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打响了,没有电视剧里一样双方的对白和战鼓。
我们就好像在盲目的往那些移动的物体上射击,大炮倾泻着本来就不多的弹药。
长达10分钟的炮击过后,便是惨烈的步兵冲锋,阵地因为偏角的客观原因,只能覆盖三十度到40度的炮击面积,而弹药缺少每次只能打一个基数,这对于对方如潮水版袭来的部队来讲是杯水车薪。
粗算,对方至少投入了两个战斗集团的兵力,包括4个军制单位,一到两个师级装甲部队,各自行火炮和移动单兵火炮无法统计。
我是不是真的该庆幸这两座大山之间有一条长河作为天险,如果对面坦克部队打过来,不要说我们这些颓败之师临时拼凑的10万人,可能要直接平掉这座刚修建起来的城市。
天色暗了下来,黑暗来临了。因为考虑到对方可能存在夜袭的可能,我们的哨卡都是一个排制单位,防范出现增援的新式武器。
另外考虑到阿文一家的安全,提前把他们送到了更加安全的后方,能撤离的军民几乎全部撤离,整座城现在来看已经是空城了。
10:23黑色的夜空重新被照明弹撕裂,这是第例行的工作,和前面12次不同的事,他们的敌人几乎趴在离他们一个鼻子地方。
两军交接的肉搏战开始了,炮火掩护失效了,从地道里纷纷运过来的伤员和不断被派过去的士兵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天亮。
幸运的是阵地还是我们的。
不幸的是,前方军队不光带回了失败的落败,还带回了可怕的传染病。
传染病首先感染了体质虚弱的伤兵,伤兵又传染给了医护人员。
仅仅半天的时间,近2万的作战人员便丧失了战斗能力,而本来医疗条件极差又缺少了关键的医护人员使得大部分伤员没有挺过来。
为了防止传染病扩散,进行的人员隔离和输送让阵地的防御变得漏洞百出。
第三天早8点,完全丧失阵地。
敌军最高长官电文我军,优待俘虏,提供药品和医生。
药品就是救命的,每个人都不想死,我们都可以看出来,尤其是那些打怕了的人,他们也许比我们更想享受这美好的生活,但是事情总是和现实有太大的出入。
他们疯了一般向对方投降,为了换取药品和那不多的医疗。
不投降的人都跟着我,但我也知道大势已去,撤退是更加合适的选择。
不用期盼那永远的等不来的后援和那念叨了几万遍的物资。
第三天12:10受降仪式正式开始,我没有办法带伤员走,他们很有可能死在路上,而我们也会被敌方追上。
我把伤员都托付给一位军士长。
我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可以相信,但如果让他们死在路上,我更愿意给他们一个生的希望,我不能判定到底是谁对或者谁错,但是,我还是会留着那份希望,那份火种。
敬礼!
看着我们远去的背影,军士长骄傲的说道:剩下的请交给我们吧。
骄傲是一种担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