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知道怎么找到他们!”还是这屋室之中忽然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之中的额时候,却是此时此刻忽然听见了一旁一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的阿洛忽然之间眼前一亮,也不知晓究竟是想到了什么主意,笑着说出了这样的话来,而他面上的神情更是甚是惊喜,虽然在阿洛说着这话的时候,其他人看着他的眼睛里都是显得很是迟疑的,毕竟对于这么一个看着便很是不靠谱的家伙的话,还是有所保留的好。
众人皆然是一副听着阿洛继续说下去的模样。
却也是此时此刻,阿洛又是咳嗽了一声。那笑容也显然是显得很是讪讪,“反正我就是有法子嘛,不过至于究竟是什么法子,到时候你们就知晓了!”说着他更是挠了挠自个儿的脑袋。便是面上的神情也显得很是尴尬,此时此刻的众人是不知晓阿洛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不过也究竟是什么都没有多说。
这小子向来都是如此卖着关子,众人自然也是习惯了,不过又是想着他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似乎也没有是到了最后不会实现的。因而虽然迟疑,不过却还是缓缓地安心下来,淡淡的目光又是淡淡地落在了此时此刻阿洛的身上,到了最后直到散去的时候也没有人多说些什么。
等到五个人交谈了一会子,也就逐渐散去了,慕染毕竟还是惦记着是要给陆川换了药的,因而很快就离开了这武氏之中,而彤彤和楚河离开了之后,这屋室之中只留下了阿洛和苏钰两个人了。苏钰此时显得无处可去,除了静静饮茶。偶尔深思一般望着屋外凋零的风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一时之间是什么都没有开口多言的,而既是如此的话,阿洛也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坐在了一旁,双手托腮,似乎很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这般模样,然后便是听见了阿洛很是感触一般的声音,“如今陆川可是回来了。他才回来慕染就这般冷落了你,哎呀苏钰,你是不是觉得很是心塞啊!”
阿洛发誓,他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很是无心。自然,还是有着小小的好奇!不过他刚说完了这话的时候,苏钰看着他的神情分明是一副“你傻么”的样子,可是使得阿洛又是一顿,一时之间也不知晓自己究竟是说错了什么话了,撇了撇嘴巴。露出了很是无奈的神情来,“我说的都是心理话啊!”不过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淡,也不知道次世代额苏钰是究竟有没有挺清楚他所说的,而苏钰也只是淡淡地忽然撇过脑袋又是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晓何时忽然落下雨来,打湿了窗外的芭蕉,发出了清脆而笃定的声响,便是此刻,苏钰的嘴角忽然噙着淡淡的笑容,他想起之前还在洛城的时候,慕染很是喜欢听这般声音的,时隔了多久,他竟然又听见了这般声响,却是早已经不知晓过了多少年了。
却也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只要她好,便是足够。”苏钰不自觉,轻轻开口说着这话,只是他却没有瞧见,便是自己说着这话的时候,他身后的阿洛又是忽然之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来,似乎那样恶毒眼神里藏着令人费解的秘密一般,不过那样的笑容,看上去,总归还是心无城府,天真无邪的。
而慕染煎好了药之后却不曾想到进了陆川屋室之中的时候看见的竟然会是这般模样,一屋子的酒气涌入了慕染的鼻尖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然是阴沉沉地暗了下来,而一双清冷的眸子落在了正躺在一旁的榻上的陆川的时候,眉头蹙着,她的眼神很是不同寻常。
只是因着此时所见,陆川一手撑着榻,惬意地半躺着身子,他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也不知晓究竟从哪里又是如何得来的酒壶,正眯着眼睛,享受一般地将这般美酒灌入了自己的口中,许是已然许久没有喝过酒的缘故,此时陆川的一张脸早已是异样的通红,也是丝毫没有察觉了慕染正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直到慕染夺过了他手中的美酒的时候,陆川皱着眉头,眼里是全然很是不悦的神色,睁开了眼睛的时候看见了慕染很是一张气急的脸,他面上的神色这才终于缓和了下来,却还是因着慕染这般神情而身子一个狠狠地哆嗦,又是想着伸手讨回了他的酒壶,只是慕染哪里有将这东西给他的理,“陆川,你的身子……”
这个时候,他不过才死而复生,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身体根本就没有痊愈。只是他竟然还如此胆大妄为地在这里饮酒,分明是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
慕染一想到这里,自然说什么都不会让陆川得偿所愿的。
而陆川瞧着慕染如此,这才似乎意识到是自己错了。眼里在那一瞬间似乎是有什么一闪而过,然后是听得了陆川似乎是显得很是伤感的声音,“我自是知晓,我不该碰的了这般东西的,只是慕染。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尝过,这酒,究竟是什么味道了。”说着他又是长叹一声,“罢了,罢了。”话音未落,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此时早已经是缓缓地握着慕染的手,在察觉到了陆川之间的温暖的时候,慕染的神情似乎一惊,只不过面色几分犹豫之间。她并没有甩开了自己的手,只是一双手显得有几分轻颤,却也是任由着陆川握着自己的手罢了。她听着陆川干净而美好的声音,一如记忆里的模样,他说,“慕染,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走。”
之前的陆川,从来都没有同慕染说过了这样的话。
而此时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