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被丢出去时,一个回身翻转,刚才以身犯陷,命悬一线,还好布置妥当回击的正当时。

袭击契俞的不是别人,正是大白,他用符咒做了另一个自己,将主要的灵力都封印在符咒之中,当他本体受到攻击时,符咒就会悄无声息的爆开,以最强杀技暴击契俞。

然而大白看着依旧完好的契俞,眼眉一挑,似乎刚才的暴击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致命的伤害,仅干咳几声作为回应吗?

大白踌躇了,他不确定了,好像他的暴击只是在她背后不痛不痒的锤击几下,他还是低估了她。

契俞眼睛四处乱撞,警惕的搜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按理说她设的结界,应该不会有人可以消无声息的出入,确定了这一点,契俞将目标锁定在大白身上,她眯着眼睛盯视着大白,如果是他,他是如何得手的呢?

猛然间,她发现自己明晃晃的站在大白的面前,身体已经凝实,而且无法再隐匿身形了,她先是一惊,而后低低的一笑,她说:“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让我无法隐匿了。”

“很简单,我在你身上留了点东西,想知道是什么吗?呵呵。”大白看着契俞掩饰住的懊恼、气愤的脸,他卖关子的说。

女人或者说雌兽的好奇心让她容易落入语言陷阱之中上当受骗,果然,她问到:“是什么?”

“小爷的尿,哈哈。”大白笑的得意,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契俞气恼的脸变得纠结、愤懑。

“你真恶心,居然像狗一样到处洒尿,你人类的骄傲和格调呢,毫无羞耻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为你悲哀。”契俞的手亮出了锋利的虎爪,上面还带着黑色的斑点的绒毛,她很想将大白那张脸挠成土豆丝。

“羞耻?你知道羞耻,难道就不拉不尿吗?这是自然之道,没有好避讳的,我曾经附身一条狗,若不是白狗,我可能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中,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吗?这叫定位,狗拥有强大的搜寻网,他们为同伴和自己留下味道,这些味道中记录着大量的消息,他们互相帮助,是最好的情报者,我以此为自豪。哼,你顶着别人的脸,偷去被人的记忆,模仿着别人,恐怕自己长什么样子,你都不知道了吧,还讽刺我,你不愿意做兽,虚荣才是你见不得人的心里表现。

你的身上带了我的气味,那么你就是我的一部分了,我说一你做一,我说二你做二,既如此,你就受我支配吧。”大白在契俞心智被气闷充溢之时,开始念动咒语,念完之后,他手中拖起一个水晶一样的睛球,此物正是阴睛,这是龙的眼睛,大白母亲离佳的遗物。

大白一拿出此物,契俞立马警惕的看着那颗阴睛,这一看不要紧,她竟然呆住了,她的身体却不能自己了。

她的眼仁上方形成一条黑色的线,由于她是通体发黑的龙眼,所以并不明显,也没有什么异常。

对面的大白看着这一幕,诡异的一笑,他慢慢的抬起手,契俞发觉自己的手也与他的一样,抬了起来,令她感觉情况有些不妙。她的手指还是锋利的虎爪,那虎爪正一寸一寸的靠近自己的脸部,她开始抗拒这股力量,但是她的思维不受她控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如同钩子一样的爪子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脸,她能够预见事态再发展下去,是多么的糟糕。

“你对我做了什么?”契俞暴怒,她冲着大白吼,无论她的情绪波动多大,身子还如同一枚钉子一样戳在那里。

她是一头修为不浅的妖兽,已经修炼成了人形,但是她依旧对人类的法术、道法不怎么了解,但是她知道被控制是多么的不妙。

大白的手指甲在自己的脸上自上而下挠出一道红色的痕迹,对面的契俞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她的指甲尖厉,挠在脸上就出现长长的四道血痕,向外翻转白色的皮和血后的肉。

“你不该用这张脸,这张脸是属于我的契约兽,所以这张脸是我的私人所有。”大白说,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他虽然做着这般惩罚的事,但是那张无害的脸,让人难以相信这般毁人面容的事会是他所为。

大白的另一只手还拖着那颗龙阴睛,龙阴睛嗅到了血的味道,开始在他手心不安和躁动,并开始旋转。大白并没有阻止,任由那龙阴睛继续保持“饥饿”的状态。

他红润的唇微动,声音幽沉的说:“听没听过降头术,降头术是一种法术,本来是道家的法术,但经由中原传到滇缅等国家后,结合了当地的巫术,混入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很难处理。在我问你‘想知道是什么’时,你就中术了。”

“降头术?人类果然还是狡猾的,就会用这些阴损见不得人的招数,可恶。”契俞的脸已经开始流血,伤口并不大,如同留着一行血泪。

她试图用意识挣脱大白的控制,一为拖延时间,二为好奇,她于是继续问:“你手中那个夜明珠是做什么的?”

但她的手脚还是不听使唤,唯有口能言,眼可动,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白的手再一次抬起,她的手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也抬了起来。

大白没有马上回答她,他抬起手,他抬的很慢,五指成梳子,目光却是看着契俞的手形及角度,当调整到满意的位置之时,下落的极快,手起刀落,果断刚猛,大白狠狠的插向自己的肚子。

他的指甲对身体并没有任何伤害,契俞的指甲很长,她被迫与大白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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