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愚只觉得自己话都要说不好了,听着陆倾凡的沙哑声音,她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被蛊惑了,她轻轻摇了摇头,抬起脸来在陆倾凡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低声羞赧地说了一句,“不是,你可以理解成补偿。”
陆倾凡的吻如同暴雨一般袭来,季若愚只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脑子里也是如同一团浆糊一般,一瞬间只能感觉到陆倾凡嘴唇的柔软和自己手中所握着的那啥,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火热。
陆倾凡是季若愚第一个男人,而她之前和杜修祈恋爱的时候,还是懵懂的学生时代,那时候是初恋,纯纯的朦胧的。除了亲吻之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任何别的更加进一步的事情了,所以,其实她并不是很懂这些**之事。
但是她就算再单纯,也并不是无知……她还是听过一个词的,并且也非常清楚那个词是什么意思,咳咳,三个字的词,打,飞,机。
季若愚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咳咳,亲手体验过,所以,她这下才明白为何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会那么痛。
这男人果然是老当益壮,尺寸还真不赖……
刚开始,陆倾凡还有些手把手的意思,但是后来……好吧,这真不是什么技术活儿,真要说起来,算得上是体力活,季若愚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很酸。
后来陆倾凡有点儿懊恼。清醒过来之后就已经开始懊恼了,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他一直在脑海里不停地质问自己。
理智呢?都去哪儿了?陆倾凡回想自己三十年的生命,从懂事之后,基本上就没有过什么把持不住的情况出现,无论任何事情!而眼下?自己这是疯了么?
陆倾凡眉头皱着,感觉着喷头的热水冲着自己的身体,他恼怒地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看着镜子上头被蒸汽氤氲了,终于是慢慢伸出手指去,在被雾气蒙了的镜子上头,写下了她的名字。
非常苍劲锋利的字体,写着季若愚三个字,嘴唇轻轻抿了抿,又再次抬起手指写了两个字,毒药。
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他思索了片刻之后,轻轻弯了唇角笑了笑之后,将毒药两个字涂掉,重新写上了两个字,解药。
应该是解药才对,能够让人活下来的解药。
看着镜子上的字,目光定定了片刻之后,伸手将字都擦掉,然后随手扯了一条浴巾之后,就对着外头叫了一句,“若愚……”
若愚听到他的声音,咚咚咚从卧室跑过来,只是表情依旧是有些羞赧的,陆倾凡想着她应该也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她手中提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陆倾凡眉梢轻轻挑了挑,看着她垂着不敢看自己的眸子,只将拿着他内裤的手伸到他前头去。
陆倾凡才不管她有多羞赧,直接就伸手将她的腰一揽,然后搂到自己怀里来,他只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上半身luo着,胸膛精壮,腹部有肌肉的纹理,头发只用毛巾擦过,不算太干所以时不时还有水滴滴落下来。
季若愚惊了一下,抬头看他,就看到他唇边的笑容,微微勾起的一边唇角,使得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邪气,再配上这光着的上半身,还有他那深邃的眸子里头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季若愚有片刻的疑惑,疑惑着他是不是有双重人格还是怎么的,否则……陆倾凡怎么会有这样的笑容?
看上去邪邪的蛊惑的。
只是季若愚还没来得及说话,陆倾凡就已经俯首吻上来,不是深吻,就只在她唇上逗留的片刻,轻轻吮了一下之后便松开。
“这补偿,我很满意。”陆倾凡低低地笑着,声音磁性地说着,直接把季若愚说得更羞窘,她抬头看了陆倾凡一眼,然后直接就把他的内裤甩到了他的脸上。
陆倾凡只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就听到她的脚步声已经咚咚咚的已经跑走了。害羞得会拿内裤扔他的,恐怕这辈子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吧。
陆倾凡笑了起来。
一直到晚上出去吃饭的时候,两人之间那股暧昧的气氛都还没有散去,齐川抵达餐厅的时候,满脸都是疲惫,季若愚就很少会在陆倾凡脸上看到这么累的表情,尽管他工作再辛苦,都不大会有疲倦成这个样子的表情。
看来……敲敲打打钉钉钻钻的木匠活计,的确是要吃力得多啊。
“所以说你当初选这专科干嘛?每次看到你都是一脸跑完马拉松一样的表情。”
齐川只觉得陆倾凡显然是心情极好的,否则他是很少会这样带着笑容开玩笑的,陆倾凡的确是心情极佳,一只手揽着季若愚的肩膀,靠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的齐川。
坐下来之后齐川先喝了几口水,然后才睨了陆倾凡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家底丰厚么,做骨科多好,我多卖几个钛钉钢板的,就能赚更多的钱。”
齐川说得自己似乎有多辛苦似的,但是陆倾凡却是知道他的,他纯粹就是随便选了一个科室罢了,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经济窘迫之类的问题。
陆倾凡笑笑问了一句,“他们什么时候到?”
齐川耸了耸肩膀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了,朱凯家那婆娘梳梳洗洗估计得好一阵儿吧,庄泽应该就快过来了,你倒是真会选地方啊,这地方的菜是出了名的又贵又好吃。”
陆倾凡点点头,“庄泽都说了他做东了,自然得找点儿能配得上他身份的地方不是?”
“说得也是,他可是我们几个当中唯一的老板呢。”齐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