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可不?”
风铃儿自己也尝了一口野鸡蛋,对此深感遗憾。好像自己也没品出什么名堂来。
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叹气地回答道,“如果是这样的结果的话,我就比较担心了。你说连我们自己都吃不出野鸡蛋和家鸡蛋的区别,顾客他们又怎么会相信呢?”
黄师傅看着众人气馁,禁不住打气道,“倒也不全是,风姑娘,这野鸡蛋的味道同家鸡蛋还是有区别的。”
是啊,还没做出的决定,一定不能轻言放弃。
毕竟,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风铃儿眼睛带了点儿笑,“是有点儿区别,毕竟野鸡蛋炒出来比较鲜。因为它的谷氨酸含量比家鸡蛋的高。但是,这区别不大啊,顾客能够吃出来么,如果吃不出来,再质疑我们的野鸡蛋真假怎么办?”
顾老伯插进来,笑道,“那么风姑,这些鸡蛋到底是不是野鸡蛋呢?”
风铃儿理直气壮地回答了一句,“当然是了,如果不是,我怎么敢说。”
“既然是,我们又何必担心,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况且,大家的眼睛都雪亮着呢,怎么就看不出野鸡蛋和家鸡蛋的区别呢,你说是不是?”顾老伯宽慰的话,让风铃儿悬紧的心终于放下了。
“顾老伯,你说得对,无论成败好坏,我们都得试一下才能清楚?”有人安慰,风铃儿也有了信心,凡事儿都得自己实践一下才知道,不然效果好不好,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被眼前的困难压倒,那么她家里的那些野鸡蛋,怎么也不可能卖出去?为了赚钱,就得想方设法。
正午,风铃儿将雷管家找来,讲明了自己的意思。她说一会儿写出野鸡蛋三个大字挂起来,然后拿几个野鸡蛋放在门口。
不过门口必须有人坐在那里,当然,顾问木如绵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但雷管家听了,狐疑地问,“可是风姑娘。野鸡蛋哪里来啊?”
风铃儿回答,“雷管家,你给我钱,我去买正宗的野鸡蛋?”
“不会又是风姑娘自己喂养的野鸡下的蛋吧?”雷管家暗暗地瞟了风铃儿一眼。
风铃儿噘嘴,“是又怎么样,酒楼里差不多蔬菜都是在我那里买的。再则,我买回来的都是新鲜的有用的,怎么就不行了?”
对方怼回来,雷管家就不敢说话了。因为看样子,风铃儿好像生气了。
“那好,风姑娘,你一个野鸡蛋多少银钱?”
风铃儿还是老规矩地问,“县城市场价多少?家鸡蛋是多少银钱一个?”
“在县城,家鸡蛋三十文一斤。那好,野鸡蛋四十文一斤!”风铃儿迅速改口道,“雷管家,我知道你可能会说为何收费那么贵,但你要知道,这野鸡蛋一来是我自己喂养的野鸡下的蛋,是正宗的蛋。二来我要从田水村那么远的地方运到县城里,其中所花的运输费,都是我自己出的,因此,野鸡蛋四十文一斤,说得毫不牵强。”
雷管家为风铃儿突然语气那么强烈,神情那么认真,感到一丝好奇。蹙着眉头,他望着她,盯地很神秘。
“风姑娘,你最近?”
“不好意思,雷管家,我说话声音有点儿大!”风铃儿咧嘴嚷道,“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刚刚全是因为太着急了嘛!”
走得时候,她还在那里感叹,笑说着,生活太辛苦之类的话。好像这样的话说出来,能够让她心里舒坦些似的。
“好吧,风姑娘,就四十文一斤!”雷管家出主意,“不过银钱多少暂且不说,最重要地是,你得想办法赶紧将野鸡蛋拉来。”
风铃儿扬起手,行军、礼,“好嘞,雷管家,保证完成任务。”说着就出酒楼,准备去田水村搬野鸡蛋了。
她在县城,雇了一辆赶牛车的人。
然后坐着牛车返回田水村。
虽然牛车慢,但是很适合,特别是风铃儿在楚晨汐的帮忙下,将几筐鸡蛋推到田水村头时,放上牛车的那一秒,她发现的秘密。
没错,牛车慢却稳。而且车里面放的枯草可以很好地保护筐里的野鸡蛋,让它们不被打破。
“姑娘,你这是野鸡蛋吧?”
“对啊!”那干牛车的老伯悻悻地问风铃儿,“那你拉着野鸡蛋去哪儿呢?”
风铃儿呜咽地回答,“没办法,老伯,都是为了生计,只能如此。”
“姑娘,你这都是些什么蛋啊?”
风铃儿坐在牛车上,双手扶着竹筐,“野鸡蛋呗!”
“自己养的野鸡?”
“没错!”
“那姑娘厉害啊,这两大筐野鸡蛋,起码可以赚好多银钱了吧。”
风铃儿趁着机会推、销,可是一个也没推、销出去。那赶牛车的老伯告诉她,说这野鸡蛋,土鸡蛋,山鸡蛋,本鸡蛋,市场上卖的种类非常多,但其实吃起来也没有多大差别,反正就是蛋。
“老伯,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蛋分很多种,但从味道和营养方面来看,普通的家养鸡蛋一定没野鸡蛋香。”风铃儿不喜欢那种混合一起的说法,于是再三纠正。
当然,她打了一个比方。
询问老伯还不爱喝酒,对方说自己很喜欢,然后风铃儿又问他,喝过哪几种酒,老伯便说自己家里穷,喝不上好酒。
“得,老伯,你看,连你自己都觉得你喝的那不是好酒,想要喝到更好的酒。这就好比你吃着家鸡蛋,却期待着吃上野鸡蛋,是一样的道理?”
老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