的。
“他妈的,是尿,咝咝,居然碰到个怪胎,居然用尿。”大长老气绝。
“哈哈,再闻闻这瓦罐,这么大的味,你都猜不到。哈哈哈哈”四长老笑到肚子疼,今天算是看到大长老的丑态了。
“笑个屁,妈的,居然用尿解,谁来救的她,你说。”东渡真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