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唉声叹气地坐在了院子之中的石凳子上,哪里晓得屁股刚一坐下又是听见了一声诡异的却很是欢脱的笑声,吓得阿洛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个哆嗦,冷不防一下子从还没有坐稳的凳子上跌落了下来,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这下好了,耳朵像是要被扯断了,结果屁股也开了花!真是倒霉!
阿洛鼓着嘴巴,又是揉着屁股爬了起来,狠狠地踹了一脚身旁害得自己摔倒却仍旧是纹丝不动的石凳,哪里晓得正所谓鸡蛋碰石头,他的脚哪里有这石头坚硬的,一个用力反倒又是伤了自己,害得他不由得惊呼一声,抱着自己的脚在地上跳窜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自己!
襄铃本是坐在了屋顶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没有想到这个阿洛竟然还会做出了这一系列中二的动作来,害得她不由得捧腹大笑,便是肚子都笑得疼了起来。
“呆瓜!”她翻身一跃而下,蹦跳着走近了阿洛,一双眼睛更是扑朔朔的,像是很是同情一般,“疼么?”
阿洛看着襄铃像是如此关心自己,心里不由得一动,便是什么疼痛在这个时候也消失了,很是开心地咧着嘴吧笑了起来,一个劲儿地摇着自个儿的脑袋说道,“不疼,不疼,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有什么大不了的!”
“哼,真扫兴!”谁知襄铃听见了阿洛这般说来,反倒是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来,顺势坐在了一旁,只是双手托腮,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虽然也不知晓究竟是在想着什么。
而阿洛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襄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究竟是关心自己?还是……嘲笑自己?!阿洛想到这里,又是撇了撇嘴吧,使劲地甩了甩脑袋。抛开了脑袋之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坐在了襄铃的对面,很是疑惑不解地问道,“对了。襄铃,先前你说,你也是为了追那害人的妖精而来,又说她是你们家的什么亲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想着还是以大局为重。毕竟那个时候襄铃说出了那样的话来时,阿洛本就是又是激动又是好奇的,而他还没有来得及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却不想他二姐竟然在那个时候破门而入,那时候他阿洛都已经是自身安保了,自然也没有多问,如今,见到了襄铃,他这才想了起来自己之前的疑惑。
只是阿洛心中虽然好奇,襄铃却不怎么待见他。只是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呆瓜,便是我告诉了你这些,就是你这般三脚猫的功夫,若不是你身上的这块青玉司南佩护体,你早就被那只玉面狐狸给吃个干净了,哪里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襄铃此话一出,阿洛这才反应了过来,又是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的那一块玉佩,不由得在心里庆幸了起来。原来是因着它,不过心里也有着淡淡的失落,他本来还以为自己机智,找了一个藏身的好地方呢!
跳过了这个话题。阿洛极力掩藏了自己不自然的面色,还是想着从襄铃的嘴巴里套出了什么话来着,只是襄铃压根儿就不搭理他,只是依然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阿洛无奈,却也只能够趴在了桌案之上。看着如此襄铃。
苏钰和慕染终于从屋室之中出来,随着襄铃一声欢快的慕染哥哥,还在打着瞌睡的阿洛一个猛然惊醒,一下子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来,也跟着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来,面前的这两位少侠,虽说都是萍水相逢,不过仅仅一面之缘,阿洛心中笃定这两位少侠不仅是侠义人士,更重要的,听说他们还是这天墉城上的弟子,这仪表堂堂星眉朗目的蓝衣少侠更不必说,竟然还是堂堂天墉城的大师兄,而红衣少侠的本事他也是见识过了,两个人绝非等闲之辈,阿洛想着,自己这一门亲戚果然是攀对了!
这般向来,他早已是贴了过去,傻呵呵地笑着,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大师兄,慕染,你们都累了吧!何不在屋子里多歇息歇息,这吃饭还早,等到开饭了,我去叫你们就是!”昨夜一夜未眠,他困得要死,这话语虽然兴奋,不过说话的时候,阿洛还是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的!
“不必。”谁知苏钰只是声音沉沉地开口,想也不想就决绝了阿洛,可是使得阿洛又是一阵语塞,不过却还是不知晓是说些什么才好。
而苏钰看向了襄铃,自然,他也是为了那玉面狐狸的事情而来。
“襄铃是不会对们说的!”阿洛有了前车之鉴,本想着开口劝阻了苏钰和慕染,以免他们自讨没趣。
谁知晓襄铃在这时忽然咧嘴一笑,“好啊,好啊,你们快坐嘛,说到那只玉面狐狸啊,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这态度,这亲切,与面对自己的时候截然不同,阿洛一阵心塞,想着自己这般几乎都是要抓狂了。
然而,他脸皮也是厚的,这时候二话不说还是细细地听着,全神贯注。
据襄铃所言,她之前在青丘之国之时,她们家中本是家庭和睦,幸福美满,谁知晓却忽然横生出了一只狐狸精,勾/引了他的亲爹,被蛊惑了心智的她爹对她们母女不管不顾,她的母亲伤心之下一走了之,而她也离开了青丘,小小年纪便去了南疆,这也就罢了,谁知晓那先前勾/引了她亲爹,坏了她们家的狐狸精不知为何又惨遭抛弃,也离开了青丘。
“那个狐狸精啊,做了小/三,仗着我爹的宠爱,胡作非为,后来我爹不要她了,又逐了她出了青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