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意识一阵清晰一阵模糊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拽着我走,说得准确点,我是躺在板子上,被拉着走。
头一直还是特别疼,视线一会清晰一会模糊。
下一次睁开眼已经在一个老旧的建筑屋里。
有一个人正抬着我的头,用绷带一圈一圈绕着。
额……我有些疼的哼哼了一声
她也意识到我醒了,但是并没有讲话,包扎好以后,她用她那带着手套的手盖上了我的眼睛。
有些温柔的说道:你在休息会吧。我出去找些吃的。
或许是脑袋上受伤的缘故。
意识不能保持清醒,但是判定我已经处于安全情况下,我还是又一次放心的睡过去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唯一高兴的事,眼睛可以看清楚东西了,只是力气没有完全恢复,手臂上还扎着输液管,这是打的葡萄糖水吧。
现在就是有着大把的时间看看周围了。
这边是木头床,半工事墙,嗯,还有这个沙袋,枪支架,这边是什么呢?
额!当我慢慢转过头,突然发现一张张惊悚的脸,两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她就一直坐在离我几步路的另外一张椅子上。
就这样我们俩个人一直对视着谁也不说话,而她的眼神就像冰刺一样寒冷,就好像要将我刺穿一样。
额,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尽管内心有一些凌乱,但外表的我依然很淡定,我想了想,既然是这个人救了我的命,那么说起来,看来她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不管是什么,就目前的情况,也是我先打破这个沉默,那么我就先问问。
嘿!你好,我有礼貌的问答:你叫什么名字?
她保持着沉默……
那个,我有些饿了,你有吃的吗?
她保持着沉默沉默……
那个……
我刚说了两个字,准备继续往下说的一瞬间。
忽然,只见她微微一倾身子,突然一下子冲到我的床边,依然用她那冷冰冰的眼神盯着我,而唯一不同的反应是,她笑了,确实如此的令人后背发凉!
那一排排的牙齿如同尖锐的刺,这强迫出来的笑容,看起来异常诡异。
这应该不是人类吧,我心里泛着嘀咕。
这么近的距离,逃是来不及的,以她尖牙咬住或者撕碎我的时间来算,如果我不动反而生存的几率要高,毕竟她可能一直这样看我了很久但是并没有动手。
而我现在脑袋里正在想的问题就是:是因为我说话所以才吸引的她吗?这个女人,不!这个生物。
是被洗脑了吗?不对,这不算,应该说是被改造了。
也许只是一种类人生物。
我心里不由的一声苦笑。
真是演员了,想的也太玄幻了吧。
我就这样想些事情,头也没有再动,眼神发着呆,实际上看不到任何东西,自然也不会觉得很惊悚什么的,这种奇怪的能力也算是我不经意练出来的,现在还真是派上用场了。
而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一声
你怎么不说话了?
嗯?谁刚才说话了?我一下子懵了。
突然安静的气氛里就这样冒出一句话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考。
而我只能判定,这个声音不在我耳边,在别的地方!
随后,我就听见隔壁房间响起了脚步声!略微显的有些急促的往这边赶来!
说时迟那时快,刚才还在我床边的这个类人形状的东西,嗷的一声尖叫!从我的床边飞了过去,用她歪曲的不能在诡异的四肢抓在墙上像蜘蛛一样,飞速的爬到隔壁的房间里去了!
接下来只听见东西被打翻的声音伴随着不知道是谁的尖叫声,还有附带的几声枪声。
短短的几分钟,也许只有两分钟,我听到我从溃散以来这么久听到的最吵的声音。就感觉是两个女人在拆家,但我知道,里面只有一个,而另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生物。
奇怪的是我现在的状态。
也许大多数人都会心急如焚吧,我猜也是这样,但是我确是过分的平静,如果是说我心里毫无波澜,会不会被说没有人情味。
首先,因为我没有办法移动,其次,我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免受那尖牙的撕咬。我不喜欢无谓的牺牲,更不喜欢无谓的挣扎。
可能是我经历了一些事情让我自己变得消极了吧。
接下来的我又开始陷入了胡思乱想的情景之中。
咚咚咚!一阵敲墙的声音。
嘿!你还活着呢吗!
隔壁传来的声音。
还好,你呢?
我有些惊喜的说道。
还可以,只不过咱们要尽快撤离这个地方。
好的,我回答到,能不能找到支架,这样我就可以自己走。
我寻思着她受伤也不会轻,否则不会等安静了半天才跟我说话。我当然有必要帮她减轻点压力,至少自己走路还是可以的。
我试着拔掉针管,压着伤口,坐了起来,腿上的伤似乎是缝了针的,大概看起来有20针,看来不能随意动了,破了会很麻烦的。
她也从里屋出来,身上缠着一些纱布和胶带,有些纱布还有一些血红色。
挪!给,先用这个吧。
行,能走路就可以。
出发吧,我干脆的说道。
正好,我想看一看这附近的建筑构造,也许我现在正在敌营中心!
尾随着她往屋外走去,途经一个窗户,只见防护看上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