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亲们:之所以对邵家着墨较多,是因为邵家是女主复仇的凭仗,是什么重要的道具,接下来会直接与徐袁家打交道了。
“你与谁一见如故?”诚哥儿兴奋地叫道。
“自然是一位清丽佳人,目前在下还不知道她的名姓,但是凭在下的能耐,不用三天便能知道她的家世,人品,喜好等等!”
“哦,我知道了,你想娶她做媳妇?”
“如果她愿意,在下自然巴不得。不过,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在下不会孟浪造次……”简笙越说越来劲。
邵宁妙再也呆不下去,站起来对陈娴雅说道:“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我还是先回去吧,姐姐劝娴表妹一句,结交朋友可一定要当心,一个不好便会惹来疯狂无耻之辈,将来定会遗祸无穷。”
陈娴雅想起身,却被邵宁妙按住肩膀,“你别乱动,等一下早些回去歇着!”
邵宁妙目不斜视,款款而去,等到她的背影一消失,简笙立马来劲,“她是你的表姐?家中排行第几?”
“趁早歇了你那心思!你若再乱来,你以后再也别想进我家门!”
“啧,怎么人长,脾气也长?罢了,你在孝期,我也不与你计较,我今日还给你送了外面两间铺子的租金来,十年租金一次性付清,想来足够为你母亲办一场风光的丧事了。”
十年租金便是一万两银子,简笙的确大手笔,虽然陈娴雅并不缺给邵氏办丧事的银子,能有人替她想到这一层,陈娴雅还是觉得挺窝心的。
“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人,谢了!不过。我再次警告你,别乱打我表姐的主意,否则没你好果子吃!你去打听一下邵家七小姐灵堂闹鬼一事便知道我是为你好!”
“过分。你居然将和那种没品的人相提并论!罢了,你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与你说多了也没用,我走了,有事让黄四郎随时来找我!”
简笙说完便火烧屁股似的走了,陈娴雅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邵家又要摊上麻烦事了。
这边陈娴雅还没回过神来,三位舅母相约过来了,见到陈娴雅在灵堂内半跪着,立刻叫阿媚将陈娴雅儿自然也跟着紫莺离开了灵堂。
陈娴雅的伤口绽开了些,鲜血又将厚厚的棉纱浸透,琼娘这回是发了狠不让陈娴雅下床半步,更不让她乱动,又亲自去回了崔氏等人,以后几天陈娴雅都没机会去为邵氏守灵,不过大家都知道娅姐儿被抢,邵氏气死,陈娴雅受伤一事,便没有人觉得陈娴雅不去守灵有什么不妥。再加上两日后周显从燕山郡赶回来。府里立刻气象一新,更没有哪个奴才敢嚼这种舌根。
做足五日水陆道场,用冰块镇着的棺材终于可以送到水月庵去安葬了。
陈娴雅脖子上的伤已经结痂。只要动作不太剧烈,便不会再出现伤口迸裂的情形,她这唯一的孝女自然要去送葬。由于不是葬回族里,便没有那么的繁文褥节,丧礼全程由水月庵的主持师太操持,丧家只管奉献香火钱便是。
虽然也有十几家亲朋来吊唁,但大部分是与邵氏家族有关的,只有简笙显得特别一些,而他的这种特别又导致了邵行正特意将她叫去邵氏的灵堂问话。
“送五千两现银做丧仪的简笙是谁?”
当时其余几位舅舅舅母也在。陈娴雅忙将简笙的身份来历说了一遍,又说之前简笙在扬州买过陈家库房里的东西。因此与她们母女结识,进京后。简笙又正好租了陈宅外面的铺面,与陈家偶有往来。至于简笙送五千两银子做丧仪,她也是才知道。
陈娴雅的话音才落,曲氏便惊喜地问道:“娴姐儿说他是山东简家嫡系?”陈娴雅这才想起同是商户的曲家应该对简家也很熟悉才对。
“他说他的祖父是简图伦。”陈娴雅赶紧美化简笙,“正好被家人放出来历练,如今是大庆丰的大当家。”
“大庆丰?上个月与皇商世家邓家联合拿下内供牌子的大庆丰?”曲氏的双眼激动得泛起水光。
“他如今在做什么,娴儿也不知道……”陈娴雅为难地说道,想起简笙在灵堂上说他明年下半年就能挣够二十万银子,看来不是在开玩笑。
邵行正咳嗽一声表达对曲氏随意插话的不满,“此人极擅钻营,多半是冲咱们邵家来的,以后你不要再随意见他!”
“是,”陈娴雅老老实实地答道,不能怪邵家人有这种想法,他们不可能知道这世上之所以有大庆丰,全是因为有她与徐景达从邵氏手中讹来的三万两银子,更不可能知道那大庆丰也有她的一半,人家简笙根本没想过借助邵家的力量。
“你母亲的丧事也算顺顺当当地办完了,娴姐儿明日起便收拾东西,等你母亲的头七一过,便搬进落英院去住,那是你大表姐出嫁前住过的,你大舅母早已经收拾好了!”
邵行正的话一出,屋内众人除了嘴角含笑的崔氏,俱都神色有变。邵行仁与曲氏是没想到大房的动作这么快,大姑太太刚下葬他们便开口了,他们两个则是计划等到过了头七才开口的。邵行真与郑氏也有将陈娴雅接到枫园的打算,只不过还没机会私下征求陈娴雅的意见,因此对大房命令式的做法感到有些震惊。邵行止因着诚哥儿天天往陈府跑的缘故,早就想着如果陈娴雅不愿意住回清风斋,他与诚哥儿不介意干脆住到陈府,求个一举几得,因此对大房的提议突然打乱他的计划也感到郁闷。
陈娴雅则在心底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