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陆明询问,郭秀儿似乎才想起来的,“哎呀”的一声,道:“我怎么便忘了呢?这可是在我们柳府、在我柳家的“晋安”城里啊!别的都不敢说,但那医师却是不缺的!春梅、秋菊,快!你们快去将柳青给我叫来!让他快着些的派人去将城里那些最好的医师全都给我请来!快点儿呀!清儿姐姐这会儿正难受着呢!清儿姐姐,你且再等一会儿,只要再过一会儿那医师便来了!清儿姐姐!”。
“嘤咛···秀儿···你···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方才怎么忽然的便晕倒了的躺在这儿了?”
说着,将清在郭秀儿和陆明两人的搀扶下浑身酥软的只自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看着他们那有些紧张的模样,她故作轻松的只笑了笑,道:“我没事儿!秀儿,你们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呵呵!”。
陆明道:“还说没事儿呢?清儿师叔,您是不知道,您方才晕倒时那脸色惨白的模样可把咱们吓得···我让烂木头他为您把脉吧,他却又说您身体里不知怎么的却有一大一小、一强一弱的两道脉搏,可能得了什么不知道的怪病!那话说的咱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秀儿这妮子她方才是着急紧张的,让那柳青将城里最好的医师都给请了来!您看,他们这会儿可多在门外等着呢!”。
顺着陆明的指向看去,将清果然见得门外正有十数名手提医箱的医师闹闹哄哄的,似乎都在等待着召见,而郭秀儿见得自己醒来,一颗心儿似乎也放下了的,挥手将那些医师都招了进来,道:“好了!柳青这儿没有你的事儿了!你且自己去忙吧!”。
柳青道:“是!小姐!柳青告退!”。
郭秀儿道:“嗯!你去吧!你们···你们全都给我闭嘴!谁若是再吵,小心你们自己脖颈上的脑袋!还愣着在哪儿做什么?我让你们来是为了看你们发愣的吗?还不快过来为我清儿姐姐把把脉!我清儿姐姐的病你们若是治好了,有重赏!但若是治不好,那我便将你们全都赶出城去,免得你们再在我这城里胡言乱语的骗人!快点儿呀!清儿姐姐,您且先在这儿坐着让他们为你把把脉!喂···你们还在看什么?快点儿过来为我清儿姐姐把脉呀!”。
“不要···不要把脉···把不准会···会死的···城主大人!求您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骗人了!求您便给我们一条生路,放我们离开“晋安”城吧!城主大人···”
看那众人里,一名瘦瘦小小的医师还未开始为将清把脉便已经紧张的有些胡言乱语的,郭秀儿恼怒的只厉喝道:“来人!将这个欺世盗名、诳害百姓的庸医给我抓起来赶出城去!以后再也不许他行医!更不许他再进城来!庸医!哼!你们这些人···你们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着些的为我清儿姐姐把脉?难道你们也想像他一般的被我给赶出城去吗?”。
“小的不敢···不敢···城主···”
“对···对···对···把脉···把脉···小人等这便为这位姑娘把脉···”
听得郭秀儿的呵斥,一众医师愣了片刻后便立马变得乱乱哄哄的、争先恐后的为将清把脉,但这被郭秀儿看见,心下又是一气的瞪着眼睛看着他们,道:“好了!你们这些人这么吵吵闹闹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你···便是你···你这个模样尚算中正敦厚的大胡子···你先来为我清儿姐姐把脉!快点儿!”。
那人道:“城主既如此吩咐,那鄙人便先来为这位姑娘把脉吧!诸位同道,严某一会儿若是为这位姑娘把脉把的不好、不准,还望诸位同道能够斧正!请了!”。
那一众医师道:“严兄先请!请···”。
看着眼前那个严姓医师与那一众医师行礼问安后,一脸严肃的坐下来便先端详了一会儿自己才闭上了眼睛抓着自己的手腕,探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四根手指为自己把脉,将清一脸好奇的只看着他最后睁开了眼睛,问道:“先生,怎么样了?小女子方才忽然莫名其妙的晕倒,可是身体里有什么不适?”。
那严姓医师道:“这个···姑娘,不是燕某多嘴!但请问姑娘您的夫君现在可在家里吗?有些事儿严某还是先与他说了最好!”。
将清道:“我夫君?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严姓医师道:“严某这话的意思便是···恭喜姑娘!贺喜姑娘!您···害喜了!”。
将清道:“我害···害喜了?这···这怎么可能?严先生,您没有看错吧?毕竟小女子到现在都还是···啊···那个臭石头他···他···”。
那严姓医师道:“燕某不会看错的!姑娘!虽然您的脉搏轻微、缓慢,一般人轻易探看不出来,但严某把脉时却听得姑娘您的脉搏却极是滑实顺畅、且澎湃有力的,一点儿也不像是有甚病症之态!但若说其中有甚异常的话,那也只是您因着害了喜,而方才又用力过甚的动了胎气,所以忽然一放松下来后才会晕倒了!”。
郭秀儿道:“害喜?动了胎气?喂!姓严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清儿姐姐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
那严姓医师道:“回城主的话,这位清儿姑娘她没病!且那害喜的意思便是···”。
将清道:“好了!莫要说了!先生,您既然知道了病因,那但请现在便去开药方抓药