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恨它,它只是一本书,我看你是恨我吧!”叶从澜双肘支在桌上,十分无奈的揶揄。
很聪明嘛,我就是杀鸡给猴看,我杀不了你,把书毁了总可以吧。
我眼眉一抬看着他:“其实我是在消除我们之间的障碍,有它存在,我就无法正确面对你,那么,我们只会在错误的路上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悬崖边!”
他一笑,身体后仰,黝黑的眼眸精光一闪:“说的这么深奥,我得好好品味一下!”
“还是等到晚上后半夜慢慢回味吧,今天主要说关于赔偿的事,该了结了。”我可没有时间陪他慢慢品味。
“什么赔偿?”第一次被我掌握了话语的主动权,而且让他频频思考应对,我的心里其实很爽。
而他,似乎跟不上我的思路,只能说他脑袋转的有点慢。
“精神赔偿呀!那是我应得的,我可以不去告你,但是赔偿的数字得让我满意!”
他了悟的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好,随便你说!”
“我说?”我眨了眨眼睛。
叶从澜笑,点头。
“二十万!”我之所以说出这个数字,是因为我弟弟借他的那二十万,正好抵消了,这样,我也不欠他,他也别欠我。
“开什么玩笑!”他十分不满的摇头。
不会吧,二十万你都不出,太抠门了吧,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嘛,我承受的压力,我一身冷汗湿透了衣裳,还有感情的摧折,我生无可恋的那一日,我经受的那些,难道不值二十万?
“最少二百万,二十万太少,要传到别人耳朵里,还以为我叶从澜有多小气呢,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他一副你这是瞧不起我的表情。
我……叹,真是有钱人呀!
“我不要,我又不是来敲竹杠的!”我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呢。
“不要?”他身体前倾,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盯了我好久,他一笑说:“好,我现在就给你弟弟打电话,你不要我给他,只当你给你弟弟全款买房了!”
“你……!”
“要不要!”
“要!”
“好,明天把卡给你,密码是你的生日。”
呵,看来,我的所有个人信息他尽在掌握呀。
“满意么?”他问。
我不置可否。
“现在我们算是两不相欠了吧!”他以手支颚,观察我的表情。
我有些垂头丧气。
“知道你高风亮节,视金钱如粪土,可是你提的那数字,就是在打我的脸,我姐可以打我的脸,你不能,就这样,以后,你我恩怨两清,我们重新开始。”
又被他拿走了话语权,我有点无可奈何。
走出叶从澜的书房,我有些惶惶不安,我怎么忽然觉得这样一来,好像是我欠了他似的。
可是,如果我不要,他给了我弟弟,那就更说不清了,我要的意思是,我先保管者,一年以后,我离开的时候再还给他。
第二天,秦勇给了我一张卡,说是上面有一百八十万,我接了,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叶从澜,叶从澜手指夹着一根烟,一口一口的抽,在我看他的时候,他冲着我吐了个烟圈。
我摇了摇头,这人有些嚣张的姿态让我看着气结,这就是他说的重新开始?不是什么好兆头。
其实我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对他这个人,我有点看不清楚。
他为什么十年不接近女人,那十年前呢,他到底有没有隐疾,是不是正常人,他的性格有些喜怒无常,并不招人喜欢,他除了长得可以,很有钱以外,并没有什么优点。
所以,他姐说他喜欢我,他故意接近我弟弟,不请自来闯入我的家里,造成即成事实的假象,我看懂了他的目的。
可是,这些只是假象而已,我不是少不更事的年纪,通过现象看本质,我在齐展那个阴沟里翻了船,可不能再在他这里覆辙重蹈,我不会轻易动心,也不会轻易就范,到底是劫还是缘,来日方长,且看。
我的心思他看不明白,当然也不会知晓,当他自信满满的向我提出,可不可以交往的时候。
我满不在乎的问:“交往,什么交往?”
他低头一笑,然后目光灼灼的看过来:“装迷糊,是吧!”
我不在意的一挥手:“我可没空和你打哑谜,我忙得很,再见,不用送。”
他气急,冷笑一声:“好吧,从下星期一开始,和我去上班,做我的助理,负责我的所有发言稿和会议记录,作为我的员工,我会严格要求你,不会对你客气。”
这就开始打击报复了?
我虽然十分的不情愿,但是,早已说好的协议,每星期上两天班,我可不想食言。
顾溪对我的态度大变,把我当她的偶像,可是,当她再去叶从澜的书房,发现所有我的书都不见了,当然,《幽狐》都被我拿走烧了,至于其他的,好像是叶从澜锁起来了。
她去找叶从澜质问,叶从澜的回答是:“少儿不宜作品,不到十八岁不准看!”
气的顾溪冲到我这里,让我评理,我的回答是:“你舅舅说得对,你不十六岁了么,很快就十八了,再忍几年。”
气的顾溪当着我们的面,指着我俩:“你们就狼狈为奸吧!”
然后气急败坏的不辞而别,走了。
我看叶从澜:“我写的东西就那么不堪入目?”
叶从澜嘴角微勾:“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看的,但是,有一些糟粕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