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辛凌逛了一下午,她买了不少衣服,我挑了两条裙子,夏天来了,是女人喜欢的季节。
其中一件浅绿的露肩连衣裙看着非常别致,让我爱不释手,果断拿下。
辛凌的两句话让我久久无法释怀,一句是,他不会是你粉丝吧;另一句是,感情骗子那么多。
我不会为这事焦虑,因为比这更焦虑的事情太多,比如,我得为生计劳作,不停地码字,还得应付亲人朋友对我的关心和爱。
知道我离婚的会为我张罗介绍对象,不知道我离婚的会打电话询问过得怎么样。
最让我紧张头痛的是我的父母,每次打电话都要让他的外孙涵涵接电话,而我总是搪塞着,推说他在外面玩耍。
放下电话,我就想哭,关于离婚的消息我还没有告诉他们,不告诉他们是不想让他们为我痛心。
可是这骗不了多久,我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两天过去,我想齐展应该出差回来了,晚上走到阳台,果然看见他家的灯亮着,我若有所思,有些期待,又有些不以为然。
又过了一天,傍晚,我正在家争分夺秒的码字,他来敲门了。
属于他的有节奏的敲门声,声音不小不大,正好能听见,又不觉得吵,是有教养的。
给他开了门。
他站在门外,依然是一丝不苟的着装,白色上衣,咖色休闲裤,发型浓密蓬松,他的面容清俊无暇,漆黑的深眸望着我,让我心里一荡。
“回来了?”我礼貌的问候。
他点头,然后冲我挑眉,意思是,还不放我进去。
我一笑,让开,他随后进了门。
我也是有准备的,不再穿家居服,而是穿了非常休闲随意的连衣裙,虽不算正装,也要比那家居服的宽大慵懒强去无数倍。
他在沙发上坐了,看我:“吃饭了么?”
我摇头。
又问:“想不想去外面吃?”
我摇头。
他想了想,说:“要不煲粥吧,我给你做。”
我惊异。
他笑,站起来向厨房走,经过我身边时伸手在我头上磨砂了一下,让我心中一暖。
觉得匪夷所思,他竟然要给我做饭。
醒了醒神,站在一边,看他怎么弄,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竟然找到了面,然后盛了半碗面,放了清水,用筷子使劲的搅,搅成面团状,又拿了两个鸡蛋。
我明白了,这是要**蛋面汤。
这可是很考验功夫的,我也做过,但总是搅不成能下到锅里是细丝状面筋,总觉得很失败。
他开火上锅,看我傻傻的在一边站着看,笑了一下。
“你去忙吧,好了我叫你。”
我脸一红,讪讪的退去,来到卧室的书桌前,继续我的码字。
心思极度不宁,一个字也敲不了,遐思飞扬,这不就是三有男人么:有颜,有钱,有厨艺。
呆坐着不动,有一万个念头闪过,也不知是喜是忧。
什么也干不了,就是一直发呆,发呆,久久的发呆,不觉时间的流逝。
“在干嘛?”他站在卧室门口,轻敲了一下门。
我抖了一下,从呆愣中醒来,看向他。
他的眸漆黑深邃,像是深潭古井,有一种魔力,竟然不能长久直视,我躲了一下。
他微微一愣,诧异我的躲闪,柔声说:“做好了,来吃吧。”
我“哦”了一声。
机械的站起,跟着他的脚步出来,抬头看去,我不由惊叹了。
饭菜已上了餐桌,鸡蛋面汤,细丝状面筋若隐若现,中间还卧着两个荷包蛋,一盘蒜苗火腿肠,巧妇能为无米之炊,我叹服。
我坐下,他把筷子递到我手中,我恍惚间觉得,好像他是这家的主人,我是客。
“你今天怎么了?”
他看着我,清亮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我家的地方小,餐厅连着客厅,为了让空间看起来大一些,餐桌是抵着墙放的,偶尔辛凌带着她女儿来吃饭时,会把餐桌拉到中间。
此时的桌子保持了原样,只留两面,正够我俩坐。
“哦,没什么!”我低头,并不看他。
“怎么话这么少?”他不依不饶。
我想钻到桌底下去。
他本就坐的离我近,一探身,就到了我身前,手便伸过来托起我的下颌。
他说:“看着我。”
可是我,我竟然不敢看他。
“看着我!”他重复一遍。
我抖抖索索,抬眸看去。
他的眉微蹙,眼睛里全是疑问,当我看向他时,他的疑问尽去,眼神忽然的凌厉逼视过来,逼视的我躲无可躲,只得闭了眼。
呼吸一滞,有溺水的感觉,温热的气息逼近,唇边一凉,果然是他的吻,细细密密,触感精巧,让人沉溺无法自控。
更深的侵略,撬开齿关,温柔的吸吮,动作缓慢,深情缠绵,像一首诗,绵密悠长,技术高超。
气息不匀,本能的挣扎。
他放开我的唇,把我抱在他怀中。
他说:“你看你,非要这样诱惑我,你到底要怎样?”
倒打一耙,讲不讲理,我失魂的轻声叹息,推开他,强自镇定。
笑道:“好久没人为我做饭,我太感动了!”
“那我要天天为你做饭,你还不立马献身!”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面不改色的说。
我无语。
一顿饭后,我终于缓过劲来,恢复了伶牙俐齿。
“你是找我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