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碧一见事情是有了转机,是愈发激动,赶紧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一场凶杀案,是凶手有所为止,而且,一以我们的估计,这不过是开始罢了。”
这般话说得,“荒唐!”谁知县太爷一听了池碧这话。可就来气了,一拍桌案,是厉声说道,“简直就是荒唐。我越城向来是风调雨顺的,如何就来了这么多这等事情,定是你们这些来历不明的,兴风作浪,别以为本官不知道。本官早就查清楚了,你们这如玉医坊的人,都是外乡人士,本就不是越城的百姓,先前你们不在这洛城之中,一切都是好好的,如何这会子就是因着你们来了,越城就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县太爷说这话的时候就是自个儿心里也慌慌,想来当初自己就是瞅着越城风调雨顺,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这才会来了洛城里的,他哪里会知晓,自己来了这破地方也没有多少时日,谁知道竟然就出了这般的事情,如何叫人不觉得心慌慌!
然而,池碧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县太爷会说出这般的话来似的,不但依然是笑得一副谄媚的模样,依然是一副笑得谄媚的模样,直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正所谓这命运天注定,又说阎王叫你三更死,不得留人到五更,想来大人也不希望出了这样的事情。不是么?只是事情自然都已经发生了,咱们除了积极对待,找出真凶来,也没有其它的法子,先前师爷说得自然不错,随便找一个替罪羔羊。事情确实能够很快就解决了,只是大人有无想过,那李员外是心思缜密之人,没有真凭实据自然是不会相信的,自然,大人也可以屈打成招,不过大人有无想过,这真的会是最好的法子么?而放任凶手逍遥法外,自然难以保证不会有下一个受害的女子,如今只不过是一个李员外,大人就怕成了这般模样,若是下一回又是哪一个大富大贵的人家,就是比李员外还要了不得的,那大人又是如何,难不成又是再找一个替罪的么?”
这话说得,倒是叫县太爷的表情不禁变得严肃起来,想来面前的这个丫头,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何来历,不过说出来的话听着倒是有几分道理,不由得点了点脑袋,县太爷这才说道,“听姑娘的意思,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自然进了这县衙,自然是来帮大人的。”池碧却是在这时狡黠一笑,“民女只希望能与大人做一个交易,只不过这件事情,还请大人不要告诉任何人,就是民女的姐姐楚姑娘,也请大人保守秘密。”
虽说县太爷不知道这姑娘究竟是有什么打算,只不过眼下也只能答应了她的要求,心里却直纳闷,自己堂堂一个县太爷,却要被这么一个屁大的小姑娘牵着鼻子走呢!
而就在此时此刻,慕染终于收了手,同身旁正受着的官兵说道,“请了你们大人来,我知道李家姑娘的死因了。”
“什么,知道死因了。”原来那李员外一直守在外边,却又不忍心瞧着自己女儿受苦的模样,因而只在门外徘徊着,虽说慕染声音很轻,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如今听她这般说来,是愈发激动万分,也不多想,就急急地一把推门而入了。
李家女儿遇害一事,据说是有了新的发现,此消息不过是刚刚传来,先是整个县衙,接着是越城,全然沸腾了起来,不消一会子,百姓们已然将小小的衙门围一个水泄不通,随着沉沉的威严的威武声,升堂了。
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堂上所跪之人,竟然是李员外新娶来的妾室柳氏,那柳氏,虽说是出入李员外家门不久,也算是生得如出吹芙蓉一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看着便是让男子心动的娇俏长相,而李员外虽说取得了这么一位年轻的美娇娘,这柳姨娘却不像其他府里的姨娘一般骄纵跋扈,更何况这李员外家中并无正室,又只有柳氏这一方妻妾,因而外人只道娶妻当得柳姨娘,又说这是李员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偏生是这个时候,柳氏竟然跪在了公堂之上,哭哭啼啼,一副受委屈的愿望模样,可是叫一众围着的百姓们唏嘘不已,嚷嚷着,“真是狗官,不辨是非!”
“若是李家的柳姨娘害的那位李姑娘,我便将头割下来给这个狗官当凳子坐!”
“便是,谁不知道这位柳姨娘勤俭持家,倒是李家的姑娘,平日里就爱耍小性子,我可是听说了,那姑娘。不满她老子娶了这么一房妾室,处处刁难,先前的那些个妾室不就是这么被她给逼走了的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不过多是为了柳姨娘而说话好话的,其余的,便是因着这柳姨娘被害而愤愤不平的,总归没有一个相信李家姑娘遇害一事是与柳氏有关的,就是朝堂之上的县太爷看见了这般哭得梨花带雨的柳氏。都不由得怜香惜玉起来,想着这般一个美娇娘,可真是叫人家受苦了,一想到这里,他是愈发的心疼起来,谁知道,偏生是这个时候,池碧却在这个时候出声了,“肃静,肃静。朝堂之上,岂容你们这些人胡闹!”说罢更是对县太爷使了一个眼色,那县太爷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可不是么,这儿可是衙门,是朝堂之上,那时自己的地盘,岂容他们这般瞎说话的,还讨论开了还,可是叫自己的面子何在。这般想着,那县太爷是愈发的不满了,惊堂木拍了拍桌案,是厉声喝道。“都给我住嘴,公堂之上,不可喧哗!”
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