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从不会被两次一样的事情所打败,你能从我视线中消失无非是我看不到的地形错觉,就像聚点小巷里的情况一样。而这个在我背后说话的,一定就是凌了。
我并没有特别紧张,反而很冷静,因为在我心中我并没有把她当做人类,她也因为某些不便告诉我的原因使我得以保全。但是,不论什么原因,剩下的路只会越来越艰险。
她也许是看自己并没有把我吓到,似乎有点无趣的自言自语的走回原先的位置,猛的拽起裹尸布,下面竟露出一个人形!等我定下神来一细看,不觉的惊讶的叫出声:小哥!(其实就是酱油哥啦,因为无论怎么样,感觉他始终是我觉得最亲切的人,尤其是在这个我完全摸不到头脑的地方),当我迫不及待地靠近一看,却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右脸变的玄青,那多如牛毛的青紫色的尖刺几乎覆盖了他整个右脸。我晃晃他,他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睡着了一样,我也来不及想什么密道什么的了:凌,这该怎么办?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拧着眉头,蹲下来,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蹦出了三个字:聚老板!
什么?就在这一刻我蒙圈了,还没有理过头绪,她却突然抱紧了我的脸颊,盯着那双毫无生气的棕色瞳孔: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不是人类,但我的心依然属于!
剩下发生的事情,时间似乎忘记了我,她呢,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进行常规的医护处理,然后从她身后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老古董:血液转换器。(科普一下,这个装备诞生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德军阵营,因为当时没有血浆这种东西,受伤的士兵就算被就回来也很快会因为流血过多而牺牲,所以病人在医生抬回来之后,会专门让另外一个健康的人用这个装置给他输血,直白点就是人体过滤器。)输血的时间很长,因为装置本身缺陷很多,压强不够等等原因,血液倒流,都会有生命危险,以至于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钟头。
应该是这样才可以解释的通:凌的血液里有免疫抗体,这能帮助小哥摆脱昏迷,却这只能延缓病情的爆发,这也难怪她一直坐在墙角里惆怅,不禁这么一想,难道,她就是那个写笔记的那个人?她或许当年也作为整个实验的一部份,或许就是她发现了实验中那个致命的问题,那么这样笔记记得有多不详细都没有关系了,那些东西一定是她无法忘记得了,深深刻在记忆中了。
如果从一开始进来的时间推算,我们至少已经在这个密闭的小房子里呆了十六个小时。凌消失的时间和出现的时间之间最多也不过四个小时,这么短时间来回是不可能太远的,一般来说,人走路的速度一般是4~7公里/小时,走得快的,可能每小时能走10公里,个别疾步如飞者,能达到15公里/小时。以房屋为中心点画圆以不同的距离为半径,如果能找到一张地图,那么就一定能找到与之相交的点,一般来说,不到最关键的地方,聚老板是不会下手的,也就意味着那里也许是任务的最核心的位置。
我正想起身把我的想法告诉凌,不料,从门外面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非常有规律的响着,不多一下也不少一下。它一定不是在尝试着敲门,如此安静的的地方只有一次敲门声,而恰恰出现在我们门,说明它也许不止知道我们在这!还知道我们有三个人!
我顺手抓起了那把朝着门口的枪,却见凌一个箭步按住我的肩膀,拿过枪,指了指小哥,只见她在我原先座位后面的墙上摸了几下,便看见一个暗道浮现在我眼前,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变得很急促,咚咚咚,咚咚咚,我一紧张背上小哥刚钻进暗道,暗道的门却突然关了。凌还没有进来!我本想去像她那样摸出暗道的开关,却清晰的听见传来了咚,咚,咚,咚咚咚的敲砖声!我一个机灵赶紧往暗道的里面跑去,说也奇怪,小哥的体型和我不相上下,甚至比我还要壮实一些,背在背上却感觉不到沉重,就像是背一样。
就这样,我一直跑着,却一直感觉看不到出口,渐渐有一种不好的想法涌上心头,我停下来,在这个位置扔了一个冷光源,然后往下面跑去,我想看看我的想法会不会被应验,然而,并没有再次遇到冷光源,那难道不是循环,只是导向性的一路到底?但这不应该啊!所有的道路都是有双向的,一种是正规的路,一种是逃跑用的路,如果是往上跑的路我应该会越来越累,但是,到现在我依然感觉很轻松,莫非这是向下的?本来就是在地下,还在往下跑,这是要去哪里!我有点担心了,有路就一定有出口,但这埋在地下的会是什么呢?怎么想也没什么好事啊!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感觉后脚跟撞到了什么东西,只听见它吱吱的叫了几声,原来是长耳跳鼠,没想到这种在地面上绝迹的生物,还能在这里碰到,因为远离了人类么。
但为什么只有这一只呢,他们应该是一种群居生物才对啊,它出现在显得太突兀了。只见它待在那里一直吱吱吱的叫,不像是在和它的同类交谈,而更像是报告位置!
我隐隐约约看见模糊的直立生物,本该是眼睛的位置,散发着橙色的光!但那不是人!难道是:多佛魔鬼?开玩笑,这是神话中的人物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逃!一直沉默在我背上的小哥突然发出了一声怒吼!说时迟,那时快,那些橙色的眼睛朝我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