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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自然知道,双手一拧,发簪竟然被拧成了两截。
苏离本能的想闻一闻,但想到自己在大众面前是不会医的,将发簪递给影墨尘,“影大人,你看发簪里可有醉花?”
影墨尘放在鼻尖,双眸微眯,又将发簪递给苏离,“虽然里面的药水没了,但味道却是和醉花一样,这里面,之前确实藏过毒!”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毒就被白夏随身携带着,只是幕后人又是谁?!
众人不敢出声,只等着苏离继续查。
苏离再一次靠近白夏,白夏却没了之前那般笃定,面色害怕到了极点。
苏离轻轻一笑,“知道我为何与你周旋半天,却不将发簪点破吗?”
白夏愣了,她记得,苏离一直是以“我”自称,而就在方才那一瞬,用的“本官”,现在又用了“我”,似乎在给她机会。
白夏摇摇头,“不知。”
“那又知道为何我没给你用真心蛊吗?”苏离又问。
女子手指微动,最后还是摇头,“不知。”
“在你进屋的那一瞬间,我便知道你是凶手,但凶手一般都会说自己不是,点破发簪后,你会有多个说法,反而对我破案不利,所以,我等你说,看你把脏水往谁身上泼,我只需要收尾。”
众人不得不为苏离的高明点赞。
苏离顿了顿,又道:“你食指涂着药膏,是真心蛊的解药。”
苏离竟然观察得如此细微,连这个都能看到。
当然,没人知道苏离的鼻息敏感到什么程度。
“下的是有解药的醉花,看来幕后人并不想皇上死,只是暂时不想,而你的辩词里提到了行宫,也敢揣摩皇上的心思,用的是嫔妃的金簪,说吧,究竟是谁主使?”苏离最后双手负于身后,问得平淡。
苏离在众人看不清的时候,对白夏使了个眼神,似乎再说,她即使不说,苏离也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只是需要她这个直接下毒人说出来而已。
白夏思维逻辑很清晰,自然也知道此时为自己求生,她轻声问,“奴婢从实招来,苏大人能否放我一条生路?”
苏离看了看她,意图杀害皇上,这是抄家的大罪!
苏离回过头看向帝王。
轩辕辰看着地上跪着的婢女,权衡利弊,一瞬间显露出来,太后,肯定是那个始作俑者,若是能通过朝臣,把她揪出来,岂不是件好事?
若是将白夏逼急了
微微点头,“好。”
皇帝开口,白夏点头,随后指着跪在贤妃娘娘身边的婢子,笃定:“主使是贤妃娘娘,中间人是巧菊!”
只见女子抬起手,指向了贤妃身边的丫头巧菊。
巧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切太快了,只是一瞬间,就到了她这里。
事情已经败露,完全不能狡辩,女子惊慌失措,“是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安排的,与奴婢无关啊!”
至于贤妃为何对皇上下手,这件事已无法查明。
意思明了,贤妃给帝王下毒,为的就是嫁祸给苏离,然后扳倒苏离,会这样做的,不过就是太后。
帝王冷声,“如此,玄明,将贤妃送进万葬岗。”
不是还能活十天吗?如今虽然昏迷,却也还是活人。
皇上是要活埋?!
也对,居然敢给皇上下毒,就是千刀万剐也难消心头之恨,只是,太后设计再过精明,最终还是害了自己的亲人。
至于巧菊,轩辕辰直接交由苏离处理,苏离让长安将她送进死牢。
最后,剩下白夏。
方才轩辕辰说过饶她不死,但并没说过活罪可逃。
“送去北疆,充当军妓!”轩辕辰冷冷的看着白夏。
白夏面容一滞,只觉得自己落入万丈深渊。
白夏被带走了,她没有挣扎,似是明白,这已是最好的活法。
苏离并不为她感到可怜,与她来说,心善并不会解救一切,只有自身有能力。
如果,今日这个案子破不了,那么,此时可怜的就不是白夏,而是她自己!
苏离想,白夏愿意为贤妃娘娘做这等大事,怕是也赏了不少,方才那金簪,纯度极高。
人心,若是过不了“贪”这一字,那么,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一场婚礼,办得惊心动魄。
最后,还是顺利取了陌灵。
众人面上依然带笑,但苏离知道,那颗心似乎没有一开始入殿时那般愉悦
最后,在喜娘宣布,新娘入洞房时,苏离收回了思绪。
端起酒杯,与每一桌的同僚敬酒。
众人想到方才苏离破案时不紧不慢的性子,再一次臣服。
大理寺卿一位,苏离当得,并且比历代都要当得好。
苏离,是一位好官。
来之前,几个朝臣商量着晚间闹一闹洞房,但经过这一场风波,也觉得乏了,小饮几杯,也就纷纷告辞。
婚礼结束,紫瑶便以女主人的身份送客。
苏离端着酒,来到了上席。
这一桌上的人,是影墨尘、苏勃、秦齐等内阁大臣,自然是与皇上坐在一起。
饭菜似乎没怎么动,帝王来时,虽说了不用拘谨着,但说归说,坐归坐,这一桌,似乎不太热闹。
“苏大人来了!”
有人率先看到苏离,声音淡淡。
苏离抬眸,就看到影墨尘。
苏离温和一笑,吩咐小云倒酒,然后先敬了轩辕辰,“皇上,微臣敬你,感谢光临!”
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