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生不知道王乐齐为什么会忽然态度大变,但他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看着王乐齐把目光重新转向自己,手轻抚身畔莹雪头发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下体一阵麻痒。
心下暗惊,他不自然地偷偷低头,但只能见到松垮垮的裤子。
难道是最近花酒喝太多了看着王乐齐毫不避讳的目光,他觉得窘迫不已,但刚起身就被王乐齐开口阻止了。
“你还是不要出这个门为好。”
王乐齐笑着说,但目光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恭敬。
“什么是你”
陈庆生伸手指着王乐齐,却感觉到自己的手也有麻痒的感觉。
随后他看向自己的手指,一块一块的圆形红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在手指上成型。
边界清楚,四周被红晕围绕着隆起,他轻轻碰了碰,硬硬的。
就在他碰过之后,那些红色圆斑顶部开始渐渐有不知名的东西渗出来,紧接着迅速溃烂。
他把双手举到眼前,抑制不住的恐惧,无法控制住双手的发抖,他惊恐瞪视王乐齐,想开口间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和嘴唇也满是溃疡的粘液。
“哈哈哈感觉怎么样啊陈大哥”王乐齐大声笑着说。
身边的莹雪一声不吭,冷漠地看着,但她抓着王乐齐的手却在渐渐用力。
陈庆生气得脸通红,哆嗦着手指着王乐齐,唇舌费力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声。浑浊的口水混着脓水喷溅出来。
一绺头发从眼前掉落,他惊惶地伸手抓向头顶,又是一绺头发被抓掉下来。
莹雪眼看他把手指上红硬的斑渗出的污物抹得到处都是,随着被抓掉的头发,头上现出一块块虫蛀似的秃发斑,本就稀疏的头发长短不齐地纷纷脱落。
“你竟敢”陈庆生咬牙切齿,用尽了力气嘶吼“我如果回不去,你也别想好明天你们那些证据就会被小琳送去长老院”
“小琳哈哈哈你以为我给你的那些钱够买一个妓女的忠心么
那是我安排给你的,不光是她,这些天你玩的那些,都是我安排的”
王乐齐得意地看着陈庆生惊讶的表情,用更残暴无情的语气继续说道
“不妨再告诉你,就算你真能把那些东西送过去,也已经没用了。你以为这两个月我为什么要花钱让你在昪城逍遥快活
难道昨天你确认回长老院复职的时候,真的没发现以前的老面孔都换成了年轻人么
呵呵,不要后悔回来找雪儿,即使你不回来,我王乐齐也会在你死之前找到你,折磨你
没有人可以动了我的人之后还能安心活在世上”
莹雪眼中噙着泪,但她仍大睁着双眼,看着被痛苦折磨的陈庆生。
他渐渐站不住,局部的红斑迅速溃烂消失,紧接着能看见的皮肤都被斑疹覆盖。
她早就认出了自己的千幻珠,想起了王乐齐倒的那杯酒,想起他一直无视自己的不满硬要她敬那杯酒给陈庆生。
她抬头,王乐齐正低头温柔地看着自己,她冲他轻轻一笑。
两人一起看着陈庆生渐渐发抖,扶不住桌子而栽倒进椅子里,又因剧烈的抽搐而摔倒在地上。
烟灰,酒水,还有他身上不断溃烂而渗出的脓水和在一起,污浊不堪地滚成一团,抽搐,静止。
王乐齐拍拍还靠在自己身上的莹雪,扶她起来走出门去。
“小然么,嗯,这边结束了,你处理好了直接去我家吧。嗯,辛苦了。”
挂掉电话,王乐齐拢了一下莹雪的头发,柔声告诉她
“放心吧,杀这个老东西就像踩死一只臭虫,什么都影响不到我,就是可惜了你之前给我的那瓶千幻水。
不过为了给我的雪儿报仇,什么都值得而且在玉帛也用不上那东西了。”
“长老院那些人”莹雪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喃喃问。
“长老院哈哈早就成了养老院了
老顽固们培养的接班人无非就是明面上当官的,利欲熏心要买通简直易如反掌。
呵呵,有钱能使鬼推磨”
王乐齐说着,在莹雪头上轻轻一吻,帮她系了安全带,然后启动了车子。
“你喝了酒”莹雪提醒道。
“哈哈我的车结实着呢”
无论是王乐齐贩毒的证据,还是长老院的进一步消息,叶子几人两个月来一直毫无进展。
眼见王乐齐行动越来越肆意,玉帛也已经正式关校,叶子近乎绝望。
柳承一仍保持着他那一贯的轻松态度,安慰她说或许长老院那些人只是被骗了。
“再怎么被骗也不会对这么大的动静毫无知觉吧”
叶子无力地反驳,随后眉头一皱“除非他们被隔离起来了”
她抬头看看柳承一,又转头看向林淑媛,喃喃地又像是自言自语
“如果他们还有权力的话,出于忌惮被强行隔离控制起来也是有可能的吧,毕竟人都那么老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很有必要把他们找出来了,对我们也会是个转机。”林淑媛点头应道。
“嗯,池近去吧。池近呢”
叶子这才发现池近并没在屋子里,环视间,池近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带着难掩的喜气。
“有消息了”就在这时池近跑进来直接冲着林淑媛说
“你果然没猜错,他们确实被什么事绊住了,不过是好事但对咱们来说就紧张了。”
“怎么回事”叶子问。
林淑媛笑着解释道
“我总觉得这段时间王乐齐只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