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是如此。”虽然慕染对于李大地敌意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的明显,只是心里却还是有着小小的不解,“那为何李大要在自己家的米行里下毒,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哎哟喂!”李大一听到慕染这样一说。不禁扶额,“我的小祖宗,都说你涉世未深,自然不知道这社会尔虞我诈的是有多么的险恶,虽说我这米行日后还是要交给你打理的。只是你这小丫头也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现在不让你多多磨练,我可怎么放心哟?!”
李大虽说是这样说了,慕染却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不能定夺,只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李老板说的是实话!”也正是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来的人竟然是福伯,“这些事情,李老板都有同老奴商量过。小姐,是你错怪好人了!”
慕染见福伯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只觉得心头一暖,转瞬却又觉得担心起来,赶紧扶着他老人家坐在了一旁,说道,“福伯,您这一把年纪了,还到处奔波,这样操劳着。可别将自己给累坏了。”
“老奴让小姐担心了。”许是方才知道事态紧急,福伯跑得有些快了,这会子正喘着气,就连说话也有些吃力。只能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着,“方才沈公子到老奴的店里询问小姐去哪儿了,又问了一些关于李老板的事情,就猜到了李老板一定是糟了误会了,这才赶了过来,小姐……”
福伯兴许还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喘气实在是喘得厉害,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吓得慕染赶紧让福伯好好地歇着,不必再多说些什么了。只不过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福伯的脸色却越老越苍白,不断地用苍老的干枯的手不断地捋着胸口,似乎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就连喘气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福伯,你怎么了?”慕染不免担心起来,只是福伯这个时候已经说不上话来了,就连原本惨白的一张脸已经逐渐的张红,两只手不停地在虚空里挣扎着。
“快,快送去看大夫!”慕染当机立断,李大赶紧叫来了几个店里的伙计将福伯给架了起来,几个人匆匆忙忙地往后门的方向跑去,慕染也想要动身,然而却被李大与童彤同时拦住了。
“如今杨大人说不定正在暗处监视着我,慕染啊,这个时候你并不方便露面。”李大面有难色。
“慕染,我知道你担心福伯,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是守在这儿,一有什么消息,我们会及时通知你的!”童彤也不禁劝道。
虽然慕染是心急如焚,眼下却也奈何,只能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只是她等了半天,却一点儿音讯也没有,慕染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是外边天色尚早,她不知道杨大人的人在哪个方位守着,因而也不敢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出了去,只能焦急地在屋子里徘徊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慕染忽然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似乎有谁在那儿溜门撬锁,慕染心下一沉,只能警惕地守在门边,只等着屋外的动静,果然是有人来了,慕染正想着有所行动,掌风都已经高高地扬了起来,哪里晓得,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看到的竟然是阿洛的那张脸。慕染大吃一惊,只是出的手哪里还收的住,还好阿洛立马敏捷地躲了开,慕染却不那么幸运,许是她有些惊慌失措,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只是身前就是那高高地门槛,只听得咯噔一声,慕染只觉得右腿小骨似乎是错位了。
慕染吃痛地几欲出声,却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强撑着叫阿洛把自己给拖了进去,又叫他把门给关严实了,慕染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慕染啊,你没事吧?”阿洛看着慕染龇牙咧嘴的表情,就想到了那应该会有多痛,然而,慕染看着阿洛竟然傻站在那里,气就不打一处来,痛苦地说道,“我说,您能帮我找些药膏什么的么?!”
阿洛这才反应回来,急急忙忙地去找药去了,然而,等到他找到了东西天色也暗了下来。还没有到了米行里边的小隔间,就看见有一个全身漆黑的身影似乎想要对慕染做些什么,阿洛立马“随机应变”地架起了一个硕大的花瓶,就往那位他自认为“居心叵测的坏人”的头上砸了去。
再来。便是现在的结果了。
等到慕染讲完了,阿洛任命地等着苏钰对自己的惩罚,然而,苏钰却只是说了一句:“你没事就好。”而对于阿洛害得自己如此的事情,却是闭口不提。
阿洛有些吃惊地看着苏钰。“沈兄,是我的错,您……”不过在阿洛看来,苏钰的沉默倒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慕染却赶紧捂上了苏钰的嘴,一边将他推出了门外,一边小声说道,“人家都要大人不记小人过了,你可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懂?”
苏钰连连点头,就这样被慕染给赶出了门外。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苏钰这才淡淡地开口,“你觉得李大的话可信吗?”
“李大?”慕染蹙着眉头,说实在的,方才她一直在担心着福伯的事情,后来苏钰受伤,自己又担心他去了,实在没有心思考虑李大话里的真假,现在苏钰一提起来,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