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有些平时受那老鸨喜欢的姑娘这个时候就有些不高兴了。
风铃儿趁机道,“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找庞大人来对质,看看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那姑娘一听要见官,什么也不敢说了。
“现在,我要隆重地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咱们这香翠阁如今开门做生意了,你们之前做的那些乱七八遭的事儿,在我这里全不管用!你们可以收起那些虚伪又谄媚的模样,一门心思地做自己,并且和我赚大钱。”
“那我们做什么好呢?”
“呵呵,你们这就不用担心了,反正有我呢?”风铃儿想着,首先这楼的装修不能让人烦心,得格局风雅。其次,到底做什么,她得好好想一想。
最后一咬牙,有主意了。
当天她就回到自己的宅子,请了人来帮忙,让他们帮自己把那楼给装修一下。
自己呢,则去买了一些画作。
——
这边,南荣世子知道后,脸朝向下属,不由得问,“她……在买画?”
“是啊,公子,她买画在装修什么青楼,香翠阁?”那下属回答道,“不过看样子,并非要建什么青、楼?”
“我知道她的意思了。”南荣青尺将自己带在一路的绘画全部递给那下属,“你找个靠近香翠阁的地方,把这些画作给我卖了?”
“是,属下遵命!”那下属拱手应答,走了两步远,回过头来问,“公子,如果是其他的人买……这画?”
“那就不卖!”南荣青分析,“除了风姑娘可以低价卖以外,其他的人,想都不能想。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公子放心。”
那下属换了一身装扮,捧着画作卖画去了。
恰好被买画的风铃儿发现了,问询一番,开始讲价,“那个大哥,你的画卖便宜一点儿行不?”
“便宜一点儿也行,不过姑娘得全部买了?”那下属眼神抬了抬。
看了看画的质量,风铃儿伸手,“二十两一幅!”
下属脸都黑了。
不过谁让主子要把这些画作卖给这姑娘呢,于是努力地再把价钱,给主子抬了一抬,“再贵点儿,再贵点儿吧,姑娘,我这些画拿到京城,可是一百两都不为过的!”
“呀呀,这么贵,但是这不是京城啊!”风铃儿眯着眼睛,打量了那人一眼,依旧笃定地问,“二十两,你到底卖不卖?”
“卖卖卖!”那人也无法拒绝,就想着完成公子交给自己的任务,把那些画全部给卖了。
但是风铃儿的眼神竟然很悲伤,这简直让他接受不了。
“哎,姑娘,不是吧,我这画这么便宜了,你还叹气。”南荣青尺的属下一噘嘴,问了,他的话表示对方的表情不能理解。
风铃儿瞪她,“本来就是啊,这些便宜么,我可不这么觉得。明明是挺贵的画。并且还让人无法接受。你自己加一加,这么多画,二十两一幅,少说也几百两。我们贫穷儿女出身,要花多少银钱才可以买到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下属无可奈何,看自己说不过,也只能将画作交给风铃儿。
于是风铃儿付了银钱,就抱着画作回香翠阁。
而后,又让那些姑娘们全部拿自己以前的积蓄去买一身看起来朴素的衣服。
紧跟着她就让人把画作依次挂在楼中。
挂好以后,拍了拍手,便决定,在一楼,摆放胭脂。
香粉铺子里面的胭脂可以挪过来一些,让这些青楼姑娘帮忙卖。
当然了,一楼很宽阔,她还得做其他的东西。胭脂做了,水粉也得做。
水粉比较容易,同平小哥一商量,对方就决定回家忙活。
因为这水粉呢,就是把上好的当年的新米,泡在水里,过个十天左右,等酸味弥漫时,捞将出来,用磨子推成极细的粉末浆。然后澄在一旁。等到清水跟粉浆分开时,将清水滗出倒掉。
当剩下的水分蒸发殆尽后。用竹片刮去表面的一层比较粗糙的粉末,底下的就是细腻的成品水粉了。
这个平小哥的母亲做过。他见得多,所以打算回田水村让母亲做好了,就带来。
“那成,让你母亲也来做工人,到时候也给她银钱。”
“好嘞。”
远远的平小哥回答。
——
风铃儿在黄昏的时候看了醉云楼以后,就又回了宅子,去看楚晨汐在镇子上监督的胭脂。
到时,所有的人都在院子里忙活。
因为楚晨汐担心弟弟妹妹们中午没有饭吃,所以他一并将她们带到了镇子里。
“晨汐?”
听到叫声,楚晨汐跑出去。风铃儿喜笑颜开地将他搂住。
“香粉铺子怎么样?”耳后有人轻声问。
“哎。说来话长,走,我们进去说!”风铃儿走过去,弟弟妹妹们看见,纷纷跑过来,七嘴八舌地喊。
“好昭儿,好雪儿,好玉儿。”风铃儿乐呵呵地摸着她们的脑袋,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进入房间。
但是进入房间后,不久,风铃儿就哀伤了。把自己在县城里遇到的事儿简单地说了说。
楚晨汐却感到好奇,“青楼姑娘……跳楼?”
“可不是么,青天白日的,我正好在宣传胭脂,她就直直地掉在了我身后啊。晨汐,你是没看见,那姑娘摔在地上,血流成河。我都不敢看。你说,楼再高一点儿,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